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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飞升后进入无限流快穿世界NPH 挽红妆(20)再一次触摸(微h)

“过来。”云泱拍了拍身旁放上的软垫。

对方显然是下定了决心,如今他再拒绝也无济于事,殊云通红着耳垂乖乖地被云泱扒下了裤子。

这个动作在他身上已经发生过了无数次,可是面对云泱如今的主动,他仍无可避免地像是一个从未经历过那些性事的人一样红了脸。

相比于他的不自在和害羞,云泱的面色则更为凝重一些。

显然,他那处女穴的情况并不乐观。

本来就已经反复溃烂过的雌穴在上过药之后就必须得好好静养,但如今天气往夏天而去,而他跟着她又必须得赶路,即便路上她已经放缓了一些速度,可是对方这几日根本就没有好好上药,这里的情况就更加严重了。

云泱微微抬头瞧了一眼咬着下唇的妖精,心中对他和自己的懊恼又添了一些。

原本他作为皇子,遭受到这种伤害就已经够了,如今是她要他跟着的,却又不能好好照顾他。

拿了湿帕,她小心翼翼地将红肿的那处分开擦拭。

只一下,上面便出传来了娇气的嘤咛声,带着一点哑,云泱无动于衷,继续擦拭。

这就是不好好上药的后果。

因为穴肉里面也需要清洁,她只能将两截指尖微微探入,然后在里面撑开,以便于她用水清洗。

殊云张着双腿,看不见下方的情景,但那种瘙痒伴随着而来的轻微快感不仅舒缓了这几日来的空旷,而且还因为是云泱的关系而更加情潮涌动。

他的眼角很快变得通红,眼中泛出了水意,但即便这样也死死地咬住了衣袖,不让那些声音溢出分毫。

不想……让她看出他的放浪。

但声音可以控制,身体的本能却不能。

很快,潺潺溢出的水液便将云泱的手指染湿,甚至她提前在殊云身下放上的棉布也晕染出了一块深色的痕迹。

云泱对这样的情动已经不陌生了。

想到之前把脉的情况,对方似乎这几日一直都在隐忍着这样的情潮。

长久被肏干的身子一时离开了那样没日没夜的欲海生活,这样的戒断反应也很正常,不过……

她将擦拭完毕的湿布放进盆中清洗,然后看向那已经挺立起来的气势汹汹的深粉肉柱。

微凉的触感从难捱的下体处传来,他下意识低头看去,正好对上了云泱那双看似平静无波的眼。

他怔愣了一瞬,像是回到了军营时那晚,她也是这般隔着一层帕子帮他释放。

但终归还是不同了,那一次是他上下挺伏着腰身让她被迫用手帮他,而这一次……殊云眼中的雾气终于盛放不下,清透的一滴泪珠从他绯红的眼角溢出。

云泱隔着湿帕半握住那根玉茎,有点大了,她的一只手并不能将之全部掌控,只能握了大半为他舒缓。

有点烫,湿帕都隔不住那种温度,似乎要将她的手掌灼伤。

云泱手中的动作并没有什么章法,她唯一的一点经验都来自于上次,但那次殊云没有这样的持久,这次,时间好像太长了一些。

眼前的玉茎除了顶端渗出了一些清液之外,看着并没有消减多少。

时间越久,云泱就越觉得这狭小的空间中多一分燥热,这种燥热让她愈发不敢直视那挺拔的肉物,视线游移。

为什么还没好?

她听着上面粗重的呼吸声,一时有些烦躁,手中的动作也不由得粗鲁了一些。

这具身体只是凡人之躯,只是因为她平常静心的缘故所以不常出汗,可现在,背后那一层薄汗就这样贴在衣物上,让她不爽快极了。

“唔嗯……”殊云因为那点粗鲁,一时发出了声音。

痛?

云泱不去看那,只好向上看,却冷不防对上了一双湿漉漉的眼来。

怎么哭了?

“你……”话说出口后,她却一时不知道问什么。

“忍着。”犹疑了一会,云泱想着他应该是痛了才会哭的,所以干巴巴地说出这两个字来。

殊云瞬间便知晓了她未尽之意,一时有些好笑,原来,她也会有不知道的东西。

“舒服的。”

“嗯?”

“那里,很舒服,不痛。”他朝云微一笑,恰如春花烂漫。

云泱不知道该回些什么,只能转移了视线,却只能对上手中的那处。

今天的马车中,好热。

她不动声色地拉了拉衣服,然后将湿帕拿开,准备清洗一下。

上面残留了一些浑浊的白色液体,连带着她的指尖上也染上了一些,团在水中有些不好清洗,黏黏糊糊的。

“可以,不用帕子,会更快一点的。”殊云眼睛亮亮地看着那半张侧脸,带着些许的期待。

云泱看了那丝毫不减的肉柱,又看看手中不好清洗的帕子,思虑了一会之后终究还是采用了殊云的提议。

对性事半知半解的云泱就这样被半哄着摸上了肉物。

“唔!”

那双手与他的肉棒之间再没了一丝距离地贴上,然后轻柔地动作起来。

云泱知道了他这是舒服的声音,也没停,兀自加快了速度,有点想快点将这手中的东西弄出。

不多时,殊云闷哼了一声,那肉柱中的白浊便喷薄而出,有些多了。

云泱及时躲开,却仍不可避免地被溅到了衣服上些许。

马车中充斥着说不出的情欲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