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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炮灰[快穿] 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094节

几名警察马上点头:“这是自然。”

说完,便将人带走了。

曾家人看着警察将付新星和唐晓梦带走,都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可怜曾宝莲死了那么多年,他们一点也不知道她的冤屈,甚至还对害她们母子的两个凶手那么好,最难以忍受的是,居然一直善待冒牌货——由于怜惜他自小没了妈,曾家人对他是真的很好,比自家的孩子还好!

张太太哭过一场,忍不住又骂起来。

这件事,实在太叫人愤怒了!

方思贤想知道事情的进展,因此没有回家,而是留在城中。

萧遥只得跟着她留下,一起等待事情的发展。

这当中,萧遥跟方思贤商量:“我们经常进城,总住别人家也不是办法,我看,不如在城中找房子,看能不能租一个或者买一个小房子,省得进城了没地方住。”

方思贤自然没意见,因此娘俩一边托认识的人帮忙留意,一边亲自出门到处转悠。

转悠了两日,房子还没找到,付新星和唐晓梦的口供出来了。

张太太请萧遥、方思贤和张小华吃饭,吃完了,红了眼眶,说起自己三妹曾宝莲惨死的事。

原来,当年唐晓梦怀上了,就一直逼迫付新星娶她。

付新星对她,也的确是有情意的,但曾宝莲有个给力的娘家,能帮他在城中站稳脚跟,所以他是不大愿意和曾宝莲离婚娶唐晓梦的。

可是在曾宝莲生下孩子后,也快临盆的唐晓梦发狠了,提出如果不给她名分,她就去告付新星流氓罪,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证据。

付新星听了就慌了,但是第一反应不是杀曾宝莲,而是解决唐晓梦,可是唐晓梦不是个简单人物,她故意将自己的存在告诉曾宝莲,又跟付新星说自己信写好了,如果他不给她名分,她娘就会将信寄出去。

面对愤怒责问她的曾宝莲以及提前做好了准备的唐晓梦,付新星不知不觉就偏向唐晓梦了,他在录口供时,还特地提起这一点,说自己是无辜的,都怪曾宝莲和他不是一条心:

“如果她听我的,不是每天骂我,跟我一起解决唐晓梦,我能害她吗?都是她自找的!”

张太太说到这里咬牙切齿,双手不住地锤桌子:“你听听这这是什么恶心吧唧的话?他乱搞男女关系,我三妹还不能生气了?生气就该死?”

方思贤和张小华跟着咬牙切齿:“贱人!”又追问是谁下毒的。

张太太继续说起来。

唐晓梦见付新星渐渐偏向自己,却又没有办法,便提出下毒,因为当时曾宝莲的爷爷生病了,他们一家人忙得很,顾不上曾宝莲。

付新星疲于应付两个女人,也打算解决一个,听到唐晓梦提出的办法,便让唐晓梦买药,他下毒——虽然对唐晓梦有些情谊,可他也明白,如果自己一个人干,就给了唐晓梦话柄,因此希望大家是共犯。

唐晓梦也明白,自己要递交一个投名状,因此同意了,将毒药买来,让付新星下毒。

给曾宝莲下毒之后,付新星开始跟曾宝莲痛哭流涕地认错,求曾宝莲原谅他,以此来稳住曾宝莲,同时找各种理由阻止曾宝莲出门。

一开始,曾宝莲的确被他认错的态度打动了,可是她渐渐发现不对劲了,因为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浑身无力,毛发自然脱落,她想出门看医生,付新星让她看孩子,自己去医院给她买药。

曾宝莲吃了两日药发现无效,坚持要去看医生,付新星阻止不成,直接将她关了起来,因怕她叫唤出声惊动了邻居,还拿布堵住她的嘴。

曾宝莲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正绝望,又见唐晓梦挺着大肚子上前耀武扬威,更是气得要死。

