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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香江当神算 我在香江当神算 第235节

芸姐见她一直盯着垃圾桶瞧,于是道,“早上有个客人不小心把垃圾桶打翻了,他把垃圾带走了。”

苏念星深吸一口气,想去找叶继明问问怎么破阵。可是想到路途遥远,万一半道出事耽搁比赛,那就得不偿失了。

回到家,苏念星把这事告诉梁督察。

他蹙眉,“种生基怎么才能成功?”

“很难说。”苏念星才接触这行,叶继明还没教她怎么布阵,“种生基是阵法,有可能成功,也有可能失败。”

梁督察有些不放心。

翌日,他请了假去趟乡下,找叶继明问情况。

叶继明表示,“布阵只有到了时限才能知道有没有应验。没有破阵的法门。”

梁督察蹙眉,“就没有反击的方法吗?难道让她等着被人害?”

“如果布阵之人失败了,自然会遭到反噬。”叶继明直言,“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失败。”

梁督察跑了一趟只得到不确定的答案,有些失落。

叶继明见他担心,表示可以替他算一卦,“你和她关系这么近,由你来占卜,应该可以成功。”

梁督察眼睛一亮,按照叶继明的吩咐摇签筒,在他晃了十几个回合,终于有一根签从签筒坠落。

叶继明看着签,露出满意的笑容,“你不用担心,她会逢凶化吉的。”

梁督察看着竹签上的签语,总算放了心。

第194章

“大师?大师?你怎么了?一直没精打采的?”

冰室生意最火爆的时候, 苏念星打起了哈欠,明叔见她这么困,劝她早点回去, “挣多少钱是个头啊。还是自己身体要紧。还有几天你就要去比赛了, 可得养好身体。”

安叔也跟着附和, “是啊。快回去睡吧。”

苏念星给自己泡了杯咖啡, “我昨晚早早就睡了。照理说不该这么早就犯困的。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特别困。”

现在可是十二月, 又不是春天, 怎么会春困呢。

安婶劝她喝点安神茶, “你肯定是临近比赛压力太大,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包租婆也觉得她太累,“你看你一次开了五家冰室, 还要兼职算命,上节目,铁打的人也承受不住啊。”

苏念星喝了两口茶,精神好了点, “我没事。现在白天睡太多, 晚上该睡不着了。”

正说着话, 外面有人走进来,“请问你这边还招工吗?”

苏念星愣了一下, 看着对方有五六十岁的年纪,头发已经半白, “我们招的是服务员。对不住。”

她需要好几个服务员。刚开始招的是阿喜阿珍这种年轻靓仔靓女,后来又开始招勤快的芸姐之类。但是她不会招年纪大的男性当服务员。

“服务员也行?我很勤快的, 什么活都能干。”男人生怕苏念星不同意,急切回答。

苏念星还没找理由拒绝, 没想到安叔看到来人,微微有些惊讶,“德义?是你啊?”

李德义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下意识侧头,对上安叔含笑的眉眼,他愣了好半天也没想起来。

安叔见他想不起来,立刻招呼老婆,“我是阿安啊,这是我老婆阿琪。记得吗?”

李德义看到安婶突然想起来了,“原来是阿安阿琪啊?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安叔手搭在安婶肩膀上,“我们来这边吃饭。我和我老婆离开公司后,就回来收租。整天无所事事。不像你,还有精力出来工作,老当益壮啊。”

李德义老迈的脸上有些不自在,他大概觉得丢人,与安叔安婶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也没再央求苏念星招他。

明叔见安叔整个人都精神了,“谁啊?”

“我以前在房地产公司待过,他担任副总经理。最不是个东西!”安叔撇了撇嘴,“他负责拆迁,每次都把拆迁款克扣一部分给自己。我离开那会儿,他买了四套房子。”说到这里他觉得奇怪,“我们家只有三套房子,我和我老婆都安安心心养老了,他比我们可有钱多了,这把年纪居然出来找工作。这太奇怪了吧?”

安婶见他又想八卦,白了他一眼,“他的事跟我们无关。你少打听。”

安叔哼了哼,“我当然要打听。当初他明知道我们俩在拍拖,他还想约你看电影。摆明是想挖我墙角。”

“我不是没跟他去嘛。你这么小气?一直记到现在?”安婶翻了个白眼。

“但是你妈一直觉得你嫁给我委屈了。每次都抬高他,看不起我。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安叔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不行!我得问问以前的同事,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

安婶见他听风就是雨,还要找人打听,想伸手阻拦,可惜根本拦不住。

安叔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出冰室。

明叔哈哈大笑,“几十年前的事了,他还这么小心眼。看样子他被你妈伤得不轻啊。”

安婶不想搭理这种幼稚鬼,“他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安叔这一去就是四个小时,再回来时,天已经黑了,正是晚高峰。

他跟街坊们坐在一起吃饭,说起他刚刚打听来的八卦。其他人竖着耳朵倾听。

“听说德义那个儿子染上d瘾,他以前挣的钱全拿来填窟窿。”

街坊们争相发表意见,“d博可不得了。那就是个无底洞。他不会教孩子。怎么把孩子惯成这样?”

安婶也有些惊讶,“他儿子不是很聪明吗?以前上学成绩可比我们家安仔要好。”

安叔嫌弃得撇嘴,“好什么?李德义年轻时只知道捞钱养女人,对儿子不管不问。他老婆只知道穿衣打扮,老两口只知道惯着孩子。小学时成绩确实不错,上了中学不得了,把女同学搞怀孕了,后来更是染上d瘾,那孩子跟安仔一般大,现在连个老婆都讨不上。工作也没有。还要李德义这把年纪出来打工挣钱给他花。”

“这儿子算是养废了!”明叔直摇头,“孩子不能一直惯。就得教他责任与担当。”

“谁说不是呢。”安叔幸灾乐祸起来,又扭头冲老婆道,“看吧?幸好你没听你妈的话嫁给他,要不然有你苦头吃呢。”

安婶见他扯到自己身上,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呢?”

