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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了o教授后元帅怀孕 分卷(44)

聂远洲单方面切断了通讯。

楚锐保持了半个小时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他相信廖谨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他当然相信。

在做出回应后,他就不得不相信。

楚锐眼睛泛着波光粼粼的银,很快又消散了。

他和廖谨的事情是家事,那么家事必须在家里解决。

廖谨在处理完该处理的事情之后才打开终端,他想看看事情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颜静初告诉他,楚锐被停职了。

颜静初还以一种嘲讽和赞美混杂的语气夸他干的不错。

廖谨抿唇。

如果楚锐足够聪明应该懂得怎么应付官方的文件,但是为什么会发展到停职这一步?

难道楚锐阁下也口不择言了吗?

廖谨沉思。

楚锐不敲门就进来了。

他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雨水的寒气。

廖谨抬眸,眼中的惊喜让他看起来像是个等待主人回家小宠物。

元帅,他开口道:为什么不敲门。

楚锐道:你大概忘记了你的身份。

您的爱人?

你现在是个嫌疑人。楚锐道。

作为一个疑点还没有洗清的嫌疑人,廖谨活得实在太好太悠闲了。

是的,我还是您的犯人。廖谨伸出手,露出的手腕还保留着之前的伤口,您现在想逮捕我吗?

咔的一声。

手铐束缚住了他的双手。

廖谨愣了一下,然后才开始笑。

这个玩意对他来说没什么实际作用,他想挣脱随时可以挣脱。

但是这或许是人的通病。

楚锐大概很喜欢看他被拷住的样子,所以他愿意配合。

现在您要审问我吗?

廖谨承认,他期待。

他期待的耳朵都红了起来。

楚锐道:你的感情有时候让我非常捉摸不透。

您知道我爱您就可以了。廖谨笑着说。

楚锐看廖谨的眼神意味不明。

您今天的回复并不冷静,廖谨道:甚至很失态,阁下。这个时候您最应该做的事情是和我撇清关系,而不是把我留在这。

我想,与其让你回到首都星,在我这,我会更放心。

廖谨又一次笑了起来,您可以对我永远放心。

楚锐偏头,廖谨的吻落在他的耳朵上。

先说今天的事情。

廖谨深吸一口气,道:没什么事情。他们起诉的不仅仅是廖教授,还有一位姓廖的院长。

你为什么不能直接说是你自己?

廖谨这么说话总给楚锐一种他父亲的朋友,也就是廖谨养父的那位廖院长还活着的感觉。

好吧,还有我。廖谨道:我以为这件事情不是非常重要,就没有告诉您,我供职于研究院,您知道那个机构,这点我不再重复。

人体基因篡改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介意了解一下您的基因,但是我很介意了解别人的。廖谨道:我是认真的。

好好说话。

廖谨不得已和楚锐拉远了距离。

而且您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廖谨道:仅仅因为爱我?

不然呢?

廖谨垂眸,我相信,您爱我。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吻上楚锐的嘴唇。

手铐被轻易地弄开,不过只弄开了一半。

他把打开的一半拷在楚锐手腕上。

廖谨笑了,我抓住您了。

楚锐盯着他的脸,最终缓缓点头。

廖谨娇艳得宛如一朵玫瑰。

从楚锐第一次见到廖谨开始,他就很清楚,他想要什么。

楚锐以为自己抓住了一朵美丽的花,即使最后他的手心被划得鲜血淋漓。

别怀疑我。廖谨在他耳边低声道,语气温柔,我永远都值得您信任。

我知道。他想。

廖谨当然值得信任,廖谨永远都不会让他失望。

廖谨就是最美的那朵玫瑰花。

他当时只是一个小孩,却知道什么是最好的。

廖谨抽走了他的领带,然后遮住了他的眼睛。

嘘。廖谨道:嘘。

第43章

因为停职的缘故, 楚锐一天之内接受了数十个诚挚的问候。

毕竟元帅被停职这种事情太少见了。

刚刚从外面回来的楚锐把枪随便扔到廖谨面前。

咣地一声。

廖谨抬眼, 微笑道:您回来了。

廖谨这么乖巧总给楚锐一种他预谋已久, 图谋不轨的感觉。

你还真是,

什么?

