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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我嫁给了小奶狗[穿书] 退婚后我嫁给了小奶狗[穿书] 第101节

大床日、浴室日、琴房日, 季若书在性/爱上不怎么放得开, 太羞涩了, 不肯去新奇的地方尝试享受新鲜畅快酣畅淋漓的性/爱。

两人交往后,薄添磨到现在, 就在三个地方尝试过。

琴房是因为隔音好,不会被别人听见,才被允许去的。

以后的性福生活,堪忧啊。

薄添摸摸脸上被咬的位置, 心酸摇头。

季景曜来京城,薄嘉不怎么回家, 一是四季酒店的建筑工地出事,她作为律师有很多事要忙;二是不多的时间里,她要和男票甜甜蜜蜜地过。

唯一的好处是:季若书不用回a市了。

如今薄添的行程少之又少, 有行程的时候尽早完成回家,没行程的时候两人逛逛京城的名胜古迹,看看博物馆,走走小吃街,吃喝玩乐,日子逍遥。

最重要的是, 他不再戴口罩戴墨镜了。

恋情曝光,即将退圈,薄添提前回归普通人的生活,正大光明地牵着女朋友去玩。

偶然遇到激动的粉丝, 稍稍解释两句签个名能顺利地离开——粉丝们很善良地为他们提供私人空间。

工地上的事,季景曜的说法是:建筑工地有工人受伤,主要还是建筑公司的事,他是出于道义过来看看,没什么责任。

没两天,薄嘉回了趟薄家,知道季若书担心,特意回来和她说:“你哥怕你担心,让我和你说点情况。建筑公司是比较负责和有名的,保险交了,工地安全过关,建筑公司、保险公司、受伤工人之间的事处理得差不多,该有的赔偿已经谈好在走正常流程。”

“你哥和酒店没有牵扯其中,他就是听说出事不放心过来看看。而且,我不是在这嘛,我们俩好久没见了,所以过来一趟。没事,你放心啊。”

薄嘉的劝说,诡异地让季若书有了种她是站在嫂子的角度来说的感觉。

既然没事,她不再担心,当晚就和薄添说了要回a市。

薄添:“怎么又要走?”

季若书:“出来太久,调香室缺货了。”

理由太正当,正当得没法找理由。

薄添没法让季若书放弃调香室留在京城陪他,和他喜欢唱歌一样,季若书喜欢调香,他说不出口。

“若书,又要好长一段时间不见,今晚我们尝试个新姿势吧,名为……”

最后两个字,薄添是贴在季若书耳廓边说的。

说完后,季若书耳朵红了,脸红了,眼睛都红了。

流氓!

还小奶狗呢,真的是越来越狼了!

自己撩来的小狼狗,能怎么办?跪着也要宠下去!

深夜。

季若书酣然入睡,薄添美滋滋地在小本本上写下:后入日√

*****

季若书回a市有段日子,一直宅在家里调香,先是把调香室缺少的香水补上,再大剂量地补充一批。

稍微缓解后,她开始研制新香水。

新香水名为“浪漫”,灵感来自于薄添背着她在三亚的海边行走,还有那首《最浪漫的事》。

“浪漫”的初调是淡淡的柑橘味,酸中带甜,中调多了甜丝丝的蜜,清新绵长。

不热烈,不缠绵,有的是随时光日久更为享受回味的甜蜜感。

“浪漫”上架后,起初并不受欢迎。

客人试香水不可能长期站在原地等候香水从初调到中调,很多人闻到酸甜的初调,立即放弃了。

正如爱情。

很多人觉得酸甜的爱情太磨人,选择更为甜蜜的爱情。

真正能够经受时光岁月磨练,耐心地等候到中调后调感受里面的变化,与伴侣携手几十年的人才会明白这款香水的真正含义。

携手伴侣一同变老,直到白发苍苍依然不放手。

平平淡淡的生活里藏着清新绵长的爱,至死不渝,经年不变。

泰之蕊与米听春拿着丰厚的薪资,挖空心思地想办法,最后两人在自己身上喷香水,往咖啡区喷香水。

终于,有客人觉得香味好闻,开始买了。

季若书的情操没高到客人不懂香水的真正含义就不卖,她调制这款香水不过是为了纪念她和薄添的感情,以及那段日日夜夜为录制《最浪漫的事》做下的努力。

以及寄托她的期盼。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浪漫”出来后,季若书送了季向文一瓶,往京城寄了三瓶,招靖、薄添、施宛安。

