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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小娘子(重生) 娇宠小娘子(重生) 第118节

他垂着头看那小倌,说道:“我替你去。”

那小倌东西收拾了大半天,公公等得快要不耐烦。

萧妈妈见了便要让人去催,却见小山突然走了出来。

小山一副不知眼下情形的模样,过来问她:“妈妈,他突然病了,一回来就晕在了地上。要不要请大夫?”

萧妈妈一看见小山冷汗都吓出来了,赶紧上前挡着,使了眼色让他离开。

那小太监却是眼睛一亮,制止道:“等等。”

再仔细打量后,眼中一喜,这可是干爹最喜欢的那种。

这等姿色的,他一开始怎么没看见?这老鸨儿存私心藏着了吧。

“既然病了,那就算了。换你吧。”

小山愣了下,有些无措地问:“妈妈,怎么了?”

手中却暗暗使劲捏了她下。

萧妈妈不可置信瞪着他,这小子发什么疯,不要命了?

一个铁了心要带人走,一个故意跑出来想跟人走。

萧妈妈再怎么拦,也是拦不下来。

眼看着小山被带走后,萧妈妈从未如此急过。

虽不知小山他在想什么,可想到他近来缠着她所学的那些,心却越来越沉。

之前有贵人相助脱了险,出了火坑好生过日子就是,没见过还要再往火坑里跳的。

萧妈妈气过后在想,她得赶紧告诉莺雀儿。

可一向是莺雀儿来楼里的,她一时不知该去何处找她。

小太监带人离开潇香楼前,撩起车帘又看了眼人,笑得很满意。

他都已能想到,干爹到时候会如何夸他了。

等帘子重新放下,车内陷入幽暗时,独自一人的小山才有种恍惚之感。

后知后觉的紧张,到了此时才开始有些显露出来。

但却是不觉得怕的。

当时他在楼内,看见柴公公手下的人时,这惊人大胆的念头就开始发了疯似的在滋长。

起初也只是想,等反应过来时,他竟真的已经这么做了。

若是姐姐知道,大概又要说他妄为无知了吧。

姐姐已有很长时间,都无暇来看他了。

小山知道他们在办一件很棘手危险的事。

她匆匆来看他时,叮嘱的话越多,给他带的东西越多,他就越觉不安。

尽管事关公子的事,姐如今都会避着他。

但见她这次谨慎异常,甚至做起了最坏的打算,小山依着细枝末节,也能猜到恐是与柴公公有关。

何况阿姐不知他学了点小伎俩,此前不设防时他悄然瞥过一眼阿姐的随身之物。

那是柴府的护卫细节图。

如今的小山,对许多事早已不是一知半解。

犯不了之前那误判情势的错误。

可要动柴大太监是何等的危险。

青楼里的若是提起一句柴公公,听者都会变了脸色。

曾有许多刺客想要杀柴德武,可从未成功过,何况是倌儿。

落在他的手里,也只能自求多福。

自知晓阿姐任务,他就一直有探查留意。

柴德武身边死士众多,刺客杀不了他,因为他们根本无法近他的身。

而他眼下,兴许就有最好的机会。

在他走出潇香楼时,无论有无把握,都已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带着小山的马车从柴府后门驶入。

有人过来缚了他的眼,并不客气地拉着他七绕八拐,最后将人推进了一间房中。

带路的小太监有点意外,这小倌不喊不挣扎,这么识相倒是省事了。

上一个像他这么识相的,碰上柴公公心情好,倒是活着给送回去了。

小山乖乖随着走,进屋后便有人来按着他沐浴。

太监的手碰过他时,小山顿时生出一阵浓浓的厌恶感,像是回到刚入青楼之时,几欲作呕。

他紧咬着牙忍下了,可那太监洗完人后,还过来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

粗暴掰开他嘴时,小山忍不住一阵干呕。

小太监皱了眉,没再细看,嫌弃地把人推远。

要不是人要送到柴公公房中,不好碰,他当下就一掌扇过去了。

最后只给另套了件遮体的外袍,就送进了柴公公的房中。

小山打量着四周时,心想还好他身上没有藏带外物。

他起身还想看个仔细时,忽听见了动静,接着一人从屏风后走了过来。

小山一愣,柴德武竟然就在房中!

