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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 暴君的宠妃 第21节

“坐。”

“不敢。”

柳安安摇摇头。

褚余语气不太好。

“我让你坐你就坐,有何不敢?”

柳安安想了想,含蓄地指了指褚余身侧的空地。

“公子,你是让我坐在地上吗?”

褚余眯了眯眼。

倒是忘了,这里穷的只有一把从隔壁借来的椅子。

他手一伸,把小姑娘拉过来按在怀中。

柳安安倒吸一口气。

“坐好了。”褚余懒洋洋戳了戳怀中小姑娘的脸颊。

柳安安脑子一懵。

所谓的坐,就是坐在暴君的腿上?

这个,这个有点刺激。

可她真的不敢动。

暴君单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在她后背伤口处戳了戳,疼得她缩了缩脖子后,冷哼一声,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闭上眼假寐。

暴君靠着她睡觉?柳安安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事实。

有点,有点奇怪。

好像从昨日落水之后起,暴君就一直有些奇奇怪怪的。

想起这个,柳安安忍住心中打扰到暴君的惶恐,干涩着问。

“公子,我们落水后,不知道……”

“等。”

褚余懒洋洋打断她的话。

一切都是他早早布好的局。

那些刺客也好,随从也罢。

只是柳安安的存在让定数变成了未知。

计划中的万无一失,如今已经彻底没有了把握。

一天一夜过去了,到底是谁会先找到他,一切都是不定数。

这样更好。

全部都在掌控之下,多么的无趣。

现在事情反而有趣多了。

不算全是浪费。

午后的阳光照耀着,人如猫似的没了骨头懒洋洋。

柳安安起初还有些不安,僵硬着背不敢动,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也慢慢放松了肩背,闭上了眼。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了草垛子门被拍响的声音。

柳安安睡意朦胧睁开眼。

耳边,是暴君好整以暇的低语。

“你猜,来的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安安:我猜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褚余:我猜她对我情深义重

红包包来呀

☆、第 15 章

来的是谁?

柳安安的心脏表示,她根本不想知道。不敢猜,不敢去想来者何人的背后。

万一是那些放冷箭的刺客,现在一个伤病的她,一个手无寸铁的暴君,这不是让人来包饺子的吗。

她刚睡醒为什么要经受这么大的刺激!

柳安安回头的勇气都没有,手指攥紧了褚余的衣袖,声音的语调都快成十八弯。

“来、来的是、是谁?”

农舍的院门不过是薄薄一层的藤木捆绑在一起,平日里连个翻墙的人都抵挡不了,这会儿外面无论是谁,还肯敲一敲门,算得上高看这扇门了。

柳安安前面话音落,身后的木头门就被推开了。

她闭紧了眼睛。

是死是活,就看这一刻了!

“属下来迟,还请主人责罚!”

膝盖跪地的统一声音听得柳安安耳朵一疼,却心中一下子安宁了。

太好了!来得是暴君的人!她还有活路!

柳安安激动不已,回过头打算和来人进行一个激动人心的碰面。

她一回头,跪在烂泥土地上的三五个侍从齐刷刷低下头,恨不得把脑袋锤进泥土里,视线最高位置,撑死了就是地面上的一颗土渣。

而柳安安坐在褚余的怀中,连脚尖都没有挨着地。

他们连目视她鞋尖的资格都没有。

等侍从们都低下了头,褚余收回视线,把怀中人的头按回自己肩膀。

“现在安心了?”

柳安安松了一口气,靠在褚余的怀中都不怕了,眉眼一弯,嘴角上扬。

“安心了!”就连声音都轻飘飘高了个度。

褚余嘴角牵了牵。

昨日的一场骚乱,彻底打破了原本该有的安排。

无论是姜刺史还是下面的属下,急得都快全部跟着投河。亏着杨恩成来得快,暂且稳住了局面。

丢了主子可不是个小事,调借了不少人力,挨着河流两侧一一搜寻,还派了两艘船在河中喊人打捞,生怕主子命丧河水。

这是分出来的一个小队,只有五个人。进山下水搜寻了将近六个时辰,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这里找到了主人。

还有主人怀里的那个……颇受宠爱的小妾。

小妾柳安安后知后觉,从褚余怀里红着脸爬下来,半响那股子羞意都没过。

事态紧急,没有人留给她准备时间,马匹牵到跟前来,侍从请她上马。

另一面,褚余已经轻松牵着缰绳翻上马背。

高头骏马低着头在柳安安的面前,等着主人骑上去。

柳安安犯了难。

这匹马马背都比她高了,她根本够不着。缰绳塞到她手中,她也踩不到马镫啊。

马镫的高度,是柳安安努力抬起腿,在保持不摔跤的情况下,怎么也够不到的。

侍从也不敢再一旁扶,只能两个人围在两侧,怕她跌到。

柳安安站在那儿没法动,盯着马镫,又看了眼马鞍。

褚余骑着马哒哒两步过来,垂眸扫了眼望马背兴叹的柳安安,垂手一把拦住她的腰,轻轻一提,将人放在自己的身前。

柳安安落入他的怀中,然后一愣,微微探头。

啊,视觉上,她高了好多好多!

原来坐在马背上是这种感觉!

柳安安抬头。她个子小巧,和男人同高度坐在马背上,她的头顶也只能抵着男人的下巴。

男人的手圈在她的腰间。

柳安安腰一下子吸住气,颤着想要躲开,没躲开。

他的手臂圈着她的腰,手掌落在她腰侧,有些奇怪。又有些紧张。

柳安安总有一种错觉,暴君对她的腰,很有兴趣。

过去也好,今天也罢,他好像对于捏她的腰,充满了新鲜感。

褚余的手掌在柳安安的腰间捏了捏。

柳安安屏住呼吸,尴尬的发现,她可能不是错觉。

被捏了腰,换做是别人,恐怕她能转身一耳光扇过去,再想法子好好惩治登徒子。但是,捏她腰的人,是暴君。

柳安安庆幸现在是在马背上,不然她可能还得主动露出腰来,谄媚的问暴君,捏的可还舒服,手感还过得去?

诚惶诚恐,请君品尝。

还好,褚余也知道是在外面,现在局势不明,没有给他闲暇的时间。他的手松开,只勾着她的腰固定住,单手牵着缰绳,驱动马匹。

小村庄很快被抛在身后。

这里已经是很偏远的地段,离开村庄,就是道路荒凉的野外,只有一道还长着野草的泥土路,来往的道路上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