唐晓梦觉得曾宝莲碍事,希望她早死,于是特地跟曾宝莲说,等她的孩子落地之后,就将曾宝莲的儿子送走,让她的儿子代替曾宝莲的儿子在付家生活,再让曾家疼爱他。

唐晓梦只是想这么说气死曾宝莲,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怀的是男是女。

那时曾宝莲饱受病痛与虐待,精神状态已经很不好,有些疯的迹象,因此并没察觉这话的漏洞,最终,被活生生气死了。

而生下男婴的唐晓梦舍不得送走儿子,想起曾经气死曾宝莲的话,便要求付新星想办法送走曾宝莲生的孩子,不然她就将真相告诉曾家。

付新星弄死了曾宝莲,下限就变得很低,加上怕唐晓梦真的将一切告诉曾家,便同意了唐晓梦的提议,用唐晓梦的孩子代替曾宝莲的孩子,而曾宝莲的孩子,则被他和唐晓梦一起拿到一个镇子上扔在野外了。

张太太转述完之后,气得浑身发抖:“即使这两个狗男女坐牢,我也不觉得解恨!我希望他们死,希望他们品尝我三妹曾经品尝过的痛苦和绝望才一起死!”

方思贤和张小华光听着,就够义愤填膺了,一个个跟着拍桌骂起来。

萧遥道:“放心,曾宝莲的鬼魂会一直跟着他们,让他们生不如死的。”

她听着这些,也出离愤怒了。

付新星和唐晓梦两个人所做的事,根本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张太太听了,脸上一喜,忙问:“真的?”见萧遥点头,忍不住又问,“为什么我三妹以前的鬼魂没办法出来找他们算账?”

萧遥道:“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付新星和唐晓梦到庙里请过大师,又有符箓护身。第二个原因是,曾宝莲当初是被两人联手杀死的,死时精神状态不大好,因为恨意变成鬼魂后,潜意识里对曾经害死她的人,还是有几分恐惧的,因此没法子出现在两人跟前。”

方思贤连忙追问:“你帮了她,她现在能出现在那对狗男女跟前了,是不是?”

萧遥点点头:“曾宝莲的鬼魂不仅能出现在他们跟前,还是厉鬼,很凶悍的厉鬼。”以曾宝莲的恨意,付新星和唐晓梦绝对不会好受。

张太太、方思贤和张小华听了这话,才觉得解恨,不住地道:“正该如此!”

最好让付新星和唐晓梦被吓疯,一辈子不得好死!

此时的付新星和唐晓梦的确有些受不住了,因为这两天,他们不仅晚上看见曾宝莲突然冒出来,就连白天也能看见。

而且曾宝莲不仅出来,还掐他们脖子,咬他们的肉。

被啃咬的感觉,比真咬还痛,仿佛在鞭挞灵魂一样,痛得他们厉声哀嚎。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们总觉得,曾宝莲从他们身上咬下一口肉,自己就变瘦一分。