柴德武穿着宽松常服,不在朝堂上跟人争锋相对时,就更显出老态。

他似是因什么事在心烦,平常和气笑着的脸上阴沉沉的。

而他一看见小山,双眼就亮了起来,底下闪动着危险的暗光。

可见对这送来的小倌出乎意料的满意。

柴公公走近时,顺手掀了掀一旁椅上放置着东西的罩巾。

底下露出玉色银光的各种,小山不会不知那些是什么,顿时冒出了一身冷汗。

柴德武几步过来,捏起小山的下巴眯着眼打量。

像是在看今日厨子做了哪些菜肴。

看完后,显然十分满意,给了句不错的评价。

“好孩子,叫什么?”面对好看美味的菜肴,柴德武颇有兴致,也显得更为耐心。

小山怕自己失手,会给阿姐添麻烦,便用了先前被挑中那小倌的名字。

柴德武也就随意问问,当然不是在意他叫什么。

柴德武一把抓了他手腕,丢去床上。

阉人的力气比小山想的要大许多。

眼见这太监要过来,小山扯紧袍子立马躲了开去。

眼见柴德武脸色刹那间冷了下去,小山适时出声,垂着眼道:“我来伺候柴公公。”

小山瞧着温顺,心却跳得飞快。

偏是这样的时候,和曾经不同的是,他的脑子却异常清醒。

他想着萧妈妈曾和他提过的那些,还有一路上在腹中酝酿过的方法,转移着想要犯呕的感觉。

小山忐忑等了良久,柴德武一笑:“好。”

并由着这小倌将他推上榻去。

明明已是吓住了,还在像只犬儿一样战战兢兢讨好他。柴德武更加感到满足愉悦。

这样姿色和听话的小倌,以前也不是没有。

但是较为难得,柴德武一贯也会更和气一些。

小山谄献着向柴大太监靠近,可这种事他实际上从未做过,何况对方是个变态的阉人。

他手上克制不住地微抖。落在柴德武眼中,如此反倒正常。

他并未说什么,似是在等着看,这小倌儿会如何伺候人。

小山不愿惹怒他,但他既怕仓促间柴德武生疑,也不敢拖得太久,备受煎熬。

就在柴德武渐失耐心时,小山忽地一闭眼,低头咬上了他腰间系带。

柴德武有点惊讶,笑着眯起眼,赘肉堆出了褶。

小山挑开他系带时,暗中咬碎了藏在齿间的迷药。

他带的是自配最烈的那一种,发作后能让人手脚无力任人宰割。小山事先吞过了解药,趁着低头迅速擦进手心里。

又在帮柴德武解下外裳时,手环过柴公公身后,装作是无意间碰着了他颈后。

小山慌乱着将手缩了回来,心中紧张狂跳,但瞧着是害怕瑟缩的模样。

柴德武见此并未起疑。

这样弱小怯懦的样子,反而激起他心里那种畸态的**。

小山刚要松口气,却见原本还算温和的柴公公,忽然之间暴起,抽过一旁放着的粗棍就往他身上落。

小山躲避不及,瞬间被砸中额角,有黏湿顺着滑下来,眼前骤然间一片血红。

他懵了半晌,还以为是他用迷药之举被他察觉了。

小山本能地缩成一团,扛着暴虐而落的棍子,透过手臂间的空隙,看见他微胖的面庞扭曲成丑恶的模样,笑得叫人生怖。

见柴德武不是发现了,只是在发泄罢了,小山虽被打出一身血,却反而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