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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美食治愈病弱督主 靠美食治愈病弱督主 第56节

“泡菜和肉干我想诸位都做过,不算简单,但这些人都是家里的好手,做菜难不倒他们,这给百姓的菜就不劳烦诸位。

“至于那三桌宴请百官的菜,一共五十四道,我随便找两个帮厨就能做完,参不参加随你们。”

不,其实两个帮厨根本做不完,而且那些人可能火候不到位,做出的菜达不到姜宁要的效果。

但他们心里并不清楚,几人还真的被姜宁刚才那看似简单的一手给震到了。

而且这一次百花宴的主动权在姜宁手里,可是掌柜那边……

他们看了姜宁一眼,突然笑了起来。

“姜姑娘,我们方才真的是没休息好,哪能做这么多年菜还做成那样,再说了,你们家天香酒楼也在里面。”

“这样,我们再回去休息一天,明日绝对好好做一顿。”

姜宁点头:“那自然最好。”

等那些人走后,她立刻转身教这十几个人如何用蓑衣花刀来切萝卜,如何处理其他食材。

教完之后她就匆匆赶去了皇宫。

她得去确认一个问题,被选中参加百花宴的人到底能不能自行退出。

虽然刚才话放出去了,但她短时间内确实找不到这么多有经验的大厨。

若是他们真的退了,她百花宴那天一定会忙到脚不沾地,焦头烂额。

姜宁为了能快些回去,特意挑了条近道走。

这条街上人不算多,所以有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会特别显眼。

那人穿着一袭青衫,相貌年轻、唇红齿白,眼神非常悲伤地看着她。

姜宁:???

多年的生活经验告诉她路上遇着奇怪的人要绕道走,所以姜宁目视前方假装没看见。

可她经过他身旁的时候,这人陡然拉住了她的手臂。

街道上没人,他的力气又不小,姜宁试了一下,根本挣脱不开。

姜宁扬着笑,忽略她僵硬的眉眼,她看起来还算轻松:“问路吗?”

“诗雨,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他忧愁的模样让姜宁想起了周淑妃,可他的眼神要阴郁许多。

直觉不对劲,姜宁此时在头脑风暴,或许是危机当头,她突然从姜诗雨的记忆里找到了这号人物。

当初姜诗雨不愿意嫁到周家,不仅因为要嫁的那个人品行不端,还因为她心里已经有人了。

就是这个人。

“你是徐如玉?”姜宁看着他,暗暗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臂。

徐如意瞪大眼睛,那稍显无辜的容貌显得有些惊喜:“你还记得我?”

这人好奇怪,不记得他要生气,记得他又这么惊讶。

“记得记得。”姜宁的手始终没能抽出来。

现在这里没什么人,她不打算激怒他。

“那你还记得我们的过去吗?我们的山盟海誓、白头到老?”

不,她现在完全没有时间想这些。

“记得记得。”姜宁点头如捣蒜,手还在用力。

徐如玉垂下眼睛,看起来有些懊悔:“若是当初我再勇敢一些,你就不用逃进宫里了。”

“是啊,在这里叙旧不够畅快,不如我们找家酒馆坐坐?”

姜宁试探性地问道。

“不用破费了。”他转身双手按着姜宁的肩膀:“诗雨,宫里不好待吧,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如我们去街口站着吧,这里有穿堂风,有些冷。”

被压住了肩膀,姜宁一时半会儿挣脱不开。

“你冷吗?”徐如玉怜惜地挽起她耳边的发:“不过夏日都快过半了,我们还没有一起去吃过冷元子。”

好尴尬。

谁来救救她,她的脚趾已经累了。

“你想吃吗?”姜宁抓住他话里的重点:“不如我现在就去吃。”

“不必了,我只想像从前那般温暖你。”

这话说完,他拥抱住了姜宁,像是要为她挡那不存在的穿堂风一般。

姜宁换着角度,看自己怎么顶膝盖才能一击即中让他疼倒。

“诗雨,我们还像从前那般——嘶!”

他倒吸一口气,原本白皙的面色顿时涨红,但他没有放手,而是拥着姜宁一同倒了下去。

在倒下的瞬间,姜宁看到了他身后的姬恪以及其他人,他们似乎是刚刚到这里。

姜宁看着姬恪的眼睛,没管拥着自己的这个人,反而伸出手说了一句。

“大人,等一下——”

“被选中参加百花宴的人到底能不能退出?”

姬恪:……?

作者有话要说:

简单一点,这男的只是想傍姜宁富婆……

但姜宁心里只有事业——和姬恪。

第39章 荔枝蛋糕

“大人,等一下——”

“被选中参加百花宴的人到底能不能退出?”

姬恪静静看着她,指尖轻动,跟着他的侍卫便立刻上来将这人拉开。

他刚往前走了一步,姜宁便麻利地起身冲到他身前。

“大人,我此次准备用八成的银钱去做肉干和泡菜,如何?”

姬恪真的很忙,她平时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有空去见他,这次不问,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撞疼了吗?”

姬恪看了下她的背部,那里蹭了些灰。

那人用她来做垫背,他没摔着,姜宁倒是直直落地。

“有一点。”姜宁转头去看,却没能看见什么:“没事,我小时候就经常磕磕碰碰,习惯了。”

姬恪抬手帮她拍去背上的灰,这才转头看向那人。

“你是?”

徐如玉如梦方醒,他再没有刚才那副痴迷的模样,反而是扬着温和的笑,一副读书人的做派。

“乘风书院学子徐如玉见过这位大人。”

“我不是问这个。”姬恪垂眸看着他,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些燥。

那燥意源于不耐烦,源于好奇,源于一些隐秘的不悦。

但他不明白这不悦来自于何处,他从前并没有见过这人。

“即是乘风书院学子,就该学过律法。你可知你方才的行为是什么?当街调戏是要入狱的。”

是了。

自然是因为他犯了律法。姬恪给自己的心态找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徐如玉心里一惊,他仔细看了这人一眼。

面若冠玉,目似点漆,虽说面色看起来有些苍白,但周身气度不凡,看起来矜贵极了。

再看站在他身旁的姜宁和身后的侍卫,徐如玉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想。

这人就是九千岁。

他此时心情复杂,除了一些慌乱,更多的是滔天的喜悦。

他认真的回了礼,一行一动全是礼书上所写,让人挑不出一点错。

乘风书院的学子入学就是为了入仕,如果能得到当朝九千岁的赏识,那仕途必定畅通无阻。

他表现出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看起来有气节极了。

“当然。小民同姜宁是旧相识,我们已然互定终生。”

你别乱说啊,谁跟你互定终身了?!

姜宁瞪着眼睛,在姬恪看来时拼命地摆手否认:“他乱说的!”

姬恪没有说话,他只是打量着徐如玉,神情并无任何异样。

这男子长得倒是唇红齿白,但心思不纯,颇有一点小白脸的潜质,确实不适合姜宁。

薄唇轻启,他的声音清透又干净。

“对方既不愿意,即便是旧相识也不能强迫,你且去府衙处领罚,扫两个月街道。”

徐如玉没有半点不愿,他先是假意思考一瞬,随后恍然大悟道。

“大人说的是,学生受教了。”

这就是在攀关系了,姬恪看他一眼,随后转身没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