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庭两眼直直的看向平正利,“很好!”
平大人明知于文庭恨不得吃了他,你然笑眯眯的说道,“很好就好,大人,下官已经把她赎了身,以后就在你身边就个美妾。”
于文庭压着火气说道:“给我退了!”
“大人,下官可付了不银子……”
于文庭再次说道:“给我退了!”情绪已经到了极点。
“大人……”
于文庭突然转头吼道:“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
“大人……”
“信不信,我把这个女人送到你爹床上!”
“大……是,是,下官明白了”
“哼……”于文庭甩着袖子大步流星的走了。
平正利眯眼哼了句小曲,“第一谋士也不过如此嘛,要是我有机会,说不定也能成为夏候爷的第一谋士,可惜啊,没遇上!”
边上小厮说道,“大人,你现在的光景也很好呀,既然能算到第一谋士,岂不是说你比第一谋士还厉害?”
“嗯,说得有道理,赏!”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东府某地
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收到了一只信鸽,信鸽停在他面前,他拿下信鸽腿上的绑信,上面写着:成了。
于文庭回到客栈吩咐人去查被人算计一事,结果,竟毫无结果,他明白撞上地头蛇了,细细的想了想,他们让自己中美人局的意义在哪里,为何要这样做?难道真跟候爷来信的内容有关,他们见自己过来,用这些劣招让自己不查?这怎么可能,虽然朝庭明令禁止当官的不能嫖妓,可还不是照样有官员出入青楼伎馆风流快活,问题是有没有较真,这事会被较真到什么程度呢?于文庭没能想到。
当夏琰知道这事时,京城官场十之八九的人也知道这事了,个个暗暗吃惊,纷纷议论。
“听说夏琰的长史回乡祭祖收人贿赂了,你们知不知道?”
“没听说呀!”
“不可能,茶楼酒馆赌场到处都在说,你没听到?”
“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两天的事。”
“收了多少贿赂?”
“听说玩了个女人玩了十万两。”
“神明啊,十万两?什么女人值十万两?”
“京城醉云楼第一名妓。”
“林俏儿?”
“不,林俏儿早就过时了!”
“不可能,十天前,我还有同窗去捧林俏儿的场子呢?”
“说你过时了吧,你还不承认,现在是温秀秀了!”
“没听过呀?”
“醉云楼第一琴师是谁?”
“哦,她呀,什么时候成醉云楼第一名妓了?”
“兄弟……”说话之人啧啧嘴,摇了摇头,“你跟不上了呀,这种事随时随地可以发生呀,昨天是头牌,说不定今天就不是了,就换人了。”
“哦……对,对,对,明白了,醉云楼的第一,起步价都是千两、万两以上,为何这个是十万两?”
“这还要说嘛,人家是名琴师,再加上人捧,一个初夜十万两还不是小意思。”
“我的娘哎,十万两,老子这辈子不知道能不能赚到。”
“赶紧找门路去呀……”
“对,对……”
京城皇宫门楼外
早朝的大臣们已经散朝了,出了瓮城,准备上马车打道回府了。
吏部郎中杜卫珍杜大人笑着问向夏琰,“夏候爷,最近的传言是不是真的?”
夏琰面无表情的回道,“夏某不知杜大人所说何事,这是其一,其二,夏言从不听传言。”
“……”杜大人碰了了软钉子,马上哼笑了一声,“夏候爷,空穴不来风,还是好好管管手下吧,十万两,一个正四官员八年的俸禄,可不是开玩笑的。”
夏琰抬眉,“杜大人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说,要死人的。”
“你……”
御史台的周大人冷笑一声,“弄不好,还真要死人,大正月里可真晦气。”
董大人好像做人情的样子,笑道,“天气冷,各位大人还是赶紧回家吃饭,传言嘛,真真假假谁辨得清,你说是吧,夏候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