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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 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 第288节

云涯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你不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人,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白苒握紧了手里的药瓶:“我知道该怎么做,你放心吧,不会让白缃缃的事情牵扯到你身上来。”

云涯有种预感,这件事不会这么快过去,因为那个简俊杰,她看过他的简历,估计有一场硬仗要打。

------题外话------

推荐情非缘浅文《婚后蜜宠:萌妻至上》

简介:

顾秋慈与尉迟厉第一次见面,二话不说先滚了床单!

次日评价,“嗯,长相不错,身材不错,活也不错!”

尉迟厉噙着一抹迷人的邪笑,“你也让我很满意,既然是你的初夜,我可以免费服务不用付钱。”

“我觉得钱货两清的关系更好!”话音落下人潇洒离开!

片段

真心话大冒险,白莲花拿着麦克询问,“既然你都有未婚夫,为何还死缠着尉迟厉不放?”

顾秋慈淡淡一笑,“就算我有未婚夫又如何?既有钱又有颜的男人,我为什么要丢给别人?更何况他还能让我夜夜销魂,不用付钱!”

进门的尉迟厉嘴角一抽,谁又招惹他的宝贝丫头了?

第169 不念不想 芙蓉如面

宁子洹亲自把云涯送上车,半降的车窗里,云涯笑着对他挥挥手:“子洹,你回去吧。”

宁子洹抿唇看着她:“再见。”

看着车子消失在马路尽头,少年有些失落的垂下脑袋。

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朝酒店内走去。

婚宴已经结束,酒店人去楼空,白苒换了衣服,和宁清林带着白熙一起去了医院,酒店的烂摊子就留给宁子洹去收拾。

给白熙做了颅内ct,又做了一遍全身体检,确定这孩子没问题,白苒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宁清林搂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现在检查结果出来了,你也可以安心了。”

白苒靠在他怀里,长长叹了口气:“幸好没事,否则我非得活撕了顾春容。”想到这里,她咬牙切齿道:“这次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宁清林眯了眯眼:“放心,子洹会安排好的,这次她会自食恶果的。”

一次两次紧紧相逼,这一次,他不会再软弱了。

白苒摸了摸lv的包包,柔声道:“清林,我们回家吧,有件事我要告诉你。”话落她自己先红了耳朵。

宁清林一手托住已经睡着的白熙,白熙趴在他肩膀上睡的昏天暗地,另一只手搂住白苒的肩膀,外人看,就是幸福温馨的一家三口。

两人的婚房是学校分配给宁清林的房子,两室一厅的标配,虽然不算大,可这里的每一处地方,都是白苒盯着装修的,清新的田园风格,住三个人刚刚好,每个地方都透露着生活的气息。

把白熙放到他自己的房间里,这间房以海洋为主题,仿佛一只脚踏进了海洋的世界,美的梦幻,这间房是宁清林盯着装修的,男孩子比较理解男孩子的想法,他就想到自己小时候,想要个什么样的房间,再结合白熙的性格,设计出来的海洋主题房间,搏得了白熙的喜欢。

白苒给白熙掖好被子,宁清林倚靠在门边,看着灯光下温婉柔美的女子,嘴角微勾。

白苒一抬眸,就看到站在门边的男子,心脏猛然漏跳了一拍,将鬓边的碎发捋到耳后,借以掩饰自己刚才一瞬间的失态,慢悠悠的朝他走去。

宁清林拉着她的手,柔声问道:“手怎么这么凉?”说着给她搓了搓。

只要一想到今晚会发生的事情,她就紧张的手脚冰凉,暗暗唾骂自己矫情个什么劲儿,但也有十年了吧,没有接触过男人,这些天两人虽也有过火的时候,但也是点到即止……

宁清林将她拉到婚房里,红色的纱帐,朦胧的灯光,床头上两人的结婚照,以及透明的玻璃窗上贴着的喜庆的窗花,一切的一切,都渲染着暧昧的气氛。

她越发紧张了。

宁清林见她紧张的模样,轻笑了一声,那笑声愉悦又动听,她心脏颤啊颤,抬眸瞪了他一眼,那一眼的风情……宁清林喉头微动,压着她就往大床倒去。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宁清林的大掌在她身上四处游移,他的手掌仿佛充满着一种魔力,所过之处,激起她体内的欲火,整个人仿佛被架在火上烤,急切的需要冰凉的东西来滋润。

