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陈夫人的爸爸陈老近来年纪大了身体愈来愈不好了,更严重的是,陈老年轻时后脑勺中过一枪,随着陈老的身体状况日渐下滑,这颗日弹就成了陈老的催命符。
现在新华夏才建立不久,陈家的根基还没有壮大,陈老这个时候去世,对他们家来说等同于晴天霹雳。
陈老现在说得好听是在疗养院待着养病,其实就是等死,因为国内对颅内手术的不发达,即使是顶级专家也不敢跟年纪这么大的老人开刀。
所以陈夫人才会为这件事犯愁。
宋盼盼听完后,很快便抓住一缕灵感。
那顾元青不是很治病吗?得给他找点事情做做。
宋盼盼在心中组织了一下措辞,装作无意识道,“我前段时间听温时家说起他大伯前年也得过一场病好像也是脑袋里的毛病。”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一语惊醒梦中人。
刚才还被阴云笼罩的陈夫人一下子就觉得天晴晴朗起来。
“真实谢谢小姑娘你了,跟你说完话,我这心里舒畅不少,改天请你吃饭。”
宋盼盼装作一脸懵懂的样子,惹得陈夫人更加喜欢她了。
*
顾元青这次回京故意使了个心眼子,没有跟蒋茂君坐的一趟火车,实在是蒋茂君和薛棋两个人的灯泡太大了。
一逮着机会就想跟季晓淳和他聊天。
回了京,就不能每天跟季晓淳腻歪在一起,在这火车上的三天顾元青想跟季晓淳两人清清静静的享受他们两人的二人世界。
“回家你准备做什么。”季晓淳躺在顾元青的腿上,望着顾元青光洁的下巴,小声问道。
顾元青略微享受地眯了眯眼,说了一句真心话,“会想你。”
季晓淳的脸一红,转头看周围没人注意他们,才悄悄舒气,用手在顾元青的大腿上拧了一把,提醒他。
顾元青吃痛却并不收敛,“我说真的!”
望着顾元青那双充满占有欲的眼神,季晓淳心慌慌地错开眼神,耳后滚烫得厉害。
“你呢,会想我吗?”顾元青一低头就能看见季晓淳的全貌,藏在发间若影若现的小耳朵,已经烧得通红。
不用触碰,顾元青就知道哪里滚烫得有多厉害。
还没等到季晓淳回答,火车经过隧道,顾元青低头一口含上季晓淳的耳尖,果然烫得灼人。
灼热的耳朵被顾元青冰凉的唇含住,不仅没有降温,反而都快把顾元青的嘴烧开了。
出隧道,季晓淳迅速在顾元青的耳旁说道,“我也会想你,很想很想的那种。”
说完就把头给埋起来,只露出一点点红通通的耳朵。
隧道很快便迎来光明,顾元青戳了戳季晓淳的后背,轻笑一声,便不再捉弄他。
“你回了京准备做什么。”顾元青问道。
季晓淳就没有顾元青那么会撩了,起身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沓写满东西的纸来,递给顾元青,“这是我回京要准备的事。”
“什么?”顾元青有些惊诧。
翻了翻纸上的内容,全都是一些物理公式,密密麻麻的写满每张纸的正反面。
甚至有好些知识都已经超脱了顾元青了解的知识点。
顾元青拧眉,“跟谁学的。”
记忆中高产大队也没有出现一个文化比较高的人,而且季晓淳整天都在自己的眼皮子下面,他是怎么学到这些知识。
季晓淳见顾元青紧张地查岗模样,没忍住笑了笑,眨了眨眼睛,“我跟叭叭叭学的呀,不然你还以为我是找外面野男人学的吗?”
“你敢!”
“哦。”季晓淳坏笑地眯了眯眸子,“除了野男人,我还可以找野女人。”
“你敢找一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