阿甘婆忙拉架,冲安叔道,“你胡说什么!如果你老婆真的嫁给李德义,肯定能把日子过好。阿琪多会教孩子啊。”

阿甘伯也跟着劝,“就是。安仔能长这么大,还这么孝顺,阿琪有一半功劳,可不全是你一个人的功劳。”

见这么多人都站在老婆那边,安叔悻悻住了嘴,“我就是顺嘴一说。”

每次他岳母都说李德义有多出色,说他配不上阿琪,他心里能没有火嘛。

明叔拍了下他肩膀,使了个眼色,“你傻啊,把老婆往外推,你老了不是还得指望阿琪?阿琪又没什么错。当初你确实没有李德义有本事,你别不服气。”

安叔到底没有再揪着老婆不放,把话题扯回来,“他是有本事,只知道坑别人?却没想到后院失火。我看他就是报应!当初坑了那么拆迁户的钱,现在老了连个窝都没有。做人还是要善良。”

其他人跟着附和,“可不是嘛。”

安婶追问,“他老婆呢?跟他一起挣钱养儿子?”

安叔摇头,“没有。那女人在李德义拿钱给儿子还d债就跑了。”

安婶幸灾乐祸起来,“当初你可是夸她漂亮的?如果当初你娶了她,你儿子就得捡垃圾了。”

安叔面露尴尬,“我只是夸她会打扮而已。”

众街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口子都不是省油的灯。

吃完饭,街坊们各回各家,苏念星打了个哈欠,收拾完东西也打算早点回去,就在这时梁督察从外面走进来。

“我来接你回去。”

苏念星点点头。

梁督察打量她面色,“你怎么了?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

“昨晚一直在做梦,有点犯困。今晚回去好好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苏念星揉了揉眼皮。

梁督察把自己去找叶继明问风水局的事说了,“他说你很有可能是被人布了阵。不过他让我抽了签,是上签,你应该没事。不用担心。”

苏念星松了口气,“那就好。”

她拧紧眉头,“会是谁呢?张逸仙会风水吗?”

这次前来参赛的大师会风水比较少。因为有好几轮都是手相、面相和易经,只会风水没办法赢到最后一轮。

梁督察颔首,“他在漂亮国找恐龙化石用的就是风水学的堪舆术。”

苏念星跺脚,“肯定是他搞的鬼。这人心思太恶毒了。”

梁督察深吸一口气,“我没想到他居然会给你种生基?”

“没事。他又不知道我的八字。”苏念星拍拍他肩膀。

梁督察苦笑,“他不知道,可以找你父亲啊?”

之前她父亲还接受媒体采访控诉她不孝,可见不是什么慈父,为了点钱出卖自己的女儿真的太正常了。

苏念星却是笑而不语,她又不是原身,原身的八字对她根本不管用。所以也就难怪张逸仙种生基会失败。

这一夜,苏念星睡得并不安稳。她一整晚都在跟蛇打斗。

也不知道是她的想象力太丰富还是怎么回事。她梦里的蛇全都成了精,有楼房那么高,全都来攻击她这个渺小的人类。而她这个战五渣似乎也有了点体能。拥有上辈子那样训练有素又矫健的身体,爬山涉水不再话下,拿着上古神剑与蛇一起相斗。

但是蛇太大了,她的剑再锋利,也无法伤对方一分一毫。急得她爆青筋,就在她计划着坐飞机斩蛇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阿星?阿星?”

经过剧烈的挣扎后,苏念星缓缓睁开眼,眼底是来不及消散的恐惧,房间的灯不知何时打开了,梁督察的脸就在她正上方,担忧地看着她。

梁督察拿着纸巾给她擦额头密密麻麻的汗,“是不是做噩梦了?我在隔壁听见你喊‘救命’。”

梦虽醒了,但是噩梦带来的心悸却迟迟消散不去,苏念星喘着粗气,瞳孔紧了紧,眼前浮现大蛇想吞没她的可怖场景,“好多蛇来找我。我想挣脱,但是根本不行。它们缠住我的手脚……”

梁督察握住她颤抖的手,将她拥入怀中轻轻抚摸她的背,“那只是梦,都是假的。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苏念星抱紧他的腰,“你别走!就在这儿陪我。”

梁督察点头说好。苏念星往旁边让了点位置,不等他坐下,她又想起一件事,“你去把书桌上关于解梦的书拿来,我想看看。”

梁督察按照她的指引找到解梦一书。

这书买来之后,苏念星就没翻过。主要她太忙了。

苏念星找到梦蛇那一篇,她不可思议瞪大眼睛,“差点把我吓死,居然还是吉兆?”

梁督察笑了,“吉兆是好事啊。难道你想噩兆?”

苏念星一想也对,将书扔到床头柜,看了眼时间还早,将身体往下滑了滑,梁督察也跟着她一块躺好,一只手揽住她。

她整颗脑袋枕在他肩膀,他胸膛宽阔,让人很有安全感,没一会儿她又陷入梦乡。

可怜梁督察一动不动,她身体紧紧贴过来,像只树袋熊紧紧抱着树,一条腿不安分地压住他的腰,甚至因为她无意识地上下摩挲,触碰到不可言说的部位,他身体处于紧绷之中。空气中时不时飘过她身上的香味,那是清甜美味的果香夹杂着花香,味道很淡,却像一缕线香飘荡在空中,让他失了心神,透不过气,他的周身几乎被她的气息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