她身上穿的旗袍,旗袍扣子不好解,解了几次宁清林都解不开,不由得挫败的低吼一声,“呲啦”一声,旗袍撕碎了,露出白苒丰满白皙的酮体。

白苒推了他一把:“先去洗澡。”嗓音柔媚暗哑。

宁清林狠狠亲了亲她的嘴,这才起身进了卫生间。

白苒躺在床上,看着晕黄的灯光,勾唇笑了笑,听着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待体内的燥郁渐渐平息,这才起身,身上的旗袍已经不能穿了,不由得暗骂,平时看起来挺有修养的一个人,没想到在这方面也是这么猴急,想到这里,禁不住低低的一个人笑了起来。

披着毛毯,她拿过包,从里边拿出一张纸,打开,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眉目舒展开来。

她将这张纸折叠起来,放在床头桌上,还拿台灯压了一角。

想了想,又把这张纸抽出来,伸展开放到枕头上。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忽然打开,她一紧张,赶紧把纸压在枕头下。

“你在干什么?”宁清林腰上围着浴巾,光着上半个身子,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过来。

白苒几乎不敢看他,拿过放在旁边的睡衣低头匆匆跑进了浴室。

“我去洗澡。”

宁清林看了眼她那算得上落荒而逃的背影,勾了勾唇,坐在床边擦着头发。

想到她刚才的动作,似乎是在掩盖什么,他扭头看向床头,忽然,发现枕头下露出一截纸,他停下擦头发的动作,拧眉想了想,伸手过去把那张纸抽出来。

打开。

看清上边的内容,他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

激动的手脚发颤。

白苒洗了半个小时的澡,洗的时候她一直在想等会儿会发生的事情,脸颊不知道是被热气蒸的,还是怎么的,红彤彤的。

仔细听了听门外,没有任何动静,擦干净身上的水渍,她把睡衣穿上,当时着急,也没怎么选,谁知道这件睡衣这么暴露,竟然是镂空网纱的,要露不露,简直看的人浴血喷张。

对着镜子理了理波浪卷发,喷了香水,暗暗给自己打油加气。

之前一直期待着这一天,而等这一天真的来临了,她却又紧张了。

推开门走出来,没看到期望中的身影,她愣了愣,看到扔到床上的那张纸,心脏“咯噔”一跳,想到什么,快步跑出了房间。

打开白熙的房间门,一道清瘦的身影背对着她的方向坐在床边,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轮廓分明的剪影,昏暗的灯光下,莫名多了几分脉脉温情。

男人伸手,轻轻的摩挲着孩子的脸颊,动作轻柔的,仿佛生怕惊扰了睡梦中的孩子。

她站在门边,伸手捂住嘴,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头顶阴影压下,一双有力的臂膀圈住她的身子,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

一声长长的叹息在她耳边盘旋,夹杂着遗憾、惊喜、以及心疼。

“熙儿原来是我的孩子。”

多年前,两人只有那么一次,而那一次,他最爱的女人为他悄然孕育了一个小生命,彼时他不知道,一走、就是十年,这十年,她一个人带着孩子,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想到这里,他又自责又心疼,她究竟都承受了些什么?

