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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文的路人甲 不该在这里,可是他插进去了

小高潮后,水理有清醒一些,被脱得全身光裸,望着一个方向出神。

煤油灯黄色的光芒在她脸上晃。

天性的敏感促使她双臂环抱自己的胸脯,乳肉肥嘟嘟地挤在玉臂中,经过刚才男人一番造弄已经发红,熟艳的乳珠一齐遮住。

她缓慢挪动目光,半侧身躺在床上,犹如惊弓之鸟,带着哀戚。

少女全身美好得不真实,如无瑕的碧玉雕塑,皮肉清暖,柔软紧致。

一双修长纤细的腿在李岱凌腿侧,李岱凌将她衣物丢在一旁,跪坐上前。

他掌着她小巧的双脚浅浅舔弄亲吻,安抚好她的情绪,才两手握住细细的脚踝,小心拉开她双腿。

水理也不是什么都愿意和他现在做,她挣扎了一下,却敌不过他的强硬,最终难堪地闭上眼睛。

李岱凌从来没有过这种情绪,全身血液激流、却又极端冷静,背脊一阵阵过电、背部酥麻。

水理下体一根毛也没有,以至于她那片蜜唇是如何地糟糕,李岱凌看得一清二楚。

他没敢抬得太高,隐在阴影中的穴口还在有规律地快速吞吐,吐出清亮粘稠的淫液,大腿根两侧黏乎、床单湿的。

少女小腿分开放在他两侧大腿面儿上,李岱凌掌心半握她小腿摩挲。

水理混沌的脑中感觉时间过去了很久,她快坚持不住了他都没有动作,复又睁眼看他。

只见男人盯着她,眼神沉得可怕。

水理看到他鼓鼓囊囊的胯间,肿成了一大团,是她一手完全包不住的尺寸,咽了咽口水。

李岱凌的理智和欲望在对峙,此刻仿佛找到了商量的对象。

“我,帮你吃一吃,好不好,水理?”

水理动了动手指,没说话。

李岱凌这个禽兽,只是装模作样罢了。

他脱掉自己的衣服,一身劲肉装进水理眼里,还没容她看清,他爬上来,一手撑在她腰窝边上,一手摸进她腿间。

水理感觉他两根手指撑开了她阴唇,随后中指指腹轻刮了刮阴唇里、娇嫩的肉。

“呀!”

水理惊叫,肩膀突然挺起、挺直了凌空,缩着屁股躲这股刺激。

李岱凌抬眸看了一眼她的表情,试探只三下,便不收力在她阴唇间上下刮动,指腹去按她尿道。

“不!不啊……啊啊啊,不要按啊啊啊啊。”

真美。

她淫乱尖叫的模样。

李岱凌吞了口水,加到两根手指,在她腿间随便抠了两下,抠到满手的蜜汁,送到嘴里吃掉。

腥甜带着她的体香,李岱凌觉得好像更渴了。

握上她腿弯,彻底打开她,头凑上前,亲眼见着软肉之间如何汁水拉丝。

在水理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腿夹住了李岱凌的脑袋。

“你干什么?”

她有些崩溃。

“帮你吃吃,宝宝,我帮你解药。”

李岱凌湿热的舌头送了上去,水理一个激灵,直接吓到高潮。

她太敏感。

李岱凌狼吞虎咽,接住她下边蜜穴喷出的花汁,全部喝进肚子里。

这般距离到底有些“客气”,他跪着的双膝起来坐在床上,双臂紧紧箍着水理小腹将人提起来。

女孩半身凌空,白馒头般肥嫩的下体直接送到了男人眼前。

那吐水的口终于找到,在阴唇后边,还没有黄豆大小,然后……是她粉红的后穴。

李岱凌瞟了一眼,指头掰开她阴唇,落了口口水,水理察觉到动了动,那水从上往下缓慢爬满她肉唇间。

“嗯啊……”

男人粗暴地用根手指胡乱涂抹均匀,抱着她臀在她腿间吃,粗暴又粗鲁。

水理从来没有……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下体在李岱凌口中不断地被撕咬、咀嚼,还不来及抱怨姿势的放浪,就被拽进情欲的深渊。

她浑身不住地痉挛,在上边无助地叫,抱着双乳的手忍不住松开,紧紧一手抓枕头、一手揪着床单。

漂亮的小脚被架在李岱凌的肩上,混乱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半圈上他的颈。

“放过我……求,求你……啊啊。”

李岱凌唇边都是她的水,舌头去舔她两个小穴,舌尖顶了顶。

都是他的,她浑身上下所有的,都是他的。

他想要弄死她,让她死在自己身下。

“不能。”男人斩钉截铁。

水理肚子都抽到难受,明明中了药最是难受,此刻却被折磨到怕了他了。

等她又吐了一回水,李岱凌逮着最软的那点肉,狠狠嘬了一口,满身薄汗直起身,擦了擦嘴。

水理身体大开,四肢落在床上,翻着白眼。

李岱凌静静欣赏一会儿,附身去握她挺拔的肉乳。

如果说刚开始,他只是为了满足水理的欲望,那么现在,他自己的情欲渴望也掺杂一半了。

但他还在克制着,浑身绷紧,万事以她为先。玩弄她的身体已经已经压抑不住他的冲动,他便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粗长的肉棒。

水理没来得及看,不然不会到最后盲目、半推半跟他一做到底。

李岱凌喘了两口气,握着鹅蛋大的龟头从她阴粒一直来回划到后穴,他的马眼对着两个小洞轻戳了戳,尝试着顶进去。

水理察觉到了,但他没有硬搞,顶了两下便放弃,她也就任他翻弄。

崎岖的肉棒在她阴唇间摩擦,占满了水。李岱凌没打算做,他性格带着点古板,叫嚣着不能侵犯她。

水理药性又上来了。

李岱凌揉了把她的胸,将人翻个身跪在床上。

这是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像母狗交配。

水理浑身没有力气,上身勉强撑着,下身全靠李岱凌掐着她胯骨。

他脸凑到少女双臀间嗅了嗅,淫靡的味道轻易挑起他情绪,他伸出舌头又开始一轮、于她腿间的吞吃游戏,到后来直接插了根中指进水穴里。

那灵活的指头在青涩潮湿的穴里抠挖,水理无法控制地吸他,嗓子“嗯嗯啊啊”的。

那股子暖、紧、潮,烫到李岱凌心底。

被他插到最高处时,水理上半身彻底塌了下去,高高撅着屁股,真像李岱凌的母狗。

她摆烂地叫,屋外黑夜大雨,背后的竹林哗哗作响,外面听不见她一点声音。

末了,高潮了,被李岱凌又翻过来瘫着缓气儿。

他都还没进去,他要不要进去,水理和他一边接吻一边想。

她大腿蹭着他的硬物,不敢乱动,但她知道,前调起得这样长,他忍不住了。

龟头进去的时候,李岱凌是不清醒的。

他没想进去的。

他没想。

可是水理勾着他要了。

一点点推入,棒身破开处女膜、顶到子宫口了,他浑身汗水,吻着小女孩的时候,他知道,她只是可怜他。

都是他的错。

不该在这里的,可是他插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