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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问诊 全员社死! 直播问诊 全员社死! 第24节

杨总是想着能谈就尽量谈,最好从源头解决,把所有的责任都让罪魁祸首来承担。

白芥穗觉得他的言论引人发笑:“我来上这个节目只有一个任务,就是给所有的嘉宾号脉问诊,患者什么情况,我就如实相告,你不需要把这件事想的太过于复杂。”

杨总正要说话,突然被白芥穗打断了。

“再说了你是他的经纪人,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跟着他,他的私生活情况你应该是最了解的人,那你说我的诊断结果哪里有误吗?”

杨总的话一下子被憋在了嘴边。

向明煦的私生活,他可是太清楚了,白芥穗在直播时说到的情况也只是冰山一角。

作为当事人的向明煦已经心虚的不再说话了。

不过杨总有着较高的职业素养,在维护自己艺人方面,他比向明煦还能睁着眼说瞎话。

“我们明煦洁身自好,我在他身边看得清清楚楚,他跟你说的可不一样,他现在通告多,每天忙得像个陀螺,不会在事业上升期交往女朋友,也没有时间去交女朋友,你这样在直播里乱说话,是会害了我们明煦的知不知道?”

白芥穗努了努下巴,让杨总去看窝在沙发上的向明煦,现在人还依然是满面病容,没有缓过劲来。

“回头看看患者目前的情况,杨总你觉得你说的话有可信度吗?”

即便如此杨总也能圆:“他那是工作太忙,给累的,我们昨天确实是凌晨三点才睡,不过在屋里看剧本看到了凌晨三点。白小姐你不是圈里人你不知道,一个艺人只要火起来了,是没有时间睡觉的,好多剧组和广告都在等着你,你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

这颠倒黑白的说法,白芥穗听了忍俊不禁。

“我觉得白小姐还是再精进一下医术再来给人看病吧,你现在的专业能力可没办法给人看病。”

“你说我医术不精,那你的意思是,”白芥穗两指夹起自己开的药方,坦然的笑道,“我这张药方也白开,患者用不上了是吗?”

杨总当然是无所谓,一张中医药方而已,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再说了中医起效又慢,还不如晚上给向明煦整点鹿茸、鹿鞭什么的来补补,这才是大补的药。

“我们明煦身体好着呢,用不着你开的药。”

杨总的话音刚落,后面半死不活的向明煦立马急了,高声制止。

“谁说用不着,我要喝!”

向明煦在镜头前还想维护一下自己的面子尊严,现在都没镜头了,他还在意狗屁的面子啊。

他现在还处于白芥穗号脉能力的恐惧之下,一面是看到她就不寒而栗,一面又对她的诊断能力没有半分质疑。

当前他的身体情况除了他自己,就只有白芥穗最清楚,他只想赶紧吃了药,让自己没那么难受。

向明煦的突然倒戈把经纪人整弄懵了。

他低声跟向明煦说:“后面我给你弄点鹿鞭马鞭补补,你就别吃她的那什么药了。”

白芥穗无语道:“你到底是真想对他好,还是想害了他啊?”

杨总:“我怎么可能害他呢,再说了鹿鞭马鞭都是好东西,对身体大补,即使没病吃了也没坏处。”

白芥穗:“那你也要看患者的身体受不受得住你的‘大补药’,他现在精血盈亏,体内消耗过度,只能慢慢调养,不是一下子给他下猛药,药下猛了反而是在害他。”

“大家都吃,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受不住就少吃一点嘛,怎么可能会害了他。”杨总不以为意,这些补品他们私底下也经常吃,吃完之后感觉特别好,特别有精神,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白芥穗:“杨总,我劝你也适量,此类药物不宜吃太多。除了鹿鞭,你也吃过不少药吧,你现在虚火上浮,轻则口干、鼻出血,更严重的情况则会导致障碍疾病症状加重,加重泌尿系感染,引起肝功能的损害,上了一定的年纪还会诱发青光眼。”

“我只是尝过一两次,我身体挺好的,我可没经常吃。”杨总突然就开始要强起来了。

白芥穗:“是吗?要不我给你把把脉?”

杨总莫名的感到一阵心虚:“我好端端的,要你把什么脉。”

正好,白芥穗也不是真的想替他诊脉。

“那患者还需要药方吗?”

“我需要。”向明煦自己抢先回答了 。

杨总蹙眉低声说:“你怎么听不进我的话,我等会给你找点西药,不比你喝那苦了吧唧的中药见效快?”

白芥穗:“杨总你对中医的了解过于肤浅了,中医治病慢有慢的治法,快也有快的治法,不是所有的病都是同一种治疗方法。”

杨总就仿佛是在听笑话:“快?再快能有多快,能像西药在半小时内见效?”

白芥穗失笑的说:“要不了半小时,如果能在患者身上扎两针,差不多十分钟就能起效,患者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继续肾虚腰痛。”

正饱受肾虚腰痛之苦的向明煦,一听眼睛都亮了。

“真的可以吗,你快给我扎两针。”

他完全不顾忌经纪人的阻拦,坚持要求白芥穗给他扎两针。

白芥穗其实不是很想给他针灸,一来这也不是她分内的活儿,二来是她看不惯私生活混乱的向明煦,不想平白无故的帮他施针。

但是吧,向明煦的病是她看的,药方她也写了,对于患者的要求,做不到完全不管不问。

于是她说道:“我施针不免费,是要收钱的。”

向明煦连价格都不问直接说:“多少钱我转给你。”

白芥穗张嘴就说:“一针一百,你的情况至少要扎50针。”

“多少?”杨总吃惊的张大了嘴,“别人针灸不是按次收费的吗,为什么你要按针收费?”