装都懒得装了。楚锐想。

悠闲。楚锐说。

廖谨躺在沙发上, 他的两只脚踝之间挂着轻得不能再轻, 几乎不会妨碍行动, 但是柔韧性非常好的锁链, 我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犯人的角色。

你本来就是。楚锐道。

廖谨拿起枪, 朝锁链上开了一枪,结果一点变化都没有, 倒是楚锐皱着眉看他。

廖谨摊手,道:不好意思元帅,走火了。

楚锐想,他果然还是更喜欢那个在他面前演戏的廖谨, 虽然他知道是假的,但是至少看着舒心。

廖谨笑着看向楚锐,道:别皱眉, 阁下。

楚锐按了按太阳穴。

廖谨衣衫不整, 头发凌乱,要不是他现在还保持着游刃有余一般的微笑, 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

楚锐坐到廖谨旁边,对方给他倒了杯茶。

楚锐接过, 不过没有喝。

元帅。

是, 我在听。

解奕白哽了一下。

要是他没看错, 楚锐回的是自己的卧室才对。

要是他没看错,楚锐旁边仿佛被折腾了很久的人是廖谨才对。

虽然廖谨之前在楚锐房间没什么不对,但是这种情况下廖谨还在楚锐的房间,而且是以这种情况出现在楚锐的房间,就很成问题了。

廖谨有一个月都没出现过,哪怕法院先后传唤了廖谨几次,楚锐以相信自己爱人人品为名义拒绝几次。

这位教授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廖谨似乎全然没有注意到楚锐在处理公事,他忍不住看向廖谨的方向。

然后廖谨环住了楚锐的脖子,声音很低地说了什么。

楚锐道:我还有事。

廖谨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抱着楚锐的动作像是个担惊受怕的孩子。

他是个五官精致目光清澈的美人,衣服又凌乱,小半张脸埋在楚锐的颈窝里。

廖谨的衣服本来就没怎么穿好,这样一折腾就差点掉下来。

楚锐起身把放在旁边的毯子扔到廖谨身上,不怎么耐烦地盖好。

解奕白:......

楚锐把连线的视觉功能关掉了。

说吧。楚锐道。

廖谨声音又低又软地说:在谈公事吗?

嗯。

廖谨轻轻地亲了一下楚锐的耳垂。

楚锐道;安静点。

解奕白颤颤巍巍地开口道:元帅,您还在吧。

楚锐道:嗯。

廖谨变本加厉地贴上去。

解奕白看不见画面,但是对面的声音详细清晰地传到了这边。

衣料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扔到了地上。

西部防区的情况已经得到了有效控制,大概会在二十天之内彻底......

哗啦哗啦的响声打断了解奕白的思路。

链子?

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在响?

你继续说。楚锐的声音有点哑。

他把手插进廖谨的头发里。

是,然后就是......

楚锐似乎做了什么,他身边的人不满地闷哼了一声。

解奕白匆匆停止,道:阁下,我,我有些数据还没整理完,我晚上,他顿了顿,明天会议上再和您说。

这个会议持续了或许有半个小时,或许还要再长一点,在很轻微的水声和喘气声中解奕白过得无比煎熬。

说什么?廖谨开口,声音比楚锐还要哑。

楚锐道:明天早会上再说。

廖谨咳嗽了几声,他的嗓子似乎有点不舒服,然后他道:明天早上元帅没有时间,他起不来。

解奕白还没来得及说话,楚锐那边就切断了通讯。

楚锐的眼睛都是红。

廖谨的耳朵也是红,可以清晰看见上面的血管。

我去漱口。廖谨起身道。

锁链因为他的动作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楚锐发现自己疯得很厉害。

疯得简直无药可救。

廖谨把漱口水吐出来。

楚锐进来。

廖谨兴致盎然地看着他,似乎期待楚锐想要做什么。

楚锐看起来不太舒服,脸色有点差。

廖谨正要说话。

楚锐表情突然一变,朝他,不对,应该是他身边跑过去。

楚锐看起来是真的不舒服。

他干呕了半天但是什么都没吐出来。

廖谨出去给他倒了一杯水又进来。

他贴着楚锐的后背,身上一贯冰冷的男人此刻居然有些温热,胃不舒服吗?

