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快穿之我是你妈 快穿之我是你妈 第296节

第174章 魔教妖女3

今夜的绝仙阁注定不能宁静。

左护法他们的抓捕行动进行得很顺利, 但在抓捕一名弟子时出了点小岔子,导致屋子着了火。

虽说后来打斗声平息了,火没烧起来就被扑灭了, 不少已经睡下的弟子还是被吵醒了。

“怎么回事?”

“是有刺客闯入阁中了吗?”

“莫非是正道的人?我们魔教都没杀上正道, 正道就敢先进犯我们?”

不过很快,就有长老过来安抚弟子们,说门派出了叛徒,如今叛徒已经被拿下。

弟子那边安抚好了,长老这边却乱成了一锅粥。

姚容被他们吵得心烦, 朝陈南摆了摆手。

陈南会意,快步走到长老们面前,不知说了些什么,长老们渐渐安静下来。

姚容这才起身,走到右护法面前,用剑尖挑起右护法的下颚, 轻薄而锋利的剑刃划开一条血痕。

右护法双手双脚都用绳子捆着, 被人押着跪在地上。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姚容。

明明已经沦为了阶下囚,但右护法始终有种不真实感:他想不通自己是怎么露出破绽的。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不对的?”

姚容没有回答, 转头看向一旁的左护法,淡淡道:“左护法, 弟子背叛门派, 该如何?长老背叛门派,又该如何?”

左护法一板一眼道:“弟子背叛门派, 废除经脉之后, 鞭刑五十, 关入牢中。长老背叛门派,废除经脉之后, 鞭刑一百,无论生死,都投入到蛇窖之中。”

右护法身体轻颤。

对一个武林高手来说,废除经脉变成废人,这实在太残酷了。

更残酷的是投入蛇窖。

蛇窖里养满了毒蛇,他一个废人要是被丢进里面,绝对会死无全尸的。

“阁主,不,阁主,你不能这么对我。”右护法猛地惊叫。

姚容往后退开。

左护法上前,打算亲自出手,废掉右护法的经脉。

右护法拼命摔向另一侧,躲开了左护法,咬牙道:“阁主,我知道旭阳派的很多秘密,只要你愿意放过我,我会将这些秘密全盘托出。”

姚容无动于衷:“动手。”

左护法不再迟疑,枯瘦手指钳制住右护法的手腕,将真气注入右护法体内。

右护法的经脉全部都被姚容封住了,根本无力反抗,不过片刻,他唇角吐出大口淤血,成了一个废人。

一百道鞭刑之后,右护法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姚容居高临下俯视着右护法,对左护法道:“让他就这么死了,未免也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苟延残喘着,亲眼见证旭阳派如何被绝仙阁覆灭。”

左护法抱拳应是:“那就先将右护法收押进牢房里。”

至于右护法那几个同党,姚容都交给了陈南来处理。

陈南清楚,这是姚容在给他立威的机会。

所以第二天辰时,陈南将阁中长老和弟子都叫来练武场,当着他们的面,一丝不苟地执行惩罚,让这些叛徒去牢中给右护法作伴。

再之后,陈南去见姚容,问姚容还有没有什么吩咐。

姚容对陈南提出要求:“今天发生的事情必须保密,不能传到旭阳派那边。”

陈南应道:“是。”

姚容又吩咐道:“接下来一段时间,除了采买物资的人,其他人都不能下山。”

陈南继续应是。

姚容将一封一指厚的信递给陈南:“这大半个月,我抽空写下了这份绝仙门发展计划,你拿回去看,尽快吃透它,然后按照上面的来做。”

姚容写的这份发展计划并不出格,主要是以稳定绝仙阁为主。

陈南看了两遍,就全部记下了。

姚容靠查了下陈南对这些安排的想法,满意地点点头:“右护法下狱了,他手头的工作总要有人去做。你暂时接替右护法手头的工作吧。”

陈南按捺着心中的激动,高声应是。

“过几天我要出门一趟,阁里的事务都交给左护法和陈南你们二人来处理。”

陈南后背都要冒出冷汗了。

他怎么觉得,这个套路有点熟悉呢。

只不过一个是闭关,一个是出门。

姚容看出陈南心中所想,好笑道:“我是个论功行赏的人,等我回来后,若阁中一切都井井有条,右护法的位置就是你的了。若阁中出了什么岔子,你不仅不能往上走,还有可能要去牢中给右护法作伴。”

陈南垂首,心服口服道:“阁主放心,在弟子走投无路的时候,是绝仙阁收留了弟子。弟子会好好配合左护法,为阁主守好绝仙阁。”

姚容点头,让陈南先退出去。

殿中只剩下姚容和左护法两人。

左护法问姚容要出去多久。

姚容抚了抚雕花扶手,轻声道:“快则三月,慢则半年。”

左护法猜测道:“阁主是要去旭阳派破坏论剑大会吗?”