白芥穗掀起眼皮看他一眼,不咸不淡的说道:“自主选择,你们可以扎,也可以不扎,我不强迫消费。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施针,一万块钱一针都会有人愿意闭眼消费。”

杨总觉得她太能说大话了,给他听乐了。

“一万块一针,你上哪去找那么多有钱的傻子。”

白芥穗闲淡一笑:“有钱的傻子多的是,我这样的中医可没你想的那么好遇到,我并不差你们一个病人。”

“小白老师我转给你。”向明煦已经把手机解锁了,根本不给经纪人砍价的时间。

白芥穗默默叹了口气,慢吞吞地把自己的收款码调出来,她还以为自己能躲掉这次施针呢。

她更情愿他们拒绝消费,因为她不是很愿意去触碰向明煦的身体。

收到了钱,白芥穗才不情不愿地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取针灸针,又给自己找了双一次性手套戴上。

杨总在旁边叉着腰没什么好脸色,在他看来白芥穗的行为就是在敲竹杠。

他故意大声的跟向明煦说:“你要是不舒服提前出声,你是花了钱的,一百块一针,不要一直忍着。”

“我现在就不舒服极了。”向明煦趴在沙发上等着被针灸,之前的他有多装,现在就有多怂。

“小白老师,针灸痛不痛啊?”

他不装,不凹人设的时候反倒还顺眼一点。

“肯定是没你现在难受。”白芥穗说着就下针了,一点准备都没给他留。

“?”向明煦预备的死猪嚎叫没能叫出声。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经纪人马上就问。

向明煦:“还行,感觉有点麻麻胀胀的。”

起先是觉得下针的地方酸酸麻麻,随着针越下越多,他对酸麻的感觉免疫了,然后他渐渐地发现,他肾虚腰痛的症状似乎正在悄然缓解。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向明煦觉得针灸还挺舒服的,让他全身都放松了。

只不过没过多久,白芥穗取针了。

她把针都取了下来,放到一个单独的容器里,随后把一次性手套摘下扔进了垃圾桶。

做完这些,她又拿了一张提前准备好的消毒湿纸巾,开始仔仔细细地擦自己的每一根手指,拢共擦了三遍,用了四张湿纸巾才算完。

向明煦:“……”

他总觉得从白芥穗的动作中看出了一丝嫌弃,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小白老师,我这是已经好了吗?”

“暂时的,你可以起来随便走走。”

起先向明煦还不敢太用力,只敢慢慢的扶住膝盖站起来。

等完全站起来后,向明煦的感觉大不一样,肾不虚腰不痛了,脚步踏实,身体轻松了许多,整个人也更有精神了。

在针灸之前,他压根没有想过针灸的效果会有如此之好。

他在喜悦的同时,不免又更加忌惮白芥穗的能力了。

偏偏这时候他的经纪人还要继续跟白芥穗掰扯网上的舆论。

“等一下,白小姐,我们网上舆论的情况要怎么办?你搞出来的事,你总得给个说法,想个办法解决吧。”

白芥穗:“你们搞错了一点,事情不是我搞出来的,是你手下的艺人,是你们自己搞出来的,难道我不给他诊脉,他的放任自己的行为就不存在吗?及时警醒自己的过错,趁早建立健康的生活和交友方式,对你们所有人都好。”

话都说道了这个份上,经纪人要是再替向明煦遮遮掩掩就是把人当傻子了。

经纪人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不知道白小姐是不是对圈里的情况不了解,在我们圈里,有的话能说,有的话是不能说的,你今天说的全是不能说的你知不知道?”

“我提前问了患者,有没有什么忌讳地方,他说没有,让我直接说,”说着白芥穗忍俊不禁,“我当时还觉得这个患者不同于其他患者,敢于面对自己的男性问题。”

向明煦:“……”

他现在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后悔、后悔,还是后悔。

他之前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一个简简单单的诊脉能诊出这么多东西来啊,他还以为自己身体很好很强壮呢。

经纪人忍不住睨了向明煦一眼,但是没有过多的去责怪他。

事情闹成这样,归根结底还是白芥穗不知道轻重。

“那你知不知道你的直言不讳,轻轻松松便可以轻易的毁掉一个向明煦?”

白芥穗:“我不认为一个干干净净的人会被轻易毁掉,我只是给他诊了个脉,你却认为他会因为自己的脉象被毁掉,那只能说明是他做的事毁掉了他自己。”

经纪人:“一个普通人都难免会有自己私生活吧,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当红明星,他私生活里的一点点小事都会被无限放大。”

白芥穗不悦的皱起眉:“我不认为同时交往四个女朋友是私生活里的一点点小事。”

“四个?”经纪人不是被数字震惊了,因为这种事情也瞒不了他,他震惊的是白芥穗居然知道向明煦有四个女朋友。

白芥穗缓缓说道:“他在面对不同的女朋友时,身体状态是不一样的,我能从他的脉象中得知,他不怎么喜欢昨晚的那个姑娘,所以只能靠吃药来维持。他更喜欢上周见的那个姑娘,至少他们在一起时,他不需要额外的借助药物,也不追求过多的次数,更是他近段时间里质量最高的一次。”

向明煦在旁边绝望的闭上眼,他现在腰不疼了,但是换成脑仁儿疼,还是一跳一跳的疼。

不管白芥穗再把出什么向明煦都不奇怪了,只是庆幸她没有在直播的时候把这件事说出来。

杨总则是吓得不轻,向明煦私心更喜欢谁他是知道的。

向明煦有一个交往了很多年的女朋友,俩人是初恋,当初他高考落榜,不听父母让他复读的建议,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去外地当练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