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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香江当神算 我在香江当神算 第256节

他擦擦眼泪,掏出大哥大,却发现这儿没有信号。

梁督察跟詹姆斯商量,他带着保镖先去报警。他们留在这儿等他们。

詹姆斯点头答应了。

这次没再绕路,詹姆斯很快回到小镇,报了警。

这片区域很快被警察封锁。法医过来勘验尸首,因为已经成骷髅,暂时没法判断是不是詹姆斯的父亲。

有位白人警察过来做笔录,询问谁是第一发现者,众人下意识看向苏念星。

警察看着她,“你是怎么发现死者的?”

苏念星动了动风水罗盘,“用这算出来的。”她指了指詹姆斯,“他请我帮他找父亲。”

警察看着风水罗盘,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字,他呆呆看着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算卦?”

詹姆斯解释,“她是算命师。你看过玄学比赛吗?她就是那个预言苏联解体的神算。”

这警察显然对玄学并不相信,听到他的话,嗤笑一声,“没想到你这样的篮球巨星居然会迷信。”

詹姆斯面上有些许不快,也来了火气,“我倒是愿意相信你们,但是我父亲失踪三个月,你们连他尸首都找不到。我找她算卦,不到半天,她就找到了。你告诉我,我该信谁?!”

警察被詹姆斯喷得狗血淋头,想反驳一时又找不到理由,他怀疑的眼神扫视苏念星,将她上上下下全部打量一遍,好似她就是凶手。

kern见他怀疑苏念星,担心警方要她协助调查回头再耽误录制,立刻补充,“她是香江人,前天刚来漂亮国,没有犯案时间。而且她与死者根本不认识。”

詹姆斯也跟着表态,“是我找她帮我算父亲下落。三个月前,她还在香江录制比赛呢。”

那时候的苏念星在漂亮国压根没有名气。不可能是她!

警察登记完,露出不屑的表情,“也许是碰巧。”

苏念星对这警察明显的恶意有些倒胃口,明明自己没找到尸首,还推卸责任,她勾起嘴角,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你会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价。”

詹姆斯这样的篮球巨星就是狗仔的追逐对象。他父亲被杀,一定会上新闻。警察这个态度,一旦被媒体曝光,肯定会被万人唾骂。国外崇尚言论自由,他们可没有不能骂警察的规定。

果不其然。

翌日,苏念星就看到这边的报纸,詹姆斯控诉警察不作为,迟迟找不到父亲尸体。

kern看着头版头条乐得合不拢嘴,因为詹姆斯紧接着又夸苏念星算卦如神,标题写得也很吸人眼球“借助东方神秘力量找到父亲尸首”。

虽说没有刊登苏念星的照片,但是有需要的人看到这篇报导一定会联系詹姆斯,请他帮忙介绍。

kern问苏念星,“你能不能算出凶手是谁?如果你能算得出来,詹姆斯一定会重重谢你。”

苏念星还没回答,她的手就被梁督察紧紧握住,冲她无声摇了摇头,而后替她回答,“肯定是个男人。我之前检查过,那个尸体只有一处伤口,女人很少有这么大的力道。”

kern点点头,算是认可他的判断。那么深的坑,女人可挖不了。

苏念星打开詹姆斯给的二十万支票,如果所有求卦者都有这么大方该有多好,她不用一年就成为大富翁,她看向梁督察,“我在这边没有银行账号,支票是不是要去银行兑成现金?”

梁督察颔首,“如果你不开户,回香江只能带走两万美金。就算我们每人都帮你带。还会剩下很多。”

苏念星惊呆了,“也就是说我必须把钱全部花光?”

“也不是。可以到银行办理电汇。这样会自动转到你在香江的账户。”梁督察提醒她早点存到账户,“现金携带不方便,而且小偷很喜欢偷亚洲人的钱。”

苏念星看时间还早,“那我们去转吧。顺便在四周逛一逛。”

kern让他们注意时间,“待会儿还有客人过来。早点办好早点回来。”

苏念星颔首。

第214章

苏念星和梁督察沿着街道在外面闲逛, 现在还是白天,外面飘着雪花,但是街道却搭着好些帐篷。

这些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他们的全部家当都在这里。

看着这些瘦骨嶙峋的人, 苏念星眯眼打量, 梁督察拉着她的手往前走, “别看!这些人都是x毒者。”

苏念星叹了口气,她也看出来了。就是觉得漂亮国其实远没有人们想得那么好。

“外面好冷, 我们先回去吧。”

办完卡, 苏念星不想在外面逗留。

梁督察见她冻得脸颊微红, 握住她的手放在怀里暖了暖,“春天过来会好些。”

苏念星点头。

两人走着,迎面走过来一对亚洲夫妻, 这还是苏念星第一次在这边碰到亚洲人,一时分不清他们是哪个国家移民过来的。

不过苏念星没打算询问。正要走过去,擦身而过时,那个女人一直盯着苏念星, 突然指着她问, “你是苏念星吗?”

她用的是粤语, 苏念星和梁督察怔住,侧头看着她, 点了点头。

女人三两步走到苏念星面前,急不可耐解释, “我是你的fans。我在香江收看过你的节目。我原本想找你算卦,但是预约已经到了三个月后。我着急过来找儿子, 所以……大师,我可以找你算一卦吗?”

