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童玉锦说道:“怡心园这样的私人妓馆一般人进不了吧?”
“按道理是,周围都是家丁!”
童玉锦鼓起嘴巴分析说道:“那就奇怪了,竟然能偷进了怡心园偷了鸳鸯酥,然后在五条街之外失足落水,据海大人的推测,这人真是自己淹死的,果真是这样吗?是偶然,还是事故,让我想想……”
童玉锦陷入了沉思。
夏琰摇头笑笑,靠近她,下巴磨着她的小肩膀,看着童玉锦发呆,他也跟着发呆。
唉,一个权柄在握的男人居然有时间发呆,是不是太幸福了?是谁让他有了发呆的机会,有了幸福的感觉,当然是亲亲的小妻子啦!
娶一个能跟自己并肩的妻子,其实是每个成熟有思想男人的愿望,一个什么都能跟得上自己,什么都能独立成事的女人,男人真得很轻松,轻松之余会做什么,当然是跟妻子谈谈情,谈谈人生啦,有了孩子一起和谐啦!
如果一个女人不能独立成事,什么事都要老公擦屁股,男人还有心情跟妻子谈情说爱吗?当然不能,他烦都烦死了!
童玉锦做的这些事,夏琰和赵之仪当然能做,虽然过程和方式跟童玉锦迥然不同,但真得不是问题。
可是现在,童玉锦分担了他们的事情,他们在承担男人应有的担当外,童玉锦分担了细节上的烦琐,让他们一下子感觉轻松了,多好啊,偷着乐,偷着小小幸福一把!哈哈,扯远了,言归正传。
当童玉锦下了马车后,对夏琰说道,“这个小偷在怡心园里有熟人,否则不可能进得了园子!”
夏琰问道:“这个熟人是谁?”
童玉锦回道:“也许就是那个失踪丫头!”
“怡心园里少了人?”夏琰有些惊讶,没听下面说少人。
“恩,一个刚买进来没多久的丫头!”
夏琰眼神一厉,“来人!”
“布置人手,寻找此人,并保护此人!”
“是!”
梁王别院
黑衣人从外面闪了进来,进了梁王的书房就说道,“王爷查到了!”
梁王急切的问道:“怎么回事?”
黑衣人连忙说道:“属下查到那个混混为何来东城了!”
“为何?”
黑衣人回道:“园子里新买的烧火丫头是他表妹!”
“表妹?”梁王眉头紧皱。
黑衣人点头:“是,是烧火丫头把人放了进来,听说海泽天查案时,在他怀里发现了鸳鸯酥,而那天香汤池外的点心正是鸳鸯酥!”
“居然……居然是粒老鼠屎搅了一锅粥!”梁王气得目面狰狞。
黑衣人低了低头小声说道:“王爷,极有可能是此人顺手牵羊拿走了东西。”
梁王问道:“他识字吗?”
“不识字!”黑衣人回道。
梁王说道:“这贼子当天晚上就落水而死,有没有查到海泽天在他怀里发现清单没有?”
“回王爷,他怀里除了鸳鸯酥,还有些铜子及其他零散东西,就是没有清单!”黑衣人肯定的回道。
梁王若有所思的说道:“也对,如果有清单,夏琰和赵之仪不可能这么消停!”
“是,王爷!”
梁王神情似乎松了一些,说道:“希望是被水泡了,这样什么事都没有了!”
“王爷,要不要查他表妹?”黑衣人提醒问道。
梁王恶狠狠的说道:“在大狱里,还要查什么,找人作掉她!”
“回王爷,所有人都抓了,唯独少了她一个!”
“什么?”梁王嚯得一下站起来,“难道这个烧火丫头是别有用心之人送进来的?”
“回王爷,暂时没有查到……”
梁王拳头狠狠的锤了一下桌子,“赶紧找人,说不定东西在她身上,抓倒后格杀勿论。”
“是,王爷!”
不知不觉中,按程序,案犯第一次过堂的时间要到了。两方人马霍霍如宰羔羊。
童玉锦正在整理上堂前的资料。赵之仪站在她身后,问道,“怎么样?”
童玉锦回道:“正在理,思路有了,但是嫌疑人难定!”
“你不是说宁氏有杀人动机嘛?”赵之仪回道。
童玉锦反问道:“是,可是那一刀作何解释?”
赵之仪说道:“宁氏在极度嫉妒的情况下,崩发出男人般力量也未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