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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 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 第30节

女儿坚持,不管是什么东西,总归是一片孝心,高氏听话地把药喝了,只是有些嫌苦。

柳云眠如释重负。

还好,这个是口服药。

如果遇到需要注射的,那就要费好大功夫才能隐瞒了。

且等着看,三五日之后,高氏就会渐渐转好,一个月后就可以痊愈。

想到这里,二百两银子也没有那么心疼了。

不过柳云眠又开始想人工耳蜗的事情。

那是一千两银子啊!

不过对那孩子来说,银子肯定不是问题。

银子不是问题?

柳云眠忽然想到,既然那些人都找来了,他们那么有钱,下人都有钱,为什么陆辞还要白吃白喝?

虽然他也干活……但是原本,他根本不需要做这些吧。

他何苦为难自己?

还卖身呢!

那二十两银子,还不够给他儿子买条名贵的狗。

柳云眠警醒,陆辞如此做小伏低,到底想干什么?

他来柳家,不是不得已,而是有意为之?!

可是为什么呢?

柳云眠躺在炕上想着这些事情。

“娘子还没睡?”黑暗中,陆辞缓缓开口。

“嗯。”柳云眠道。

她决定,试探一下陆辞。

“有心事?”陆辞声线平缓,声音温和,“是不是因为今日洗衣裳的事情,被大嫂说了……其实……”

“不是。”柳云眠道,“我是想说,我想要你……”

“不行。”陆辞有些慌乱地打断她的话,随即好像有几分痛苦压抑,“娘子,我,心有余而力不足。”

柳云眠:mmp!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黄色废料!

我稀罕你啊!

你算老几!

我那是同情你儿子!

我想要你儿子来!

算了,还是给她点麻药,让她装睡吧,不想和这个自大狂说话。

“我之前伤了根本,所以娘子所求,我真的无能为力。”

柳云眠意味深长地道:“你行不行,我自然是知道的。”

这男人,还在为谁守身如玉?

“娘子这个也能看出来?”

“不是看出来,而是守着我这样年轻的女人在身边,你从来都不动我,不是不行又是什么?就算嫌弃我的脸,吹了灯有什么不一样的?”

陆辞沉默良久。

柳云眠:呼叫麻药。

今晚安虎有点迟到啊,都这会儿了还没来。

“娘子,我有一件事情求你。”半晌后,陆辞终于开口。

“放心,我不能把这件事情到处宣扬,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柳云眠假装打了个哈欠,希望赶紧终止两个人之间并不愉快的对话。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情。娘子想知道我过去的事情吗?”

不,我不想。

但是如果有你儿子,那我可以勉为其难地听一下。

“如果我能知道,那你就说;如果不能,我也不勉强。”

“我有求于娘子,自然要把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

“你别勉强。”

你给我来什么豪门秘辛,我怕我接不住,直接被人灭口了。

“和娘子之间,我不勉强。”陆辞情真意切。

结果换来柳云眠黑暗中的一个白眼。

“我出自镇通侯府。侯府出事之后,即使我被发卖为奴,我的仇家也不想放过我。”

柳云眠打了个哈欠,这次不是装的。

这剧情,有些烂俗啊。

然而陆辞的下句话,瞬间让她清醒。

他说:“至今也有人,想要盯着我。”

柳云眠:“那岂不是连我都……”

“嗯。”陆辞道,“不过他们还没来,只是在路上。”

柳云眠都懒得挑漏洞,问他怎么知道的,直接发问:“那相公打算怎么办?”

“示弱。”陆辞道,“只要我过得不好,看在他们眼里,受尽屈辱,生不如死,他们才能放松警惕。”

“这就是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强撑着去地里当牛做马,回家之后还要顶着众人异样的目光,非要白天去洗衣裳?”

陆辞听着她连珠炮一般的发问,无奈笑道:“虽说我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不想做个废物。但是也确实有这个目的在。”

“哦。没事,你可以保持。”柳云眠道。

反正对她来说只有好处,她一点儿都不介意。

“过几日应该会有人来到家里,暗中打听和窥探我在这里的情况。”

“哦。”柳云眠道,“还需要我配合什么?”

小皮鞭?蜡烛?

陆辞:“娘子不用对我太好,否则那些人会不安心。”

“哦。”

演戏啊,行,她配合。

“到时候再说。”柳云眠道,“相公在侯府,是很重要的人物吧。”

出乎她预料的是,陆辞竟然没有否认:“嗯。”

“怪不得你娶妻也娶高门。”

“……嗯。”

柳云眠心里着急:我台阶这都送到了你脚下了,你还矫情什么?

快提你儿子啊!

陆辞没提。

柳云眠忍不住了:“你上次不是说,你有个儿子,要来投奔你?”

“嗯,不过娘子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对于观音奴那样的孩子,只要有人好好保护他,照顾好他就足够了。

陆辞认真思索过这个问题,好像确实没有必要非把他弄到乡下来,所以后来便作罢了。

“你还是亲爹吗?”柳云眠忍不住道。

陆辞错愕,随即道:“那娘子的意思是?”

“先把人接来我看看,住几日。你反正也不会久留,回头一起走吧。”柳云眠哼哼着道。

她完全是看在观音奴份上的。

甚至想,去父留子。

反正亲爹也不待见,还不如跟着她这个“再生父母”呢,哼!

理直气壮。

第31章 深夜来人

陆辞思索片刻后道:“还是算了吧。”

柳云眠:???

难道她暗戳戳的想法被看透了?

“我……儿子观音奴,自出生就听不见声音,所以心智未开。”陆辞这次倒是说了实话。

柳云眠更笃定了。

此观音奴,便是彼观音奴。

“他来的话,要带着照顾他的人一起来,家里住不下。”陆辞道。

“听不见声音?”柳云眠装模作样地道,“那或许是犯了什么忌讳也说不定。把人带来我给看看,说不定就能找到症结,开了心智呢!”

陆辞没想到她会这般说,顿了顿后道:“娘子,其实我不信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