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想先试哪个?”男人狡黠的说道。
她想先试哪个?!她想杀了他!
“嗯……我想……拜拜!”凌萧说完转身就跑,只可惜她被像拎小鸡一样地就拎回来了。
那男人在欲把她拖走,便听到她“嘶……”了一声,额际渗出一层冷汗。
他危险地眯了眯眼,心道这女人一身男装,又从红袖招那种地方出来,还敢公然调戏他,能是什么大家闺秀?
既然不是大家闺秀,就没有弱不禁风的道理,所以,她一定是装的!嗯!
如果被凌萧知道这位大哥的神逻辑,她一定会忍不住咬死他!
因为她现在真的很痛啊!
更何况,那男人现在这是要干嘛啊?该不会是找个偏僻无人的角落想弄死她吧?
这这这……怎么还要用马啊?等等!他……
没错,他把她直接扔上了马,她的左臂还骨折着呢啊,这一扔,岂不是要错位了!
好吧,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仍然注意到了,这个男人根本是闲着没事干,抓她回去解闷儿的呀!
因为他那张Xing别特征一点都不明显的脸上面,分明写了四个字——优哉游哉!
他甚至还饶有兴味地,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
变态!她想,她现在如果再不说点什么,她可能就没有机会再说什么了,所以——
“我说,这位大哥,刚刚有所冒犯,实在是失礼了,我这里向大哥诚挚道歉,若大哥不嫌弃,可否给小弟个机会,到府上一叙,也让小弟一尽地主之谊?”凌萧一边强忍着痛,一边暗示他。
她是正经人家的人啊,他可千万别冲动啊!
但是,这话听在风爵耳中,却更加坚定了她刚刚是装痛的想法。
因为那女人说话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她很痛的感觉。
所以他回答道:“不必了,女、人。”
他刻意咬重最后两个字,想告诉她,她不用再装了,她已经暴露了。
没错,她的声音一点也听不出她受伤了,因为痛如仙人醉,她亦不曾吭过声,更何况是这小小骨折之痛。
只是,如果她知道他是因此而带她一路狂奔的话,她一定会抽自己一巴掌,骂一句“臭毛病!”。
对啊,从来就是忍着,从来倔强如此,真是个臭毛病呢!
她的左臂本已复位了,却在这一路狂奔中早已错位。
不知这人到底要去什么地方,好像已经跑了很久,她的止痛药早已失效,在马的颠簸下,她已痛得汗湿了衣衫,却即便如此,她仍是一声未吭。
骨折这东西,是真的不能乱动的,更何况是一直在马上!
马每跑一步,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啊!
伤势不断加重,左肩处逐渐渗出血来,而她早已痛得晕了过去。
一直专心驭马的风爵,终于闻到了被风无限稀释的血腥味。
他低头看了一眼趴在马背上的凌萧,一看之下竟是一惊:“这女人……既然真有伤!”
虽是在夜间,却不能阻止他正常视物,凭借深厚的内功,他清晰地看到了她左肩处渗出的血。
精致而惨白的一张小脸,即使在昏迷中依然紧皱着眉头,看得出在极力忍痛,没有一丝声音,没有一滴眼泪。
这就是他眼前的这个,从见面便开始跟他各种嬉皮笑脸的女子。
他明明内功深厚到,能轻易感知她是否受伤,但他却未曾去留意。
哪怕她一开始便痛嘶一声,他仍旧认为她是装的!
这也不能怪他啊,这女人明显会医术,他怎么知道她会不会自行改变脉象啊!
迅速跳下马,抱着她便向就近的一个山洞走去。
没错,他们早已出了城。
感受着怀里几乎没有一丝温度的身体,和触手的濡湿,那是被汗和血打湿的,他的心被轻轻扯了一下。
魔尊风爵,行踪不定,行事全凭心情,一张脸魅惑至极,雌雄莫辨,武功之高,深不可测。
比如,只是随意一挥手,洞内便燃起一堆火,轻轻将她枕放在自己怀中,静静凝视着面前的女人。
他有那么可怕吗?伤成这样都不吭声。
他修长的指在她脸上摩梭着,带着磁Xing的声音响起:“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
长指向下滑向她腰间,轻轻一扯,便将腰带扯去,接着便开始脱她的衣服,外套、中衣、内衣,无一丝犹豫。
却在扯去她内衣之时,眼中闪过一抹失望,没有看到预想中的风景,还真是遗憾呢!
没错,她裹了胸,为了看起来像男人……
大手覆上她的左肩,确认着她的伤情……
昏迷中的凌萧非常、不适时地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
当她看到一张放大的美人脸,紧接着非常灵敏地察觉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
认真查看他左肩的风爵当然知道她醒了,但他并没有理她的打算,仍旧进行着手里的动作。
凌萧非常善解人意地又闭上了眼,为了避免尴尬,她决定装睡让他恢复原状后再醒,嗯!
可是……为什么这男人一点觉悟都没有!
终于凌萧忍不住开口了:“喂……”
“说。”
“男女授受不亲唉。”凌萧无语道,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吗?!
“嗯。”
“……”嗯是个什么意思,你倒是放开我啊!
饶是她脾气再好,此刻也忍不住动怒了,“我说,你给我放开!”
风爵抬头看了她一眼,真是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以为他愿意给她治伤呢?
然后便真的放开了她,只是,他迅速地站了起来,所以她非常悲催地与地面来了亲密接触。
顿时痛得失去理智,刚刚之所以一直不反抗,是因为深知实力悬殊,出手也是自讨苦吃。
但现在哪管得了这些,便是拼个鱼死网破,她也要反抗!
迅速射出藏在袖中的毒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