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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流放到海南(美食 种田) 全家流放到海南(美食 种田) 第22节

谢母此时拎着一把菜刀就从厨房里冲了出来,见到谢阳伯又拎上了扫把,哪还有不明白的。

谢母把手里的菜刀拍的梆梆响,眼睛一瞪:

“谢阳伯!你闹什么闹呢!再气病了老娘可不伺候你!

赶紧滚回屋躺着去!”

“那、那我这就滚?”

“麻溜的!怎么还等着我请你啊?”

果然,要想治爹,还是得亲娘出马。

看着亲爹安静如鸡的回了房,谢婉凝勾勾唇进厨房做晚餐。

米饭和螃蟹都是现成的,没一会儿,蟹肉寿司就上了桌。

在桌子上对着直瞪眼的两个爹吃上了这美味的寿司,才总算消停了一会儿。

“香啊,真香!婉凝,你这手艺可真是太好了!”

谢爹啧啧称赞,秦苍也是吃的只嗯嗯点头。

这个叫什么寿司的东西,味道还真是有些特别。

别看这东西不大,但却小巧精致。一口下去,那鲜香海苔裹着口感软绵的米粒,口感极好。

尤其是中间还带着蟹肉又肥又美的味道,鲜的不行。如果咬到沙沙的浸润了米粒的蟹黄,那就更是一绝!

咸味入了口,鲜味又返了上来,手握寿司小巧却口感层次丰富,虽然个头小了点,但是一口吞下去直叫一个享受。

秦苍也不管谢爹的怒视,接连吃了二三十个这才停下,摇头晃脑的做起了诗来夸:

“金齑玉脍饭炊雪,海螯江柱初脱泉。临风饱食甘寝罢,一瓯花乳浮轻圆。(注)

女儿,你这手艺,还真不是我吹!”

干爹出口成诗,还是绝句好诗,这一下简直是踩到了谢爹的痛脚上。

谢阳伯诗又做不出来,夸女儿也只会好香一句,最后气的干瞪眼:

“秦老贼你显摆什么?吃个饭作什么诗!蹭吃蹭喝了一大顿还不走,秦老贼你要脸不要?”

“谁说我是来吃饭的?”

显然,桌上吃最多的秦苍明显不要脸了。顶着谢爹的怒视,他继续热切地望向谢婉凝,恨不能挤出眼泪来表示亲切:

“我想我女儿来看看有什么问题?人伦之乐,父女亲情,谁都阻挡不了。

女儿啊,几日没见你,爹可要想死你了啊!”

谢阳伯:……啊啊啊,拔刀吧!

谢婉凝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在自家爹要被气的满屋子找刀前,赶紧说道:

“行了行了,干爹,你今天来找我,是你们卖的椰子酒,出问题了?”

第17章 、吃荔枝啦!

秦苍这一下子惊得喝汤都呛住了:“咳咳,女儿你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

谢婉凝慢悠悠喝了口蛋花汤。这是她出的主意,出了事肯定会来找她。因此她这几日也留意过市场:

“我大概还知道你们的问题出在哪。”

秦苍惊的瞪起了眼睛,这她都能知道?

“太好了!临振郡现在是各处都缺钱,那女儿你现在随干爹我走一趟,事不宜迟,咱赶紧把这事解决了?”

这话说完,谢爹立刻不满,瞪眼看向秦苍:

“人家都是爹护女儿,就你遇事就想着让我女儿给你解决?我看你干脆让我女儿给你当干爹好了!”

秦苍尴尬的咳了两声面子上有些臊,谢婉凝却无所谓地起了身。

干爹如衣服,就像当初那些品牌赞助商爸爸们,她最快的时候一天换过三个。

塑料爸爸而已。

“爹,没事儿我不会计较的。

毕竟我要不满意,干爹一天换三个都行。”

这一下,秦苍差点在门槛上摔了个大马趴。

谢爹却彻底舒畅了,端起碗来就大口干饭,对秦老狗幸灾乐祸的很。

该!

治不了这心机老狗,让自家女儿治他!

