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公笑笑,“嗯,下面的消息,也不知可不可靠。”
童玉锦有疑问,“父亲是不是说得开国时的将军?”
“是啊,开国打仗才能抢前朝附马府。”
童玉锦拍头,“我的娘呀……”
开国公笑道,“不过这幅画收藏价值特别高,看上面的落款,应当一直在某藏家手里。”
“这都能看出来?”
开国公回道:“当然,八九不离十,你看,最后一道落款是前朝末年有名鉴师的印鉴。”
童玉锦分析说道:“也就是说,如果将军把画给了郎中,这个郎中家一直收着这个画没有出过手?”
“可以这样说!”
“吁……”童玉锦吐气,“可是某位将军是谁呢,郎中是谁呢?”
一直如隐形人的彭大丫突然说道,“春燕家人被杀,他家的财产都被抢了吧?”
所有人都看向彭大丫。
彭大丫突然很窘迫,“我就是想到春燕家也是郎中!”
童玉锦看向夏琰,夏琰看向夏小开,夏小开拔腿就向听涛院跑去。
春燕正在厨房洗碗,夏小开进了厨房啥话也不说,拉起春燕就向开国公的书房跑。
夏小开是个从五品的将军,身手向来了得,何春燕怎么能跟得上他的步子嘛,跑了没多久,他干脆抱着何春燕跑,引得府内众人侧目。
“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开将军看上春燕了呗!”
“不会吧,这才进来几天啊,就把英俊的开侍卫给拿下了!”
“哼,要是狐狸精,管你多久,一个眼神就能把人拿下。”
“说得也是,这个新来的是有些媚态,怪不得能把不苟言笑的夏将军拿下。”
几个有小心思的丫头酸溜的说道。
何春燕挣扎的憋脸通红,大叫,“非礼啊,非礼……”
夏小开低头看了一眼,“我会娶你的!”
“啊……”春燕张大的嘴一直到开国公的书房才合上。
夏小同看着彪悍的夏小开,捂着嘴躲到一边笑了。
美珍也暗暗撇了撇嘴,要得着这么急嘛。
夏琰眉头紧凝。
夏小开连忙说道,“爷,我会娶了春燕!”
“成何体统?”夏琰还是严肃的批评了一句。
“是,爷!”夏小开连忙低头认错。
童玉锦也笑,“夏侍卫,不要这么急吧!”
“夫人,小的真得急了!”
“行,春燕,这幅画你见过吗?”
满脸通红的何春燕这才抬头看到不远的桌子上有一幅画,走近去看。
众人的心被她不紧不慢的步子搞得紧张不已,都盯向她,看她的反应。
何春燕终于走到桌边,弯腰看了看画,没等大家看她的反应,她就转过头来。为何要转头,因为她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流,不转的话,要淋湿画面了。
何春燕开始只是无声的流泪,可是没能控制住自己,嚎啕大哭。
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呢,既欣慰又心酸,都安静的站着,等春燕哭完。
美珍和大丫两人一个扶着,一个递帕子,陪着春燕哭。
半个时辰后,春燕才停止哭泣,红肿着眼睛,说道,“这是母亲的陪嫁!”
“你母亲什么时候给你看过?”童玉锦问道。
“有一年夏天抱伏时,母亲晾晒她的嫁妆,她把几样值钱的东西指给我看过,其中就有这幅老梅争春图,她说这是她家的祖传之物,到她这代时已经第六代了。”
“你母族也是行医的?”
“是,我外公家世代行医,跟我们家跟结亲的,大部分跟行医有关!”何春梅说道,“我听外婆说,这是祖上为什么大将军看病得来的,当年并不在我家,而在祖婆的父亲手里,后来,祖婆的父亲过逝后又回到祖爷手里,到我母亲这代时,爷爷见我爹医德好,就把这幅画当嫁妆带了过来。”
“难怪!”童玉锦问道,“为何记得这么清楚是这幅画?”
“因为我的名字中有一个字春字,而且这个春字,看过画后,我就仿画上的题字写进自己的名字。”
开国公连忙拿了笔让春梅写。
春梅写完后,果然跟题字很像,那真是不会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