楚锐草草地漱口,嗯。

廖谨手按着他的腹部揉了揉,又没好好吃饭。

嗯。

还喝酒了。

嗯。

有药吗?

嗯......

在哪?

嗯,没有。

楚锐把杯子塞到廖谨手里,道:别用那种表情看我,听话。

廖谨点头微笑,可以。不过笑容中恼怒的成分更多一点。

他走出去了。

楚锐在他身后。

廖谨光着脚踩在黑色的大理石上,苍白的肤色因为冷泛着青。

他开门。

连在脚踝上的监控设备立刻发出响声。

楚锐手指一疼。

一枚银灰色的指环正闪着光。

廖谨对外面守卫的人简单说了几句。

楚锐跟过去,把大衣披在了他身上。

在说什么?

麻烦这位先生帮我买几盒胃药,廖谨对楚锐说:您知道我现在情况特殊,没法出去。

艳丽的花似乎是吸允廖谨血生长起来的,覆盖在他的脖子上,尤其是喉结。

楚锐的手指此刻就按在这个位置,有意无意地摩擦。

我知道。楚锐一边关上门一边对廖谨道:我真的很害怕你跑了。

廖谨偏头,错过了这个吻,然后他用强忍笑意的声音问:所以您现在是在用身体留住我吗?

楚锐一愣。

廖谨却好像想起了什么,一下又把门打开了,对呈现半呆涩状态的年轻军官道:再买一盒验孕棒。

年轻人脸蹭地红了。

廖谨的头发垂到了耳边,被他随便挽了过去。

楚锐的表情像是在说你疯了。

廖谨是不是omega这件事可以先搁置不谈,但是他确实是个alpha,他是alpha都快要三十年了。

廖谨道:谢谢,算公费。

不用了。楚锐的表情简直没法看,我自己去吧。

你胃不疼了?廖谨问。

楚锐按了按额角,道:我头疼。

他拿起大衣就出去了。

等会。

还有什么事?

廖谨觉得楚锐现在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人老珠黄的妻子,他轻轻叹了口气,道:您,您拉链没拉上。

不冷吗?温文尔雅的教授用一种非常关切的语气问。

楚锐看了他一眼。

廖谨一脸无辜,把门关上了。

楚锐穿好衣服。

他身边目睹了全程的军官想说话又不敢。

楚锐看对方的表情差点以为自己又没拉拉链。

楚元帅有买胃药的经验,没有买验孕棒的经验。

楚锐一直没结婚,没有伴侣,没有情人。

之前发情期给他留下的经验几乎可以用惨烈来形容,所以他有着可以称得上禁欲的生活。

楚锐又拿了一堆抑制剂。

他沉默了片刻,又拿了几盒避孕套。

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身体里有黏黏糊糊的感觉的。

在结账的楚锐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廖谨正在看资料,他对楚锐设置了最高权限,两个人不经过彼此确认就可以直接通话。

怎么了?

楚锐道: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卑微。

您?

对。

为什么被睡的是我,楚锐拧眉,买避孕套的也是我?

我们可以不用,我认真的。廖谨道:我虽然很想出去,但是条件不允许吗,您要是不介意我出去也可以。还有记得买几盒润滑油,您喜欢什么味道的?

楚锐把通讯切断了。

楚锐作为一个alpha,赶上另一个alpha的发情期,两个人开始的第一个小时几乎可以用惨烈来形容。

这点从当晚毁坏的家具上就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