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接下来我们怎么比?”沈三多听到衡山的话,自然知道衡山不会轻易放过和他的比试,于是他表现的很坦然,直接询问对方如何比试了。
“比刀工、比火候那都是小儿科,比试烧各自擅长的菜式也没多少心意,不如我们来比比我们都不擅长的菜式,这样既能考验我们彼此的厨艺,又能提升我们彼此的技艺!”衡山武说道。
他很清楚现在自己所面对的对手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要想从大家的优势上取得胜利,他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因此他才会选择让大家一起比试自己不熟悉的菜式。
“可你我怎么知道对方什么菜式是不擅长的?”沈三多继续询问道,虽然这个提议不错,可他觉得实行起来会比较困难,毕竟他和衡山今天都是第一次见面,别说是了解对方了,恐怕就算是说认识都算牵强,他认为这个方案根本就没有办法执行。
“放心,这个很好解决,只要我们互换一下不就可以了?”衡山武倒是很平静,好像所有的一切他都在心里算计好了一样,全在他的掌控当中。
“衡山老鬼子,你还要不要脸?你连一道红烧鱼都能做成这样,还敢说你不会?你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六子一听这个提议,立刻炸了锅一样,指着衡山武的鼻子就破口大骂。
他很清楚衡山武对中国菜是有一定研究的,能够将红烧鱼做成这样已经不简单了,可沈三多却从来没有见过日本菜,更别说熟悉甚至亲手做出来,这根本就是衡山武以己之长攻人之短的卑鄙行径,他听到了当然是不乐意这样嘎嘣了。
“假如你和你师傅就此认输的话,我可以取消我们的比试,否则你就没有权利在这里瞎嚷嚷!”衡山武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全然不理会六子所说的那些指责
不管有没有人认可他的行为,他觉得只要是真正的赢了沈三多,那可就是他的胜利,时帝国的胜利了,因此他不得不用一些在他看来没有什么不妥的办法。
“你……”听到衡山武的叫嚣,六子实在是没有办法应对了,跟强盗讲道理,那不就是跟老虎要皮一样,因此他只是从牙缝里面挤出这样一个字来。
“算了六子,人家对我们的菜式有所研究那是人家平时用功,我们对日本菜式缺乏了解是我们平时的蔬懒,怨不得别人!但是要我们认输却是万万不能的!”沈三多这个时间阻止六子继续说下去道。
他很清楚和衡山武争执下去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没有必要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下去了。
“那么我就来一道中国的辣子鸡!”衡山见到沈三多接受了自己的挑战,于是对着沈三多说道,为自己首先挑选了一道自己在不擅长的中国菜式里面自认为做得最好的菜式,想凭着这一道菜直接将沈三多给打倒。
“我就来炸猪排!”沈三多见自己非要做日本菜了,于是就挑了一道比较简单一点的做,“六子给准备好猪后腿肉,面包糠,米酒等等材料!”
六子按照要求将材料备齐,然后凑到沈三多的耳朵根小声问道:“师傅,你真会做日本菜呀?”
“不会,但我见过别人做的,还记得德记饭庄对面那家日本料理店吗?他们的厨房和我们的两对面,有一次我看到过!”沈三多回应着说道,看起来他对日本料理的了解也仅限于此了。
“就这您也敢比?”六子简直不敢相信沈三多就凭着自己几年前看到的就敢在经常吃日本料理的日本人面前比试,他不知道是自己疯了还是沈三多疯了,或者说沈三多一直就是个疯子。
“死马当活马医吧?难道甘心就这样认输吗?”沈三多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就开始处理那些食材了。
当下只见道沈三多将猪排用刀背横竖敲松,这样做的目的是把其中的粗纤维和筋敲断。敲松后,肉排的厚度切至不足一厘米,因为太薄了口感不好。接着用粗盐,黑胡椒两面均匀涂抹肉排,再用酱油和料酒腌制。
腌制十五分钟后,肉排腌好后,两面再拍上一些面粉,而这拍面粉的目的是让肉排口感更鲜嫩。
之后将鸡蛋打成蛋液,肉排两面沾蛋液,再沾面包糠。面包糠的选料很重要,最适合的是面包糠里面糖分少,颜色发白的,此刻沈三多使用的就是这种。
处理完毕后在油锅内倒油,油面保证油能够完全浸过猪排,烧制五成热时,再伸手将猪排放入,两面各炸4-5分钟,然后出锅放入盘子。
在猪排的旁边配上一些卷心蔬菜,加上番茄酱,一道炸猪排就算是做好了,看看时间,已经用了半个小时,不过好在一切都做完了,菜也上到了桌面上。
六子看着这道沈三多凭着看过的记忆做出来的菜似乎信心不是很足,他不知道比试失败后,国人该怎么样看待他们师徒两个人,因此他此刻想的最多的就是该怎么样应付后面的事情。
与此同时,衡山武那边的辣子鸡也出了锅,正在装盘,看得出来衡山武对中国菜的研究绝不是浪得虚名的,这家伙做出来的菜色纯熟,香味弥漫,只是还没有品尝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不过从衡山武纯熟的操作来看,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
六子见到这些,就愈加担心他们这次的比赛会输的更惨,可眼下已经没有任何办法改变任何事情了,于是他只能抱着凭运气的想法继续等待结果出来的那一刻。
两道菜几乎同时端到了桌子上,摆放在了沈三多和衡山武的面前,然后衡山首先说话道:“想不到小胆君打仗有一套,做起日本菜也不差,就眼前这道菜,要不说出来,就算说在东京料理店里面,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这是中国人做的!”
“大家彼此彼此!”沈三多也和对方客气了好一番,然后对着对方说道,俨然是在寒暄两句缓解彼此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