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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飞升后进入无限流快穿世界NPH 殊月平行世界(二):羽刃之间(h)

他们不小心闯进了一个未知的副本世界,与系统失去了联系,更糟糕的是,云泱又一次地失去了记忆。

卑劣地,他选择了欺骗。

新婚的夜晚,一对新人端坐在床边,新娘盖着红盖头,一身嫁衣如火,殊月捏着手中的喜称,脸上却并没有什么太过于喜悦的情绪。

“殊月?”云泱察觉到了一旁的人没有动作,询问出声。

男人这才回过神,身边的人捏住了他的袖子,十指纤纤,连指甲上都涂好了颜色鲜艳的蔻丹,他看得一怔。

和嫁衣一样的红色,几乎要灼烧了他的眼。

他和她的第一个副本世界,他也曾教她涂过蔻丹,或许那时,他就已经怀有某种阴暗的心思。

盖头被挑开,灯下的云泱,被烛火温和的精致眉眼,没有了他一向能在她脸上看到的冷静从容,那双眼中盛放进去的,是他。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

“泱泱,我,可不可以亲亲你。”他红唇轻启,眼中却带着一种希冀,像是信徒虔诚的恳求。

云泱被问得怔愣,今晚是大婚之夜,亲吻这种事还需要问她吗?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殊月对她太过于小心翼翼了,虽然每一处都做得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但是她却总有一种不安感。

她点点头,被胭脂点缀的脸颊两侧弥漫上一点粉色。

盖头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殊月捧着云泱的脸,一点点靠近,他的动作轻柔,一个淡淡的吻落在了云泱的嘴角,然后停下不动了。

殊月的眼睑颤动,手上冰凉,明明唇边就是自己一直以来朝思暮想的红唇,但他却不敢将自己的唇瓣印上。

他这样的人,真是恶心呐。

“殊月?”云泱含糊地询问,殊月感觉对方的手指抚在了他的面容上。

“你哭了吗?”两人的动作明明是那么地亲密,但穿着一身红色喜服的男人的面容却被泪爬了满脸。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用手去抹,果然,满手湿漉。

“没事,我就是太高兴了。”他嘴角勾出一个笑来,然后义无反顾地吻住了那一抹红。

“唔。”

白皙有力的手臂从宽大的袖子中滑出,够着将红色的纱帐拉下。

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不是吗?

道具屏蔽的这一方空间内,两人的喜服剥落。

抛去一切的殊月简直就像是一条美人蛇,将自己喜爱的猎物卷进自己的怀中,他自卑又敏感,不仅是性格,连身体也是。

他厌恶自己的身体,连露出来都不肯,生怕自己的身体玷污了云泱的圣洁,只能用自己的唇一寸寸地从云泱的脖颈处蜿蜒而下。

陌生的情潮从殊月吻过的地方席卷到全身,从未感受如此的云泱不自觉地想要遮挡住,但男人传递过来的情绪又是如此地热烈和哀伤。

像是一场最后的狂欢。

“殊月,哈啊,别”她想要用手遮住胸前,以此来抵挡殊月太过于炽热的目光,他的眼睛像是含着春水,哭过的眼睛连眼尾都是勾人的。

太过分了。

被含住吮吸,还不放过地想要玩弄她的一切,云泱的眼前只剩下一片红色帘帐,裸露的白皙双臂抱住殊月伏下的身体,曲起的双腿被骨肉匀称的手握住分开。

“泱泱,嗯啊,疼疼我,呜,疼疼我”他的性器在云泱被散乱的喜服遮住的双腿上摩擦,那些渗出来的清液将布料染成了深红色,从未使用过的东西如今立起来之后的模样格外地凶人。

他小声地呜咽了一下,落下的吻轻如羽毛。

春水在股后蔓延,殊月抱着云泱纤细的腰肢,再次往下,云泱看不到他的脸了,上半身泛凉,只能无助地抓住他的长发。

“殊月,你,不脱衣吗?”她问道,指尖去摸索他的衣带,却在下一秒被抓住。

“不脱,泱泱,我来服侍你就好。”他说完,遂去吻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圣神之地。

太过于强烈的快感袭来,云泱咬住唇,手指抓紧了黑色的发,注意力被转移。

舌尖极力地讨好,但身下的空虚却越发不能忽视。

他那肮脏的身体怎么配出现在他们最为幸福的新婚之夜呢?