“苒苒,对不起。”

也只能也只有这三个字,才能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白苒双手揪着他的衣服,眼泪不知不觉流了满脸:“当年是我对不起你,所幸,这么多年过去,你一直在原地等我,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宁清林打横抱起她,垂眸看着她满脸泪痕的娇艳面庞,颇有一股梨花带雨的楚楚风姿,又平添了几许春娇雨艳,美妙风情,不可言说。

大步往卧室走去。

情到深处,一切水到渠成。

“苒苒,我们再给熙儿生个妹妹吧。”

“好。”

——

云涯拐去择邻公寓接纪蝶。

之前提醒她要好好打扮一番,纪蝶把她的话听进去了,暗红印花的刺绣七分袖连衣裙,外罩一件淡绿色披帛,脚蹬黑色皮鞋,长发在脑后绾了个松缓的髻,插了根镂空雕花银簪,看起来不像马上要四十的人了,跟二三十岁似得,她出身江南水乡,这一身,把她江南女子温婉柔和的气质烘托的淋漓尽致,又兼之她最近常练瑜伽,身材曼妙了不少,满身韵味更是让她看起来光彩照人。

纪蝶皮肤白皙,柳眉大眼,非常有女人味儿,只是她不爱打扮,之前又是做佣人的活儿,所以看起来总是显得老气,精心打扮一番,还是挺惊艳的,反正以云涯挑剔的眼光来说,这样的纪蝶,更能打动男人的心。

“蝶姨,您最近越来越漂亮了,刚才看的我都移不开眼了。”

坐进车里,云涯调笑道。

纪蝶忍不住摸了摸脸,垂下脑袋,低声道:“跟小姐和小小姐比,我不过庸人之姿罢了。”

云涯拉住她的手,柔声道:“蝶姨,你怎么能这样贬低自己?依我看,你比那些所谓的大明星好看多了,要是你进娱乐圈,还有那些女星什么事儿,你要自信一些,你不比任何人差。”

纪蝶看了云涯一眼:“你就别打趣我了,我哪能跟那些女星比……。”

云涯话没说错,纪蝶长的一点都不差,相比明艳照人咄咄逼人的纪澜衣来说,清秀柔美的纪蝶更能俘虏男人的心,但她被纪澜衣压制的奴性太深,太自卑,从内心深处就不相信自己,这样的她,只会惹来男人的亵玩,而不会有人看懂她的真心。

“蝶姨,你看那些女星表面上光彩照人,引粉丝追捧,但你知道她们私底下被多少人睡过吗?”云涯勾了勾唇,眸光不屑。

不了解就没有发言权,云涯在国外十年,娱乐圈也不是没有接触过,光波姬出道前,睡过来的男人就可以装一大卡车,她亲口告诉云涯,在这一行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干净的,即使标榜自己是玉女的,除非背景牛逼玩票性质,否则,想要出名,就得脱。

拿娱乐圈那些女星跟纪蝶比,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纪蝶惊讶的抬眸:“什么?”

“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眼中的你,你要做你自己眼中的你,别人的目光与你何干?挺胸抬头,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为什么要那么卑微?”

云涯语气有些严厉,纪蝶像是被吓住了似得,她下意识想要摇头否定,然而当看到云涯那双清澈坚定的眼睛,她又犹豫了。

喃喃自语:“做我自己眼中的我?”

“对,你就是你,你是纪蝶,不是任何人的奴隶,你有追求自由和幸福的权利,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干涉你的这项权利。”这道声音好似拥有蛊惑力,慢慢的、慢慢的侵入纪蝶的大脑,逐渐蚕食她的思维……

云涯拿出一面镜子放到她面前,纪蝶下意识想要捂住脸,云涯却飞快的挪开她的手。

“你看镜子里的人多漂亮,柳叶眉,杏仁眼,樱桃小嘴,简直跟画里的人一般,这样的容貌,会没有男人喜欢吗?你明明这么漂亮,这么优秀,为什么要掩盖自己的光芒呢?让自己活的像只老鼠,心爱的男人永远也不会注意到自己,又是何苦呢?”

纪蝶看着镜子里的人,那是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