这才两天功夫,两人就肉眼可见地瘦了。先前合身的衣服,如今已经有些空荡荡的了。

付新星怕得要死,不住地让曾宝莲去找唐晓梦,说唐晓梦才是罪魁祸首。

曾宝莲桀桀怪笑着,说自己对两个人都会好好照顾,让他不要急,她照顾完一个,又会照顾另一个,不会一下子弄死他们的。

付新星和唐晓梦又惊又怕,从一开始的厉声喝骂,到最后的跪地求饶,无所不用其极,可惜,曾宝莲的鬼魂不肯放过他们。

狱中正热闹,外头也热闹起来。

因为法医和警察一起,去开棺给曾宝莲验尸。

这种事在这个年代太耸人听闻了,吸引了许多人去围观,成为爆炸性的消息。

围观的人多了,不免互相问是怎么回事,一来二去,大家就知道了狼心狗肺的付新星和唐晓梦做了什么。

这种事实在太叫人愤怒了,老百姓们气得不行,纷纷用自己能想得到的语言痛骂两人。

等看到黑色的骨头,又听到法医证实曾宝莲的确是被毒害致死的,愤怒的广大群众们更愤怒了,不住地骂付新星和唐晓梦,恨不得掘他们祖坟那种骂。

付家男女主人如今都在牢里蹲着,只有付新星的父母在家带几个孩子。

老爷子老太太出门买菜,总被人指指点点,甚至还被人拿石子砸,苦不堪然。

付家那几个孩子,被所有孩子排挤指责,又被指着鼻子骂父母是杀人犯,也不敢出门。

不过几日,他们便回了乡下。

这是后话。

萧遥和方思贤看到法医验尸之后,知道曾宝莲的案子快尘埃落定了,只等法官判决了,便继续找房子。

由于萧遥人脉广,很快找到了一个单层的青砖房子,花了几百块买下来,收拾收视当是在城里的落脚点。

办妥了这事,母女俩一起回家。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便过了年。

过年后,萧遥学习得更认真,以为几个月后,她又要高考了。

赵文秀原以为,这次冷战不会很久,因为过去她和周扬没少吵架,但是都很快和好的,她以为,这次等大家的气都消了,周扬就还会来找她道歉。

可是她估错了,这次周扬很久都没有来找她。

她自己也生气得很,又拉不下面子,便决定周扬不来找自己,自己便不去找他。

再加上,一直没见过周扬来找萧遥,也没见过萧遥出门找周扬,更是没听人提起过萧遥和周扬有什么事,她知道周扬和萧遥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心里不是很慌。

这样拖着,就拖过了年。

时间实在太久了,赵文秀急了起来,连书也没法专心看了。

她有些慌,生怕周扬当真要和自己一刀两断。

可是冷战了这么久,让她主动上门,她拉不下那个脸。

赵妈妈和赵文芬都很急,她们都觉得周扬这样的人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因此经常劝说赵文秀去认错。

赵文秀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又拉不下脸,再加上有逆反心理,便更不肯去找周扬了。

这天,她在家里烦躁地翻着书,老半天看不进去一夜,房门忽然被推开,赵妈妈脸色难看地走了进来:“周扬很久不上我们家来了,你也不去找他,很多人以为你们吹了,要给周扬介绍对象呢!”

赵文秀心里又慌又气,嘴上却很强硬道:“随他去!”

赵妈妈急得不行:“你这孩子,这个时候你还这么嘴硬!周扬那么好,若真被人抢了,你可别后悔!”又道,“昨天有人看见周扬和镇上派出所所长的姑娘一块逛街,有说有笑的。我们家可没有人家的地位,如果周扬当真跟别人好了,你到时别找我哭!”

赵文秀听到连人都有了,心中更慌,眼泪顿时在眼眶里打转。

赵妈妈见了,忙又劝了她好几句,让她赶紧去找周扬。

赵文秀从小苦心孤诣做了很多,就是为了嫁给周扬,所以她不愿意失去周扬,听了赵妈妈的劝,当是找着了下台阶,忙收拾好自己出门找周扬去了。

今天是周末,周扬不用上班,赵文秀便去周家找人。

她见了周扬之后,见周扬只是比之前瘦了一些,并不像自己那样难受,眼泪顿时掉了下来:“你真的不理我了?”

周扬让她坐下,给她倒茶。

赵文秀端着茶不说话,执拗地看着周扬。

周扬在她对面坐下:“这些日子,我想了很久,我觉得我们两个的世界观并不一致,真的在一起,未来少不了争执。我希望大家好好冷静,彼此都想清楚,对方是不是最适合自己的那个人。”

赵文秀的心沉到了谷底,如同被棉花堵住了似的,看着周扬,眼泪汹涌:“所以你想清楚了吗?你决定要和我分开了,是不是?”

周扬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沉默。

赵文秀更慌,叫道:“你回答我啊!”

周扬平和的眼睛看向她:“文秀,如果我坚持要一直给陈家钱,你打算怎样?”

赵文秀听了这话,愣了愣,知道这是横亘在他们之间最大的阻碍,不由得思考起来。

她还是觉得自己没错,周扬太圣父了。

可是她很明白,如果自己说不同意,周扬没准真的和她吹了。

她不能失去周扬!

再者,将来结婚了,她慢慢和周扬说,周扬说不得,还是会听她的,尤其是两人有了孩子之后。

想到这里,赵文秀抬起眼睛看向周扬,眼中蒙着一层薄薄的泪光:“我真希望我可以硬气地说拒绝的话,可是一想到失去你,我的五脏六腑都在疼。周扬,如果我能少爱你一点就好了。可是我不能,我只能妥协,因为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