“你只猜对了一半,我是要去旭阳派,但主要目的不是破坏论剑大会。”

“属下愚钝,还请阁主明示。”

姚容轻轻叹了口气,杀伐果决的气势荡然无存:“我得到消息,阿溪还活着,现在就在旭阳派里。”

“我要去接她回家。”

***

旭阳山不是一座山的名字,而是一片山脉的名字。

旭阳派就建在其中一座山峰上。

距离论剑大会举办的日子越来越近,一些与旭阳派交好的门派提前到了,被安排住在旭阳派里面。

人一多,自然也就热闹了,练武场上每天都有人在打斗比试,周围围满了看热闹和叫好的人。

不过这些热闹与阿昔无关。

她只是旭阳派的普通弟子,学过些简单的拳脚功夫,但没有在这方面投入太多时间和精力,每天要么忙着打理药圃,要么就背着竹筐到附近其它山峰采药。

今天天刚亮,阳光就有些刺眼了。

阿昔支起窗户,让阳光洒满她的屋子。

她住的木屋并不大,放一张不大的床、一个半人高的柜子,再摆些桌椅,就放不下其它大件东西了。

但这狭小的屋子被阿昔收拾得十分温馨。

窗台上种着几盆可以入药的鸢尾花,屋檐下挂着一扇护花铃,墙角还种了一排驱虫的薄荷和艾草。

这些草药的清香混在一起,既轻且淡,若有若无,连阿昔身上也常年是这种味道。

阿昔从床头拿起一根浅蓝色发带,束好头发,挽起袖子,提着桶去水井边打水。

打好水后,她先简单洗漱,这才用剩下的水浇花。

打理好这些花儿,阿昔离开住处,来到位于宗门西北角的药房。

药房是旭阳派开设的,药房的谢大夫就是旭阳派的长老。

阿昔是谢大夫的二弟子,跟随谢大夫学习医术。

在阿昔前面有个姓谢的师姐,在她后面还有个姓符的师弟。

这个点,药房都是没有人的,阿昔推开药房的门,趁今天太阳好,来到后院翻晒药材、整理药柜。

忙完这些琐事后,阿昔终于能坐下来看医书。

只是她才翻了没两页,符师弟就急急忙忙跑了进来:“阿昔师姐,等会儿慕师兄要和剑宗的师兄比试,我和谢师姐想要去凑热闹,但我中午要给徐长老煎药,谢师姐要去采一竹筐红毛草,阿昔师姐你能不能帮帮我们。”

阿昔微微压低医书,露出一双圆润的眼眸:“我昨天已经帮你煎过一次药了。”

符师弟仿佛没听懂阿昔的拒绝般,语速飞快道:“可是阿昔师姐,我真的不想错过慕师兄和剑宗师兄的比试,我们就这么说定啦,我还得去找谢师姐呢。”

说完,直接转身跑了。

阿昔眉心微蹙,犹豫片刻,还是按照昨天的药方重新配了一副药材。

她往药罐里加了三碗水,待煎至只剩一碗水时,阿昔将药倒进碗里,匆匆送去给徐长老。

“今天怎么又晚了?你们药房的人就不能守点时间吗?”徐长老门口的杂役接过药,语气里带出几分抱怨。

阿昔抿了抿唇。

她不准时,自然是因为符师弟跟她说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但与对方争辩毫无意义,阿昔提着挎篮回到了药房。

“师父,您来啦。”

谢大夫正在清点药材数量,听到阿昔的声音,他抬头道:“你师姐和师弟呢,又去哪里玩了?”

“他们去看擂台比试了。”

谢大夫皱了皱眉:“算了,旭阳派难得那么热闹,他们想去玩就去吧。”

“近段时间宗门里的比试多了不少,这些弟子出手没个轻重,柜子里的三七和红毛草用得差不多了,阿昔,你下午去采些回来吧。”

“是,师父。”阿昔应了一声,简单吃了点东西,就背起了竹筐。

谢大夫想起一事,叮嘱道:“你快去快回,别像门中其他弟子一样,跑去练武场凑热闹。药庐离不开人。”

药圃位于旭阳派后山,占地面积不大,里面很多草药都是阿昔亲手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