苏念星迟疑, 她今天三卦已经约满。但是师奶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女人见苏念星不答应,她立刻从兜里掏出证件,“我是香江人。我叫张珍仪,我儿子失踪了,我想问你,你能不能帮我找到儿子。”

张珍仪的老公叫许林清,他满脸渴求看着她,“大师!我知道有点强人所难。但是我儿子失踪两个多月了,如果再找不到,我真的担心他出事。请你帮帮我们吧。我们来时带的钱不多,如果再找不到儿子,我们就得遣送回国。”

苏念星到底不忍心,“那好吧。我帮你算一卦。”

张珍仪喜极而泣,“大师!多谢你。我们一定会付卦金给你。”

她掏出支票本,给苏念星写了一张两万港币的支票。这笔钱在香江还多了,但是在漂亮国就不够看了。

苏念星见他们风尘仆仆,也不好直说,先给她算了一卦。

她握住张珍仪的手,看到她儿子缩在角落瑟瑟发抖。苏念星原以为他是冻着了,可是等她看仔细,才发现他是d瘾发作。

她收回视线,冲两人道,“你们儿子现在在亚瑟大道,他染了d瘾,你们要注意些。”

夫妻俩眼里露出惊恐,就像晴天霹雳一道在头顶炸响,将两人的神魂勾走,他们送儿子到漂亮读书,怎么会染上d瘾呢?

夫妻俩骂儿子不争气,但现在还是找回儿子要紧。

谢过苏念星,两人兜头往后跑。

梁督察叹了口气,“夫妻俩辛辛苦苦供儿子读书,谁能想到儿子这么不争气。”

苏念星将支票收好,“你还是先帮我想想回去怎么跟kern说吧。他帮我把行程表都安排好了。”

梁督察见她满脸愁苦,“照实说吧。他应该可以理解你的。”

苏念星可不看好,她接了这单害kern少赚一点钱,他应该会很生气。

梁督察见她眉峰紧拧,“没事的。你才是做主的人。kern只是你的经纪人。”

苏念星当然明白,不过她加重了kern的工作量,还要让她跟顾客赔礼道歉,到底不太好。

回了家,苏念星刚要开口告诉kern自己已经给一位顾客算过卦,没想到kern先说了,“主持人说明天再过来。他今晚有事。”

苏念星眼睛一亮,“这么说空了一卦?”

kern颔首,“对。我临时联系客人,大家都有事要做。”

苏念星摆摆手,把自己遇到一对华人夫妻并且给对方算卦的事说了。

kern得知只有两万港币,有些不赞同,“你怎么不跟他们直说呢?在这边算卦最低也得两万美元。”

“我想着都是同胞,而且他们明显没带那么多钱。”苏念星有些歉意,“我在香江时定价并不都是收很高的卦金,我冰室每天都有个免费卦。这是行善积德,你就当我日行一善吧。”

kern拿她没办法,“你临时给别人算卦,一定要事先通知我。我还要做出变动。如果你不好意思拒绝别人,由我来说。这样不会影响你的名声。”

苏念星并不是瞒着他,“我从国内带的大哥大到这边没法用。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告诉你。”

这事算是达成一致。

苏念星见kern在看电视,问他有没有好的节目。

kern给她遥控器,让她自己挑选。

苏念星按了两个台,看到一档新闻正在说詹姆斯父亲被杀的案子。

凶手已经抓到了。是那片区域负责种树的工人,也是同一个镇的住户,因为嫉妒詹姆斯父亲教出一个出色的儿子,又有一位漂亮美丽的年轻老婆,心理扭曲,痛下狠手。

苏念星咂舌,“嫉妒杀人,詹姆斯父亲好惨。”

“有些人是这样的,自己得不到,看到别人有就很嫉妒。”kern叹气,“詹姆斯一直以为是继母杀人,没想到结果不是,只能说造化弄人。”

梁督察倒是可以理解詹姆斯,“警察查案一般都是从身边人查起,因为亲人才会有利益纠纷,陌生人反倒没有。反社会人格毕竟是少数。绝大多数案件都是亲近之人作案。”

kern听着觉得有道理。

这时客人来了。

kern给苏念星介绍,“edward是做科技公司的经理,他母亲是华国人。”

edward长着一张亚洲面孔,为人有些严肃,可能与他的职业有关,瞧着还有几分拘谨,苏念星跟他打完招呼,问他想算什么。

edward有些难以启齿,不过最终他还是吐露实情,“我交往过许多女朋友,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们到最后肯定会出轨。我最近遇到一位心仪的女人,她真的很美,是我的同事,我对她很有好感,但是我担心再次被背叛,所以想让你帮我算一卦,她是不是我的另一半。或者我们交往后,她会不会背叛我。”

看样子被女人接二连三背叛,edward已经不相信女人了。甚至开始怀疑对方。这样的态度对于刚步入爱河的男士不是加分项。长此以往,他可能连女人都追不上。

苏念星忍不住有些同情,“你有没有问过她们为什么要背叛你?”

edward叹了口气,“她们说我是烂人。”

苏念星听着奇怪,“是不是有人在散波谣言?”

edward刚开始也想为自己辩解,但是他面露苦笑,“我问过,她们不肯说。”

kern给他作证,“edward工作一直很认真,而且交际圈很窄,并没有不良嗜好,不知道那些女人怎么回事。有的还玩失踪,打个电话就分手了。”

苏念星越听越蹊跷,用六爻金钱卦给他算,结果却是一团迷雾。

她又算手相,这次看到分手场面。结果却出乎她意料,“你是不是有个好友robert?”

edward疑惑看着她,“是啊。你怎么会知道他?跟他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苏念星忍不住有些同情,“是他向那些女人散播你的谣言,说你是gay。那些女人就信以为真,再加上你确实有些怪癖。”

她看着他翘起的兰花指,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

edward顺着她的视线看着手指,苦笑,“我小时候把食指弄伤了,不得不用纱布包起来,所以不得不翘起尾指。就因为这,他们就相信我是gay?我自己的性取向,我自己难道会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