季向文破天荒地用了。

“浪漫”的味道很清新,男女皆宜,他在自己去得最多的地方喷。

招靖不怎么喜欢这款香水,很直接地问季若书为什么要调制一款酸甜的香水。

施宛安发来一条简短的消息:【珍惜。】

薄添收到香水后,当天飞来a市,把季若书累得差点把他踹下床。

这瓶香水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

薄添拉着季若书进入工作室,学习调制香水的基础知识,让她手把手地教他。

薄添的鼻子不灵敏,对香味没有那么深的感觉,不适合调香。

季若书明确地告诉他不会有很大成果,他也不放弃,天天泡在里面。

期间,有行程了到处飞,飞完了回来继续泡工作室。

四个月的时间,薄添调制出一款香水,取名:似水。

灵感来源于她。

他的原话是:“我调制香水的时候,什么都没想,没想要调制什么,没想用什么,我想的只有你,觉得什么适合你,什么能给我你的感觉就用。调制出来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后才有了这个。”

这是一瓶像海洋,像天空,又像微风。

海洋,包容;天空,高阔;微风,自由。

季若书在房间里坐了整整一个小时,感受着香水的变化,想着薄添用怎样的心情来制作这瓶香水。

薄添的感觉是对的。

她包容别人,只要对方不触及底线,陆羽贾巧巧爱怎么样怎么样;她难以触摸,为双方树立高墙,与季家父子还有隔阂不经常回季家;她是自由的,即便身处异世,她的心,她的想法没有束缚。

反之,她感觉到了薄添的不安。

他急切地录下她唱的情歌,只为留下她喜欢他的证据;

他频繁地索取,带她回家,想要确认名分,确定关系;

他迫切地用她喜欢的方式向她表白,表明自己的心情。

季若书在想,她是否从一开始就没有融入这个世界。

觉得这里是本写好的书,觉得这里的人物纸片化,觉得或许总有一天要离开,所以和人保持了距离。

季家父子是,招靖苍思远是,薄添更是。

关系再好,不过远远近近的泛泛之交,身体心灵上最亲密的薄添,依然不过是个随时能够舍弃的人。

是她的错吗?

是她太凉薄了吗?

大概吧。

自私一回。

季若书想通了,推开房门。

薄添抱着膝盖蹲在门口,见她出来,两眼一亮,如被关出房门的可怜小狗终于被主人允许回家。

“若书……”

“傻瓜。”季若书伸手,“起来吧,地上凉。”

“不冷,有你给我暖。”

薄添摇头,握住季若书的手,他在地板上坐了一个多小时,身体还是热的,比在房间里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季若书热多了。

“我给你暖也是一样的。”

12月的a市很冷。

季若书感受着从薄添手心传过来的温度,忽然想起一件事,“小甜甜,你妈叫你小太阳?”

薄添:“……”以前听妈妈喊小太阳不觉得有什么,小太阳这称呼从季若书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那么羞耻呢?

“嗯。”

“为什么?”

“我妈说,以前抱着我就感觉像抱了个小太阳,特别热。”

闻言,季若书扑进薄添怀里抱住,“嗯,确实是个小太阳。”

“还需要现在抱吗?”薄添抵着季若书的额头,桃花眼肆意地勾着魂,“每天晚上你可是都在我怀里的。”

季若书:“……”狗子,你浪了。

太浪的结果是,今晚只能盖着被子纯睡觉,没有肉吃。

薄添的合同到期了。

他把演唱会的门票和周边收入全部给了公司,换来演唱会前公司一如既往的支持。

离薄添的生日与演唱会的日子还有十天,季若书住进了薄家。

她的主动和改变非常大,肉眼可见。

薄添在公司和演唱会的场地两边跑,没什么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