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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她重生了 摄政王的白月光她重生了 第28节

【好耶!终于发现了!】

【冲冲冲撒花撒花】

-完-

第29章 发现

他死死盯着二人,双目阴沉地几乎要滴下墨来

日头西沉, 余晖隐隐,几人回到沈府。

甫一进门,沈蜜便被沈黎派人叫去了书房。

沈蜜满腹狐疑地过去找父亲,进了书房, 沈黎让她坐下, 一本正经的问她:

“蜜儿, 为父现在问你,你要认真回答, 你对傅都督到底如何看待?如兄如友?亦或是有什么别的感情?”

“父亲,这件事我不是早就表态了嘛。”

沈蜜愕然望着他, 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今日又旧事重提。

沈黎却道:“为父听说你们今日一起游湖了?眼看还有几日便是你母亲的忌辰, 你娘家的那些表亲也要来了,为父总要知道你到底是什么心意。”

沈蜜眸光清冽,澄清道:“我对傅都督没有男女之情, 此次同他游湖,也是哥哥姐姐都在才去的。”

沈黎却道:“可你应当知道他对你的意思。”

沈蜜叹息道:“父亲,我这次去, 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着他帮了大哥, 这份人情我们沈家必须承着,不是吗?但绝没有下次了,我保证。”

沈黎:“唉,为父何尝不为难呢, 这次他救了洛儿, 便是我沈家的大恩人, 可这恩情再大, 也不能让我老头子送女儿不是。

为父实话告诉你吧, 先前,我也不止一次两次旁敲侧击地同傅都督提过,关于他外边的宅子已经修好,何日办酒宴的事,可傅都督呢,明显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胡乱给个由头搪塞了去,他这般赖在咱们家,多半是为了你,我看他呀,对你是志在必得。”

沈蜜愣了愣,而后道:“父亲上回不是说,让我找个人定亲么,我想一旦我定了亲,傅都督也就自然而然放手了。”

沈黎:“为父也是这么想的,为父不求你大富大贵,只希望你一辈子过得平凡快乐,不要经历大风大浪,踏踏实实把小日子过好,那为父这后半辈子也就放心了。”

“父亲……”

沈蜜莫名感动,眼中泪光明灭,扑在父亲怀里。

沈黎拍了拍她的背脊,慨叹着念叨起来,

“借这回亲戚聚头,蜜儿你可要好好擦亮眼睛,选选未来夫婿,为父呢,也是许久没见到宋远这孩子了,你别说,有时候还着实有些想得慌,这回他来,又可以陪我畅快地喝酒谈心了。”

沈黎这明显地帮宋远说好话,沈蜜怎会听不出来。

她从沈黎怀中翘起脑袋,斜了他一眼,“父亲,不是说让我自己选吗?”

沈黎睁着眼同她打太极,“为父可没说要替你选人,随便念叨念叨忘年交也不行吗?”

沈蜜哼唧了一声,“若是他愿意对我好,那倒也不是不成。”

反正现在是找个人成婚避开傅昀州,那嫁谁不是嫁,那宋远脾气性格都是极洒脱的,好相处,再加父亲这么喜欢他,倒也不是不能考虑。

“当真?”沈黎身子一下坐直了,眼神发亮。

“我是说先看看,没定。”沈蜜没好气地道。

沈黎眉开眼笑:“好闺女,你但凡有这个心思,为父就开心,开心得很呢。”

说笑后,他又转了话锋,抬了抬手郑重表示:

“不过,这最后还得是你自己称心如意才行,别因为父的话左右心思,知道了吗?”

“知道了——”

沈蜜拖长声音回他。

*

翌日一早,细雨蒙蒙,整个天空都透着蓝蒙蒙的灰色。

城郊梅园

张淮一席鹤纹湛蓝袍子,长身玉立,执了顶油纸伞,站在门口,等昨日雇好的马车过来。

没一会儿,马车来了。

张淮提步上前,同一时间,正要出门的萧策与他打了个照面。

“张公子,出去啊?”