“女儿啊,你听干爹讲这真的是误会!临振郡府衙财政亏空的厉害,我是日也忙夜也忙,今日才空下来见你,真不是不想…”

秦苍觉得他还能自我拯救一下,谢婉凝却是干脆利落打断:

“别废话,干爹你回衙门召集人员,开会。”

衙门有人手能生产,她来包装售卖。这一次,她不仅要推出玻璃,还要给自己套来源源不绝的免费玻璃包装瓶。

一炷香后,崖城县衙的正堂上,一群大大小小的官员围着桌子坐着,都瞪着那末坐上唯一的女子。

有的不满,有的直接怒目而视。

“郡守,虽然她是您的干女儿,可一个女子有什么资格坐在朝廷的县衙大堂里?”

崖城的李县令小声抱怨,林通判却完全不给面子,直接拍着桌子大声道:

“哼,仗着几分资历居然敢在这种场合胡来?也不知道是谁,老糊涂了吧?”

对这指桑骂槐,谢婉凝却是理也不理。

她往椅子上一坐,身子微微后靠,一腿翘起交叠,双手交叉放在腿前。虽然坐在末席,却是一副当初开公司时的姿态口吻:

“说说吧,你们椰子出了什么问题?”

林通判直接冷哼了一声,其他人也是静默不言,还有人摇头叹息。

“都不说是吧?那就我来说。”

谢婉凝起身向前,手指轻敲桌案,直扣主题:

“首先出问题的应当是你们卖的椰子汁。椰子汁放久了不能保鲜,味道自然不好。而码头上已经有了成片卖新鲜椰子汁的,所以衙门的自然都卖不出去。

其次便是椰子酒和椰子油,这两个东西能保鲜,然而你们却还卖不出去。

我猜你们和其他酒家一样,装在大罐子里一竹筒一竹筒的打,想要便宜多销,当然也卖出去了些。

可是却还是亏本,连人工费都没赚回来。

我说的可对?”

这下,众人一下都瞪大了眼睛,李县令直接惊呼出声:

“全中了,你怎么知道!”

“那婉凝啊,”

扫视了一圈一派震惊的众官员,秦苍心中得意,笑眯眯出声:

“那你说这症结在哪里,又该怎么解决?”

“很简单,我再问一次,你们的椰子酒和椰子油分别卖价几何?”

这次,李县令对上谢婉凝的视线时,莫名生出一股平日里给上官汇报的压力来,老老实实开了口:

“椰子油打一桶卖三文,椰子酒打一桶卖五文。”

“呵,五文?

就你们这样卖,怪不得收不回成本。”

谢婉凝唇角一勾,开口道:

“解决方法很简单,椰子酒,一瓶卖十两。”

“十、十两?”

“我没听错吧?卖十两,这不是疯了吗?”

县衙一个书吏的月份也就二十两,琼州这地方,几个人能买的起这么贵的酒?

一众官员皆是窃窃私语十分不满,林通判更是大声呵斥:

“我看从一开始就不该卖什么椰子,没钱就去找朝廷要,要不到就再加重税!衙门不去收税反而带头经商,成什么规矩!

再说你一个女子,头发长见识短,我们一众朝廷命官,凭什么听你的?”

“就凭我能变废为宝、点石成金。

别说是十两一瓶,就是五十两,我照样能卖得出去。而你?”

谢婉凝气定神闲地喝了口茶,放下后斜睨一眼林通判,似笑非笑:“没这本事。”

“你!”

林通判气的脸色涨红,拔高声音:

“不就前不久卖了个椰子,巧合而已!什么变废为宝,有本事你就把那遍地的沙子卖出去!”

“林通判还真说对了,我这次便是打算沙子和椰子一起卖。”

“胡闹!”

“荒谬!太荒谬了!”

“秦郡守,某请您让她勿要踏足我朝廷议事之所!”

秦苍在一旁喝茶望天,装着“你说什么我听不到”模样时,谢婉凝已经拿出了塞着软木塞的玻璃酒瓶。

玻璃瓶晶莹剔透,里面还装着透明液体,此物出现,一下吸引了众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