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夏没有给她机会了。
这一,安宁体会到了在一些事情上,男人确实有着天生的优势。
月色羞羞,星光掩面。
窝边草终于吃到了!
安宁只有一个想法:吃的了,错过了很多呢。
翌日清晨,安宁先醒了过来。
只一个侧身,江夏棱角分明的脸,好看的眉毛,杂乱又点扎手的头发,高高的鼻梁,红润的嘴唇,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干涩。
蠢蠢欲动的安宁,一根手指顺着江夏的美颜画下来,落到了他好看的唇形上。
下一秒,她微微欠身,偷吻了上去。
“啊———”
只接触的一瞬间,江夏反客为主,顺势抱住安宁,重重的的吻了回去。
声音嘶哑的道:“早,老婆。”
“呵呵呵,老婆?这个称呼…不行,我总感觉你在喊我老婆婆。”
江夏低笑,和安宁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初次尝了荤腥的两人,才恋恋不舍的从床上起来。
早上的洗漱似乎都冒着粉色的泡泡,两个人并排的刷着牙,不老实的你碰我一下,我碰你一下,很幼稚的游戏,他们玩的不亦乐乎。
“据说性生活可以分泌多巴胺,让人的大脑兴奋高兴,现在我信了。”
安宁从科学的角度解释了两个人幼稚的行为,江夏只是满眼宠溺的看着安宁,她说什么都对。
早餐是江夏做的,不过很简单。
热了烧卖,昨天的菜还剩下不少,两个人随意热了一点,解决了早饭。
今天两个人没有晨练,个蜜月期两个人也不打算晨练了,准备好好利用一下多巴胺分泌的快乐。
毕竟两个人是最嫌弃现在这种腻乎的。
这一天,两个人除了去隔壁看看江爷爷,江大伯之外,几乎没怎么出去。
第二天,江夏和安宁将花城等人送走,两个人又腻歪了一天。
第三天,是回门的日子,江夏拿着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和安宁回左面的隔壁吃了娘家饭,结束了这一回门习俗。
第四天,两个人拖着行李箱,出发,蜜月旅行开始了。
第一站,浪漫的海边。
这一次旅行,江夏可谓是将金钱发挥到了极致,除了不是私人飞机外,其他的一切都做到了最高等。
不为别的,就为了两个人有一个美好的体验。
宽敞的商务座,仿佛一个小隔间,除了不能上厕所,其余的都安排妥当了。
吃了一顿飞机餐之后,安宁戴上眼罩,睡了一觉。
当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飞机已经准备降落,空姐正提醒每个乘客。
安宁起来,将东西的差不多,从华夏的北方飞到了南方。
飞机降落,安宁与江夏是牵手下去的。
不一样的空气感,让安宁的毛孔都觉需要适应一下。
“很…湿润。”
说实话,有几分不习惯,但空气确实很好,鼻腔很湿润。
“请,我的太太。”
安宁配合的挽住了江夏的手臂,两个人从通道中出来,立即有车来接,送他们去了最好的酒店,最好的总统套房。
行李箱这个东西,再也没出现在他们的手上。
到了的第一天,换上清凉的服装,吃了第一顿海鲜大餐。
无边泳池,海边日落,玻璃海,潜水,海钓。
所有能玩的,能体验的项目两个人都体验了一番。
海边的两个人待了一个星期,在江夏晒黑出色号的情况下,离开了。
机场,安宁看着黑了不少的江夏,开玩笑的道:“谁能想到,去一趟海边还能换个老公带回去。”
“不知道这位女士对现在的老公满意吗?”
“嗯…还不错,新鲜感挺足的。”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玩笑着,上了飞机,前往下一站。
下一站,两个人没有选择景点,而是选择了山区。
据说g市的自然风光是最美的,也是得到了最少的开发。
安宁和江夏各自背着一个背包,下了飞机后,开着一辆越野车,开始了自驾游。
自驾游的第一,两个人选择户搭了帐篷。
星空,帐篷,树木,篝火,在来上一点点烤鸡翅,画面有点点浪漫。
当然,要是忽略蚊虫就更完美了。
夜,伴随着虫鸣草动,两个人在大自然的白噪音中入睡。
很放松,也很潮湿。
收拾好一起装备后,开车离开,安宁伸展着自己的后背道:“还是床舒服一点。”
“那肯定是,不过空气确实不错。”
“有利有弊,看个人需要吧。”
安宁和江夏开的不快,看见好的风景就停下来,欣赏欣赏,随便采摘一些野味,来一顿野炊。
轻松自在惬意,但这是对有实力的人来说。
因为山区的小动物实在是太多了,光是蛇这一种,安宁和江夏就至少见到了七八种。
第三天,突遇大雨,两个人原本准备搭帐篷的计划被搁浅,只能选择在汽车上休息。
不过需要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目前的位置随时有塌方或者泥石流的危险。
江夏小心的开着车,雨刷器已经开到了最大,在滂沱大雨中缓慢前行。
安宁精神力早就展开,为江夏指路。
“前面,前面五百多米有条小路,里面有村子!”
“好!”
江夏艰难的开着,终于看见了泥泞的小路,车子开上去都打滑。
好在路不长,两个人终于进到了村子中,在一处宽阔的地方停下来。
“当当…”
有人在敲窗户。
“你们是哪来的?”
“外面——”
“雨太大了,进屋躲躲吧。”
在村民的邀请下,两人跟着进了一处低矮的民房。
昏暗是第一感觉。
屋内还有三个人,一位老太太,一个头发有些糟乱的妇女,肚子大大的,该是怀孕了。
另外还有一个中年男子,笑眯眯的递给了安宁和江夏两个竹凳。
邀请他们进来的老爷子,拿着碗给两人倒了点热水。
“喝水。”
“谢谢。”
安宁道谢,但是一只手却在江夏的大腿外侧碰了几下。
第699章
安宁的敲打,让江夏明白的端着水碗,没有喝。
对面的老人也没有催促,开始闲聊。
询问了两个人从哪里来,往哪里去。
“你俩结婚了。”
老爷子话语中似乎有一点遗憾,甚至嫌弃,对于两个人喝水不喝水,也不关心了。
“行啊,那就等雨停了走吧。”
少了点最先邀请的热情,老爷子起身进屋了。
老爷子进去后,屋内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江夏虽然不知道安宁为什么提醒他,但是这里的氛围着实很怪异。
老太太弓腰弯背,眼睛里有说不出的恶毒。
虽然用外貌去推断一个人不好,但这个老太太…不好说。
怀有身孕的妇女,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全身上下脏兮兮的不说,眼神呆滞,行动木讷,给人一种被人吸干灵魂的感觉。
至于那个男的,感觉能有三四十岁左右,一直盯着安宁看,眼神让江夏想弄死他。
江夏微微侧身,遮挡了一下安宁,安宁拍拍他的手,表示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