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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喊你种田了 将军,夫人喊你种田了 第198节

三人皱着小眉头,仔细回忆,小脸严肃到不行。

片刻后,三人齐齐摇头。

没有啦,今天撒的小谎谎全交代完啦。

叫仙女姐姐不算撒谎啦,是小绅士的礼貌啦!

女子的心情再次雀跃起来。

“大虎二虎小虎!”

后院,苏二狗在找三小只了。

三小只告别了女子,呲溜呲溜往下走。

女子一直等到苏二狗将三小只领走,才带着侍女回到了马车上。

“仙女小姐姐……”

女子捂住脸,害羞又激动,不是耳朵挡着,她嘴角都要咧到后脑勺去了。

今天天气真好!

小孩子真可爱!

她要回去生一窝!

她没驸马。

哦,那没事了。

……

却说秦云被狠狠教训之后,被侍卫抬回了家。

秦嫣然见到遍体鳞伤的弟弟,脸色就是一变:“怎么弄的?!”

秦云长这么大,就没受过如此之重的责罚,他连哭嚎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小声地啜泣着。

她又看向秦云的贴身长随:“你来说!我弟弟到底怎么了!谁把他打成了这样!”

长随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通过他的描述,秦嫣然猜了个七七八八。

完全不将护国公府与镇北侯府放在眼里的皇族,放眼全京城也只有中宫的那位殿下了。

与惠安公主同岁,至今未曾婚配。

与拥有皇族第一美人之称的惠安公主不同,这位殿下的容貌十分普通,甚至可以算是有些丑陋。

但钦天监为她算过,她的八字极旺皇族,加上又是中宫嫡出,因此颇受陛下疼爱。

秦云哭丧道:“姐……你替我告诉姐夫……让姐夫教训她……”

秦嫣然捏紧了手指,娇声呵斥道:“你少给三殿下惹麻烦!”

教训中宫嫡出,不要命了?!

再说了,原也是秦云不对。

秦嫣然道:“你以后不要再如此任性胡闹了,你是国公府的小公爷,记住自己的身份!别再四处闯祸!”

……

苏二狗带着三个小家伙回到了家中,他这人神经大条,出铺子时秦云一伙人正被教训,他也不知是为了他才被教训的。

三小只不肯进门,探头探脑地朝院子里张望。

“干嘛呢?进来呀!”苏二狗说。

三小只小心翼翼地走进来,蹑手蹑脚,做贼一般,弄得苏二狗一头雾水。

三人来到苏承的门口,唰的推门而入,将房门关上了!

苏二狗:“……”

……

苏小小太累了,一觉睡到了下午。

迷迷糊糊间,她隐约感觉有人在凶巴巴地瞪着她。

可她一想又不会,家里人都很宠她,才没人瞪她呢。

唔,一定是错觉。

她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盘腿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瞪了她一整天的卫廷:“……”

傍晚时分,三小只去溜小马驹,苏二狗不近不远地跟着。

苏老爹搬了个小马扎坐在前院,他脚边是托钟山为他弄来的细竹篾。

竹篾处理过,去了水分,干燥而有韧性。

小时候,只给人放牛吃不饱肚子,因此他也和人学过一点手艺,有时候是偷学,有时候是给人干活儿,能混口冷饭吃。

闺女的篓子用坏了,他想给闺女做个新的。

集市上有卖的,但,一是贵,二是不如他做的坚实耐用,最重要的是,闺女篓子里要放药箱,格局就与普通的篓子不一样。

他许多年没编竹筐了,有点儿手生,把掌心划了两道口子。

他眉头都没皱一下,血干了继续编。

编着编着,渐渐进入状态,动作变得熟稔迅速起来。

苏渊挑开马车的车帘,看到的就是苏承埋头编竹筐的一幕。

他心口一酸,扭头望向身边的虚弱的老者:“父亲……”

老侯爷是一个时辰前醒来的,这一次没有立马昏睡过去,神志也很清醒。

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问他们在哪里。

当苏陌交代了一家人的住处后,他不顾苏渊与苏陌以及符郎中的反对,拖着病弱的身躯赶了过来。

苏陌苏渊伸手去扶他。

老侯爷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自己走。

父子俩清楚老侯爷脾气,不敢与他拗着来,否则老人家一激动,又晕倒了,那就当真麻烦了。

老侯爷戎马一生,也不是白练的,这几日的昏迷大半是因为中毒,如今毒素清除得差不多了,不说立马生龙活虎,走几步是没大碍的。

他缓缓地来到苏承面前。

苏承编竹筐呢,忽然感觉头顶一暗。

他带着几分不好相与的烦躁,抬起头来,见到是个老人,他又把戾气压下了,不咸不淡地问道:“你谁呀?”

老侯爷看着与妹妹如出一辙的眉眼,心情难以压制地激动起来。

“你……你是苏承?”

他颤声问。

“啊,我是。”苏承伸了伸有些酸胀的大长腿,他个子高,坐小马扎吃力。

老侯爷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

苏承本能地往后一仰,古怪地看着他:“你干啥?”

太像了……

像他……也像妹妹……

但还有一件事要确认。

“能不能……让我看看你屁股……”

苏承虎躯一震,怒目而视,一蹦而起,一个大耳瓜子呼了过来!

老侯爷被呼倒在了地上,艰难地把话说完:“……上的胎记……”

话落,老侯爷两眼一黑,头一歪,晕过去了!

苏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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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被强行摇醒的苏小小,打着呵欠从苏承的屋子里出来。

她来到堂屋,看了眼一脸焦急的苏渊、神色凝重的苏陌,以及有一丢丢小尴尬的苏老爹。

“没大碍,睡着了,一会儿就能醒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暗松一口气。

“我能进屋看看吗?”苏渊问。

苏小小点头:“请自便。”

父子二人都去了老侯爷那边。

堂屋里剩下父女二人。

苏小小顶着满头问号:“爹,你怎么就把人给揍了呢?”

苏承轻咳一声,嘀咕道:“谁让他要看我屁股的……”

苏小小:“人家那不是……”

苏承:“还喘了口大气。”

苏小小无言以对。

苏承困惑道:“闺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那个人是谁呀?他干嘛要看我胎记……他咋知道的?那个叫苏渊的我倒是认识,上次他去过咱们家,另一个是他儿子吗?长得挺像,被我打晕的是他老子……咳咳,他爹?”

苏小小早先不说,是不清楚这一家子的人品,也不希望苏老爹受到任何形式上的伤害。

一开始不作期望倒也罢了,期待过后的失望才是最伤人的。

可既然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