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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喊你种田了 将军,夫人喊你种田了 第880节

卫六郎与卫廷赶忙勒紧缰绳,马蹄子都在地上擦出火星子了,总算是堪堪停下了。

圣女一鞭子朝二人打了过来。

卫六郎抡起右臂一挡。

挡是挡下了,可他半边身子都麻了。

他终于体会到这个女人的可怕了。

幸亏他没说一个人来对付她,否则哪儿还有命玩儿啊?

他给卫廷使了个眼色。

兄弟间自有默契。

卫廷调头就往斜对面的巷子冲去。

圣女的目标是卫廷。

卫六郎拦了她两下,真的只有两下。

他尽力了。

他捂住疼痛的胸口,望着绝尘而去的圣女,咬牙追了上去。

卫廷的武功或许不如圣女,可他的骑术无人能及。

圣女每次都觉得要撵上对方了,又让对方狡猾地溜掉了。

她怒了,吹响骨哨,召来了自己的猎鹰。

只要猎鹰盯着他,她就不怕自己会跟丢!

不远处,苏小小与卫胥一动不动地猫在一处屋顶上。

还有一只蓝色的小鹦鹉,以及一只威猛的金雕。

当听见那声熟悉的鹰啸时,苏小小立马对五虎道:“上!”

五虎扑哧着小翅膀,朝着猎鹰飞了过去。

猎鹰是经过特殊驯养的,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任务。

可架不住这只小鹦鹉撩贱呐。

五虎一个劲儿地冲它tui-tui-tui!

还跑去啄它屁股,扇它脑袋。

猎鹰一爪子朝五虎抓来。

五虎鸟毛一炸!

雕弟!

金雕振翅高飞,如一道迅猛的闪电,倏然间俯冲而下!

猎鹰的鸟毛都被撞掉了,在半空歪歪斜斜地飞了许多下才堪堪稳住。

猎鹰不敢与金雕作战,灰溜溜地想要逃走。

哪知金雕却不肯放过它,一路撵着它,直到撵到了谢瑾年的院子。

谢瑾年在给黑鸦喂食。

五虎用小翅膀冲金雕比了个停的手势。

金雕一口叼住猎鹰,停在了高高的树枝上。

五虎酝酿了一下小情绪,在地上滚了一圈,将自己弄成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惊慌失措地地朝着谢瑾年飞了过去。

谢瑾年抬手接住了它。

它一头扎进谢瑾年怀里,小鸟身瑟瑟发抖!

金雕吐出猎鹰,一翅膀将它扇飞!

谢瑾年一抬头,就看见一只呼啸而过的猎鹰。

他轻轻抚摸着怀中受惊的小鹦鹉,眸子里掠过一丝意味深长:“圣女的鹰?来人。”

原本空荡荡的院子,突然闪出一道人影:“主子。”

谢瑾年抱着小鹦鹉说道:“去看看怎么回事,注意行踪,别叫人发现了。”

“是!”

……

圣女一路追着卫廷,不时看看头顶的猎鹰。

但是很奇怪,猎鹰不见了。

不多时,猎鹰又屁滚尿流地回来了。

她在马背上,看不清猎鹰的狼狈,只当猎鹰方才是去追人了。

猎鹰重新追上了卫廷。

圣女则追着猎鹰,一路出了东城门。

……

金雕飞回来了。

苏小小知道任务完成了,给了它三颗鸟食。

那包药卫廷还没喂下去,因为卫胥足足睡了两天。

卫胥趴在屋顶上,睁大一双眼睛,凶巴巴地瞪着对面的金雕。

他想拔毛。

金雕:“……!!”

苏小小对卫胥道:“爹,出发吧,卫廷与六哥恐怕拖不住圣女太久,我们得赶紧了,最好能在圣女之前抵达矿山,不然的话我们可能呜哇——”

话都没说完的苏小小,被迎面灌来的狂风吹成了一只小胖悲伤蛙。

天黑时分。

苏小小与卫胥抵达了矿山的山脚。

苏小小吐出一口灰,宛若一只毫无灵魂的木偶:“爹,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怀孕这么久,我第一次害喜……呕——”

第836章 836 神秘男子

一共五包药,吃了两包,给了卫廷一包,药房里还有。

苏小小寻思着还是先拿一包给卫胥吃了,然后她进不去了。

苏小小认命地掏出小桃木镜,对着镜子,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炸毛的头发一根一根顺下来。

二人在山脚稍作休整,吃了点东西填了肚子。

两刻钟后,二人连夜上山。

由于卫廷与卫六郎、圣女还没到,他们不用赶时间了,慢慢地走,总算没有再体验害喜的感觉。

矿山的入口早早地关了门,哨岗上站着两个巡逻的护卫。

苏小小与卫胥早已换上夜行衣,在夜色里并不显。

卫胥是看见大门就想踹。

他雄赳赳地抬起脚。

苏小小眉心一跳,赶忙抱住他胳膊,小声道:“爹,不能踹!”

卫胥苦大仇深地皱起眉头,在踹门与听儿媳的话之间选择了后者。

苏小小暗松一口气。

二人等到侍卫换岗,才偷偷潜了进去。

苏小小按记忆中的路线,带着卫胥往废弃的矿井走去。

一路上碰到不少巡逻的侍卫。

她上次过来,可没这么多侍卫。

不过上次是白天,如矿场这种地方,想趁夜逃走的矿奴多,多安排侍卫也说得过去。

二人走到一半时,一棵大树后传来刻意压低的谈话声。

“爹,你就告诉我嘛。”

是卢长使的声音。

苏小小顿住了脚步,往地上的树梢指了指。

卫胥会意,带着她飞上了树梢。

苏小小拨开挡在眼前的树叶,看清了不远处谈话的二人。

一个是卢长使,另一个是卢长使的亲爹——卢主事。

卢主事被卫胥一头槌撞飞,至今仍瘸着一条腿。

他杵着拐杖,叹息着说道:“你让我告诉你什么?我都说了我不知道!”

卢长使道:“爹,你在矿山待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毫不知情?”

卢主事就道:“废矿井早被封了,我又没去过!”

卢长使赌气地说道:“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这话真真不假,娘还在世时,爹最疼我了,如今爹娶了薛家的女儿,生了两个弟弟,我倒成外人了。也罢,我一辈子待在圣女殿,此生不嫁,也省得爹为我操心了。”

“你——”卢主事被长女噎得够呛。

卢长使闷声道:“爹既拿我当外人,我再也不回来就是了,爹保重,我走了。”

她说完当即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