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世忠先跟傅时晏打了个招呼。
他看到瘦了之后的时瑾,变的美丽,高贵优雅了。
赵世忠就笑的越发的温和,慈爱:“小瑾,这些都是你爱吃的。”
时瑾瞥了一眼:“那是小时候吃的,而且我减肥,不吃垃圾食品。”
那是小时候,她求而不得的东西。
赵世忠看了眼傅时晏。
他从包里拿出户口簿:“既然来了警局,那就一起办了,给你加赵姓,我们一起接可心回家?”
吴桂芳一脸施舍:“这是你从小就想要的,而且还是可心帮忙求情,我才同意的。”
要不是为了救可心,她才不会让时瑾这个贱丫头,姓赵呢!
“呵。”时瑾笑了:“挺会打算盘的,一个姓就想让我放过赵可心?”
不让他们放大血,都枉费她的设局!
“这是你当初求着要的姓氏!”吴桂芳的声音有些尖,语气更加施舍了。
时瑾抬眸嘲讽的看她:“傅姓,不比赵姓来的尊贵?”
傅爷:立即把听音封杀了!时瑾揪住傅爷的耳朵,用听音的声:“听说,你要封杀我?”
傅爷祭出键盘,啪的就跪下:老婆大人,我错了。坏坏爱你们哦……看在小剧场,记得催更,点五星呀
第83章
暴虐吴桂芳
吴桂芳瞥了眼姿态高贵优雅的傅时晏,恐惧的吞了吞口水。
“是,傅姓更尊贵,但这是你从小的愿望。”
“呵……”
时瑾勾唇讥讽的轻笑了一声。
她是他们的养女,可他们却不让她姓赵。
小时候,时瑾最大的愿望,就是她能够在户口簿上,加上赵姓。
她曾以为,自己姓赵了,和他们就是一家人。
但,她想多了。
没有血缘关系,她永远都是一个外人。
傅时晏的手指,轻敲着桌面。
“不过一个姓,领养时就能加的事,现在你却说她从小的愿望?”
他抬头,目光如炬,声冷如冰。
“所以,你们从小就虐待我的小瑾,不把她当女儿?”
这话一出,吓得吴桂芳浑身都在哆嗦。
她把手摆的像钟摆似的:“不……不是……我们没有……我们现在不是给加了嘛。”
这位傅爷不开口就够吓人的了。
一开口,简直要吓死她。
她都快要吓哭了。
赵世忠倒还镇定,扯了个迷信出来。
“傅爷,这是有原因的,以前算命的说赵姓克小瑾,所以这才没有加姓。”
他笑:“我们这也是为小瑾好,现在她有您镇着,自然不怕赵姓克了。”
这个解释,真是让时瑾有些哭笑不得。
非要这么说,也确实是他们姓赵的克了她。
上辈子,就是他们一家害的她家破人亡,害的她和傅时晏粉身碎骨。
“他说的没错,赵姓克我,赵家人也克我。”
时瑾拉了拉傅时晏的手:“所以就别为难他们了。”
傅时晏嗯了一声:“那日后赵家的生意,就不用多照顾了。”
赵世忠顿时哑然。
这……
都是女儿,女婿,怎么就不能多顾着点家里的生意?
可他现在又不能反口说赵姓不克时瑾了。
前后矛盾的话,只会惹傅时晏更不开心。
傅时晏抬头冷然看他们:“还不快谢谢小瑾为你们求情?”
赵世忠无语的扯了扯嘴角。
他吃了瘪,还要说谢谢?
吴桂芳心里想的也差不多,跟时瑾说谢谢,她还不如去死呢。
傅时晏冷眸一扫:“嗯?”
赵世忠夫妇俩,不甘不愿的说:“谢谢小瑾。”
时瑾轻搅着柠檬茶,也不说话。
吴桂芳没她这个耐心,侧头用眼神催促了一下赵世忠。
户口簿加姓这条路走不通。
赵世忠干脆就收了起来:“小瑾,那你想怎么样?”
吴桂芳连连点头:“我们养你一场,可心是你妹妹,你让着她,原谅也是应该的,何况你不也没事……”
她话音刚落下,脸上一凉。
吴桂芳一个激灵,叫出了声。
她河东狮吼:“时瑾!”
这个野丫头,竟然泼了她一脸!
时瑾抬眸,冷然看着狼狈的吴桂芳:“对不起啊妈,我是你女儿,你应该疼爱我,让着我,原谅我。”
“你……”
赵世忠拉住她:“小瑾又不是故意,跟孩子置气做什么。”
吴桂芳气的都快要喷火了。
去他妈不是故意的,去他妈的孩子!
她现在只想狠狠的扇死时瑾这只白眼狼!
时瑾声音幽冷:“如果你们今天来,是想拿养育之恩来压我,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赵世忠深呼吸了一口气:“你直接说要求,能答应我都答应。”
时瑾的脾气越来越大了,竟然掌控不了。
“我要把爷爷接到傅家。”
赵世忠侧头看了眼傅时晏,他没有说话,他是在默认。
他点头:“可以,不过得问你爷爷愿不愿意。”
时瑾皱眉看他,这个表情,似乎笃定了爷爷不会搬出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太便宜了他们。
时瑾转了一下眼珠子,然后指着吴桂芳。
“这样,让她学狗爬,爬到警局,我就不交证据,还撤案。”
“什么?”
吴桂芳尖叫着站起来,正要说话,却被赵世忠给拉的坐了回去。
“好……”
吴桂芳怒喊:“你是不是疯了?”
学狗爬!
不是别的!
赵世忠冷然看她:“如果你想让可心坐牢,三年起步,那你可以不做。”
“我……”
赵世忠:“废了一个女儿,我大可以再找女人生一个,你自己看着办。”
吴桂芳所有的底气,在这个时候都没了。
她千辛万苦,险些没了命,才生下赵可心。
那是当珍珠宝贝一样的宠着,怎么可能让她坐三年牢。
也不可能让野种来抢赵家的财产!
“我爬!”吴桂芳咬牙切齿的应了下来。
时瑾挑眉:“记得,边爬边喊,从小你都怎么虐待我的。”
“时瑾,你别太过分了!”吴桂芳气的双眼红彤彤的瞪她。
时瑾:“你可以不做,你也可以中途停止,但证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