精致的下巴处溢出多余的来不及吞咽的体液,头发被拉住,殊月的心脏跳动得激烈,他终于如愿了,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眼前的红色破碎成了一片又一片。

干净的性器抵在了云泱的身后,她小声地惊叫出一声气音,被注意力全放在她身上的殊月安抚地在光洁的背上落下了一串串的吻。

“不怕的,很干净的,”他的后一句模糊在唇间的吻中,然后抱住云泱挺进。

身下的东西被夹得太紧,殊月看着云泱被黑发遮住的侧脸,忍着疼痛将吻印上那片发上。

“哈~泱泱,泱泱,别转过来,不要,不要看我,”身下的人想要挣开他的束缚,转过来,却被他从背后死死抱住。

红色的喜被上,洇湿了一大片深色,连带着殊月的下半身衣裳都变成了暗红色。

他的声音带着哀求还有哭腔,身下却不肯放过她,一寸又一寸地往里,云泱的全身都被按在那根坏东西上,耳畔是殊月不断的祈求和呻吟。

敏感的东西仅仅是被包裹住,就忍不住哭泣了,混合着冷香花液在里面迸溅开,又顺着湿软的花壁流下。

两人都愣住了。

“泱,泱泱,我,不是的,”他瞪大了哭得湿漉漉的双眼,慌忙解释,于是,那根玉柱又在两人的纠缠中胀大。

这下可好,不用解释了,他又撒着娇掐着嗓子勾缠上云泱,不知疲倦地索要。

被红衣包裹住的身体敏感又多汁,不止是后面,连前面都是的,但偏偏他又不知足,用自己的东西不住地捣弄那湿软的甬道,榨出冷香的汁水,然后染遍他的每一寸。

“泱泱,宝宝,云泱……”他一遍遍地喊着云烟的名字,鼻尖尽是属于云泱的气息,是他做梦都不曾想到过的场景,可是,这么高兴的时候,他为什么会哭呢?

如果他不是殊月,如果她不是云泱,如果这不是域界的副本。

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才终于从这场似乎没有止境的性爱中放过了云泱。

没有如果。

现在的这一切都是漂浮的,没有实感,就像是一片羽毛,随时都有可能变成一把利刃刺伤他,然后,粉身碎骨。

外间的小院温馨,庭中种着一棵海棠树,是他亲手种下的。

当风吹过时,那些粉色的海棠花瓣簌簌落了一地,殊月披着长袍,长发未束,伸手接过一片海棠。

即便这一切宛如海市蜃楼又如何,他只想要花开时那一段的珍贵时间,若是梦醒,那就让他永远长眠于梦中。

春去秋来,那棵海棠树已经长得很高了,比庭院的院墙还要高。

殊月的每一天都是偷来的,所以他恨不得每时每分都要和云泱待在一起,两人因为时常都是形影不离的,还总是被邻里打趣孟不离焦。

直到那天,系统突然恢复。

“泱泱!泱泱!”他推开门匆忙地寻找云泱的身影,手中的糕点散落了一地。

她还没走,坐在那棵海棠树下,抬眼看他,是那种婚后再没有过的目光。

他面上挂起一丝笑,走了过去。

“泱泱,糕点不小心被我洒了,你罚我吧。”他说着,却从心口拿出了一把匕首,递过来,看起来像是准备很久了。

他笑得很好看,本就妖异不似常人的面容简直比他身后的海棠还要娇艳。

云泱看着眼前这个哄骗了她十几年的男人,胸中的情绪再也不能平复。

“骗我能令你感到愉悦吗?”她面上没有什么情绪,也没有接过那把匕首。

“泱泱,你再疼我最后一次好不好?杀了我。”他不回答,却固执地将手中的匕首递过来,像是迟迟不愿打破这场谎言,想要抓住最后一刻。

云泱看着眼前无比熟悉的眉眼,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气笑的感觉。

“我不会杀你,殊月,你真的太自私了。”

云泱走了,消失在原地。

是啊,他就是如此地自私和卑劣,像是一株攀生的藤,在断壁颓垣中窥伺,一季又一季,绿了又黄,直至,风干成枯藤。

匕首被毫不犹豫地送进胸口,漫天的海棠花瓣扬起,又将他掩埋。

海棠花树见证了他们的开始,自然还有他的死亡。

他当然自私,只顾着自己,一晌贪欢,将刀尖想象成羽毛,在上面酣睡,如今,梦醒,自然要接受属于他的惩罚了。

头顶的海棠花瓣还在不断飘落,树下的人枕着花瓣和鲜血,意识逐渐模糊。

耳边,似乎又传来了云泱的那一声呼唤。

“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