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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超会当妈的[快穿] 我超会当妈的[快穿] 第226节

林殊握了握赤乌的手:“好。”

她相信赤乌,就像相信当初那个小女孩一样。

两人继续往前走,不知过了多久,赤乌突然拉住了林殊。

林殊的听力是比赤乌差了一点,但经过十年的训练,她也掌握了一些技巧、有了些经验。

在赤乌拉住她后,她便也听到一阵脚步声。

这片树林杂草丛生,不像是有人常来的地方。

而且五年前怪物出世后,任何人都不敢随便外出,尤其还来这么危险的丛林。

两人屏气凝神地听了一会儿,发现不只是脚步声,还有几个人的说话声。

她们顺着声音一点点靠近,果然从树丛枝芽缝隙间看到了五个人。

为首的女人让林殊觉得很眼熟,多年不见,林殊还是认出了她。

是林殊刚来到这个世界,就要搞死林殊的陈婆子。

十年了,这老东西居然还没死,果真是祸害遗千年。

那五个人的对面绑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被牢牢地捆在树上,细胳膊细腿根本无法挣脱,他口中还被塞了一块烂布条,叫也叫不出声。

“行了,别挣扎了。”

陈婆子悠悠开口。

男孩突然用力吐出了口中的布条,往陈婆子脸上狠狠啐了一口:“我呸!死老婆子,你和姓钱的都该死!该死!”

可怜的小孩还没掌握骂人的精髓,只能用贫瘠的词汇量控诉面前的陈婆子。

急得赤乌都想上去帮他骂。

而陈婆子毫不犹豫地使出十成的力气,往男孩的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男孩闷哼一声,咬牙不讨饶。

“死崽子,嘴还不消停,待会儿给你灌一桶粪水看你还得不得意!”

陈婆子恶狠狠地瞪着男孩,一旁的人却小声道:“陈婆,咱们还得着他娘藏起来的嫁妆呢,别把人给折腾死了……”

“废话,我不晓得吗?”

陈婆子翻了个白眼。

“小兔崽子,你可别忘了你娘在我们手里,多关一天可就多吃一天的苦头,你不想活了,也得想想你娘吧?”

“你乖乖把嫁妆藏哪了告诉我们,我登时便放你们走,免得受这些个苦,你想想吧!”

“呵!”

男孩冷笑一声:“我是年纪小,但不是傻子!我若把地点告诉你们,我和我娘怕是要命丧当场!”

“我也跟你们实说了,你们这样绑我,我必不可能告诉你们地点。”

“你们若是想谋些钱财,便把我和我娘放了,我到时候自会分你们一半!”

一旁的男人有些心动:“陈婆,要不……”

“住嘴,你个耳根子软的,这小东西是在蒙我们呢!他和他娘跑了,我们还能得好?”

“一个个真是蠢得要死!要不是钱老大病了,我何苦用上你们几个蠢货!”

陈婆子嘴里骂骂咧咧不痛快,又往男孩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

“把他饿个两天再来,我不信他还嘴硬。”

“陈婆,光是饿……能行吗?要不咱们当他面折磨他娘,这小子孝顺,肯定能行。”

此话一出,周围几个男人也跟着附和。

陈婆睨着眼睛看了眼男人,嗤笑:“你们脑子里装的什么,我还能不清楚?不就想那点事儿吗?”

“那倒是个好主意,你以为我没想到?”

“村里这不是来大人了吗?若是闹出了点动静,被大人发现,咱们吃不了兜着走!”

“如今先把这位大人伺候走了,咱们再动手也不迟。”

“他们落在我们的手心里,还能飞得出去?”

陈婆子越说越自信,转身就往回走。

林殊和赤乌对视一眼,等他们远走,两人便立刻钻了出来。

小男孩本是沮丧狼狈地挂在树上,突然失重落地,一下子懵了。

直到一只手伸到他面前他才反应过来。

“……你们是谁?”

小男孩不敢再随便信任别人,第一时间怀疑两人的身份。

林殊:“我叫林殊,你或许听过我的名字?”

小男孩愣愣地眨眨眼。

“我叫赤乌。”

赤乌此话一出,小男孩的眼睛顿时泛起光芒。

“你们……你们是率凤新城的大人吗?”

