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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作妖成了反派的白月光 我靠作妖成了反派的白月光 第29节

他心里想着的人,却是姜姒。

第15章 你不是有腿吗?就跑着回……

和祁寻见完面,姜锦月放下心来,身上的旗袍已被祁寻大方买下。

她干脆穿着新买的旗袍去了陆星沉的学校。

姜锦月找了个理由,没让祁寻送她到目的地,而是在距离奶茶店一百米处下了车。

姜锦月缓步走向文礼中学附近的奶茶店,往店内望去,靠窗的位置上已然坐了两个人。

一个是陆星沉,一个姜云皓。

两人似乎是闹了什么矛盾,并排坐着,却各自玩着手机。

谁也不搭理谁。

姜锦月松了口气,轻笑出声。

他们可真是和以前一样啊,从来不迟到。

店门口的风铃响了又停。

“等我很久了吗?”

温柔如初的嗓音从身后传了过来,最后在两人前面坐定。

陆星沉和姜云皓顺着声音抬起头,当他们的视线落在姜锦月身上时,不约而同地闪了闪。

很显然,他们也透过姜锦月,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姜姒。

今天,姜锦月和姜姒一样,穿了同色系的旗袍。

想当初,姜姒试穿松霜绿丝绒旗袍时,两人都在场。

可姜姒和姜锦月带给他们的感觉却有些不同。

姜锦月穿旗袍的次数不多,除了十九岁那年穿过,其余穿的次数屈指可数。

因为怕粉丝认出她的身份,姜锦月戴着口罩和黑色墨镜,配上这一身的打扮,显出几分怪异。

陆星沉忽然觉得有些别扭。

在姜锦月面前,他向来是有话就说。

“你怎么也穿旗袍?”

姜锦月一怔。

也?

看来姜姒和陆星沉的关系根本没缓解,陆星沉讨厌姜姒,现在连旗袍都不想看到了吗?

姜锦月善解人意地笑了笑,仿佛是在开玩笑。

“怎么了?阿姒又欺负你啦。”

陆星沉回答得很快:“那也没……”

刚说了一半,他就意识到,他竟然在帮姜姒说话!

下一秒,陆星沉不知名的暴躁情绪忽然上来,眉眼间多了几分茫然。

似乎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他随即呛声:“别提姜……”

没念完姜姒的名字,陆星沉又哑了声。

“别总提她。”

陆星沉越说话越轻,讲到最后,只余下了尾音。

陆星沉一整个人跟泄了气似的,瘫坐在椅子上,目光闪躲了几下,最终落在隔壁桌的一盆假花雏菊上。

“好了好了,是姐姐不该提。”

姜锦月自认为很贴心,迁就陆星沉的脾气。

她微倾过身,在姜云皓的头上用力地揉了一下。

姜锦月准备向陆星沉伸出手时,后者的身体本能地往后一仰。

她的动作僵了几秒,很快就调整好,对他们笑了笑。

“想吃什么?姐姐请客,上次那顿火锅还欠你们,今天要吃吗?”

提到火锅,陆星沉和姜云皓的记忆又飘远了。

那天在老师办公室,姜姒把他们两个耍得团团转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皆给他们留下深刻的印象。

空气诡异地沉默了下来,无一人开口。

坐在对面的姜锦月有点茫然,她忽然产生了一种插不进他们世界的错觉。

“刺啦”的一声,陆星沉猛地站起身,椅子往后一滑。

“我要回家了。”

姜锦月理解地点头:“那你回家吧,下次再约。”

一旁的姜云皓始终沉默着,他想到姜姒的态度,冲陆星沉离开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姜姒有没有欺负陆星沉,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姜姒分明是偏袒陆星沉,然后欺负他!

姜锦月看向姜云皓,试图从他口里套出话来:“你们和姜姒之间有发生什么事吗?”

“姜……姜……她……”

一句姜姒说不出口,一句三姐更是卡在喉咙。

姜云皓只能烦闷地挠了挠头:“反正因为她,最近我和陆星沉不太对付,我不想说。”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姜锦月满意地笑了笑,果然是她想多了。

姜姒从乡下回来后,就被她反复洗脑,她脾气这么坏,又怎么会轻易让人对她改观?

况且,姜锦月很自信。

爱上她的人,绝不会变心。

姜锦月把姜云皓送回家后,让助理帮她定了几天后回纽约的航班。

比起那些已经被她攻略下来的人,那个未曾谋面的男人傅济臣,更让她感兴趣。

-

陆星沉一路飙车回家,刚进门时,身上还带着冬日的寒气。

陆星沉在玄关处换着鞋,余光瞥到沙发上的姜姒。

姜姒听到门口的动静,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了过来,落在陆星沉身上,仿佛能看透人心。

陆星沉突然想到,他刚才脱口而出的那些话,都在维护姜姒。

他没来由地一阵心虚。

耳根逐渐热了起来,甚至有往脸上蔓延的趋势。

这时,郑管家还不合时宜地惊呼道:“小少爷,你的脸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陆星沉气急败坏地否认:“没有!”

下一秒,他扯了扯卫衣的帽子,扣在头上,大步往楼梯口走。

郑管家担忧地看着陆星沉的背影,一脸担忧:“小少爷不会在学校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吧?”

姜姒娇滴滴又理所当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在学校里光睡觉了,能有什么烦心事?”

“太太所言极是。”

刚要上楼的陆星沉,脚下一个踉跄。

姜姒没理他,直接出了门,去旗袍店取做好的旗袍。

与此同时,姜云皓被姜锦月送回了家,他心里憋得慌,径直去了厨房,准备倒杯冰水冷静冷静。

咕咚咕咚,冷水入喉,他的心情才稍稍平复。

或许是姜云皓站在厨房的视觉盲区,佣人见家里没人,肆无忌惮地开始议论起姜家的事情。

“你们听说了吗?我们的三小姐好像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

“这么可怕!是不是你听错了?”

“姜总把我们支出去的时候,我去偷听了,不可能听错的,太太今天好像还准备去请符呢……”

姜云皓越听火越冒头。

姜姒是谁?他们又算什么?

他们竟然敢随随便便议论主家的人,姜姒在姜家的地位可见一斑,佣人对她毫不恭敬。

怒火顿时充斥了脑子,姜云皓全然凭着本能支配自己的情绪。

他直接把杯子往地上重重一砸,往前跨了一步。

“你们在说什么屁话!”

一阵玻璃的脆响,打断了刚才的议论,碎渣子落了满地。

刹那间,鸦雀无声。

姜云皓就这么踩着玻璃渣子走了过来,恶狠狠地问:“刚才说什么请符,关我妈什么事?”

佣人可不敢在盛怒的姜云皓面前撒谎,只得一五一十把事情告诉了他。

原来,姜母因为姜锦月的一句话,起了心思,她找了个熟人介绍的道士,听说那个道士精通驱除邪祟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