张淮颔首,“是啊。”

萧策很直接,“不知可方便搭个便车?”

张淮微愣,“我去长武街,恐与萧将军不同路。”

萧策:“那倒确实不同路。”

话别,两人分道扬镳。

张淮上了马车往西路走,萧策则穿上雨具往东路走。

*

细雨连天,淅淅沥沥地雨声,让人睡得愈发安沉。

沈蜜睡得不知时辰,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睁着朦胧地睡眼,询问正好端着水盆进屋的脆桃。

“脆桃,什么时辰了?”

脆桃放下手中的活计,“姑娘,辰时了。”

闻言,沈蜜猛然从床上跳起来,着急忙慌道:“脆桃,快替我梳洗更衣,我今日约了张兄巳时在明月楼会面。”

“好好好——”

脆桃一面说着,一面过来给她披衣裳。

“姑娘莫急,还来得及。”

穿戴整齐后,沈蜜便挎着一早准备好的食盒,出门去了。

沈蜜今日穿了一件绛紫色织锦月华裙,长发半挽,用珍珠蝴蝶珐琅彩簪子简单束着,额前坠下几缕头面上的璎珞,衬得一双美目愈发动人。

她走至府门口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脆桃的急声呼唤。

“姑娘,您等等。”

沈蜜顿住脚步,回转过身,脆桃迎上来,将手中的褡裢递给她。

“姑娘,您前些日子准备好的牛皮护腕,怎么给忘拿了。”

沈蜜恍然,笑着接过来,“好,那我这便去啦。”

说罢,她双手提了东西,转钻进了马车。

萧策在不远处的街角看着这一幕,脸色变了又变。

他从暗巷中走出,来到府门前,脆桃还在目送自家小姐,并未离开。

萧策张口便问:“方才上马车的这位,是沈府三姑娘吗?”

脆桃并未多想,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随意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了?”

萧策面孔沉了沉,继而问:“她是去长武大街吗?”

脆桃感觉出不对劲,讶然看向萧策,“你如何知道?你是什么人?”

檐下,一个腰佩长刀,满身煞气的男子立在她面前。

脆桃想起来了,这人她见过,就是当时带走张公子,并和张公子同住别院的萧策!

她只觉惊骇,喃喃道:“我认得你……”

“你你你……你来沈府做什么?”

萧策目光冷冽,并不与她多话,只吐出一句。

“我也认得你。”

说罢,大步流星地越过她往府衙方向走去。

脆桃看着萧策疾步离去的背影,只觉浑身冷意弥散。

心中莫名有种不祥之感愈演愈烈。

*

县府府衙和沈府府宅仅一巷之隔,萧策来到府衙后堂时,傅昀州正和县衙大小官吏们,谈说着今年朝廷对州县官员管制的一些政令。

傅昀州虽说得云淡风轻,但不少官员面上的神色却惶惶不已。

这番敲山震虎,手段不可谓不高明。

萧策进门后,快步行至傅昀州面前,拱手抱拳。

“都督,属下有事禀告。”

傅昀州见萧策神情凝重,便遣散了在场官员,留下萧策在内间说话。

那些官员一个个都如得大释,忙不迭争先恐后地离了会场。

傅昀州今日穿了一身庄重的墨色祥云暗纹澜衫,端坐在梨花酸枝木椅上,腰间竖着玉犀带,整个人少了些平日的清润儒雅,更显冷峻威严。

他对着留在原地的萧策问道:“何事?”

萧策深吸一口气道:“都督,属下今日才得知,张淮公子身边的女儿郞,就是沈府三姑娘,沈蜜。”

吐露完实情后,他垂下了头,根本不敢去看傅昀州的脸色。

傅昀州听闻此言,本随意搭在扶手上的手指蓦然收紧,骨节泛白。

他的面色沉了下去,嗓音亦深沉了几分,“当真?”

萧策头皮蓦然有些发紧,单膝跪地道:“属下看的真切,绝不会有错,且今日两人皆去了长武大街,实在是太过凑巧。”

傅昀州闻言,眸光陡然变得冷如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