林殊:“看来你听说过。”

“大人!”男孩立刻抱住林殊的腿,仿佛抓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大人,求你救救我和我娘,求求你们了!”

“只要你们愿意救我娘,我给你们当牛做马都成!”

男孩或许哭喊太久了,嗓子哑了,眼睛也通红。

不等林殊动作,他撒开林殊的腿,后撤一步,“咣咣”磕着响头。

林殊听得心惊胆战,连忙扶他起来:“别急、站起来再说。”

男孩泣不成声,但一想到自己还被关着的娘亲,强忍住了泪水。

“大人,我娘被关在东街南向第三间瓦房,他们已经两天没给我娘喝水了,求求大人救救我娘吧!”

林殊面露诧异,这样紧急的情况下,这孩子还能记得这么清楚。

林殊温声安抚:“我们会救她的,你别急。”

赤乌立刻说:“我先去瞧瞧,把他娘带出来再说。”

林殊点点头,男孩顿时挣脱开林殊的手,又跪地朝赤乌磕了几个头。

“谢谢大人!谢谢两位大人!”

赤乌吓了一跳,连连后退:“我、我先去了。”

说完赤乌便跳上树梢远去。

林殊心疼地拉起男孩:“你叫什么名字?”

第102章 暴力疗养师35

赤乌一路跟着陈婆子出了林子, 她站在树枝上朝村里望,有些恍惚。

赤乌想过很多次类似的场景,都是她和娘亲一起站在这里。

没想到突然遇见这样的事, 不过突发情况似乎也冲淡了她躁动不安的心情。

她以为自己会回忆起从前的那些痛苦, 但似乎,没有那么糟。

她往村里的屋子上看, 看到的是她和娘亲隔着一道墙说话。她站在墙里, 又激动又紧张,手指捏着身上可怜的布料不知所措。

娘亲是那么多年来唯一愿意跟她说话的人。

她往栅栏上看, 看到的是娘亲带她一起逃跑。娘亲背着一个沉沉的竹筐, 一路上也没有让她背,后来她才知道, 娘亲是怕压弯了她的背。

村子似乎并不全是罪恶的,赤乌想到的竟全是娘亲留在她记忆中的温暖。

仿佛一双柔和温暖的手掌,将赤乌从前的痛苦一一抚平抹去。

赤乌踩着屋脊在房上穿梭, 左拐右拐竟跟着陈婆子一行人进了那个熟悉的院子。

赤乌轻盈地踏在房瓦上,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那小子说没说?”

“没呢, 先饿他两天再说……倒是你,我让你去看着那女的, 你怎么回来了?”

“你他娘的管我做什么?”

陈婆子听了这话, 立刻瞪起眼睛来:“你跟谁说话呢?若不是你生病了,我们的计划也不至于失败!”

钱老大冷哼一声:“不至于失败?反正也不止失败这一次两次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干了这么多年不久失手那一次?还是因为你家那小畜生!若不是她,那女人怎么能逃走?你现在倒想起埋怨我了?”

钱老大语气充斥着怒意和不耐烦:“怎么,我还说不得了?如果不是你大意,我家那畜生少说能卖五十两, 我还何苦跟你继续做这生意!”

“我呸!你现在知道挑理了?去年你家耀祖死的时候还不是我给你拿钱发葬的?”

“还有大前年你娘子死了,是不是我张罗着收礼钱的?”

“现在你开始挑我的道理, 钱老大,你可真不是个人……你想好了,若真是不想干,有的是人能代替你,还教我受你的气?”

“……陈婆,你瞧我这一着急起来,嘴也没个把门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咱们合作这么多年,你不知道我钱老大是什么人?”钱老大的语气骤然软了下来。

“……哼,你最好是气话。”

“反正我这也是最后一票,养老钱我也攒得差不多了,你成天吃喝嫖赌手里有几个子儿自己再清楚不过,想跟我尥蹶子也得瞧瞧自己几斤几两!”

“陈婆,瞧你这话说得,咱们的主心骨不还是你吗?”

“呵,知道就好。”陈婆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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