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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爸也重生了 我不知道我爸也重生了 第19节

特别省心!

就是廖春华突然觉得自己在小儿子这里没了用武之地,当然,以前也没有。但以前没觉得有啥,现在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

也没好意思多待,县城老大家那账还没弄清楚呢,她得过去看着,跟文霞说了声她要去县城待两天,就走了。

吃过午饭,文霞看了看淘洗干净的麦子晒干了,得去磨点面,怕后天不够吃的。

先把儿子哄睡,见闺女还瞪着俩眼睛在那儿玩,认真地跟她商量:“九九,弟弟能睡一个小时左右,如果他醒了妈妈还没回来,你哄他一会儿,妈妈去公社磨点面……”

骆听雨眼睛跟探照灯似的亮了一下,她要拥有超过一小时以上的自由时间了吗?

这两天妈妈也忙,但再忙也会抽空来看他俩一眼,自由时间比较零碎,她只能箍着奶团子飞快的看一眼果园,再飞快的出来。

奶团子倒是开心的不行,可愿意姐姐抱着他去看见果果了,觉得有趣。

现在姐姐只要一拖他,他就知道要去看果果,张着小胳膊乖乖的配合姐姐的动作。

“嗯!”骆听雨信心十足地点头,“弟弟一醒我就能醒。”

“弟弟今天还没拉臭臭呢,要是拉了臭臭怎么办?”

“……把他扔了!”

文霞忍俊不禁,知道闺女是在逗,笑道:“扔了可不行,扔了你就没弟弟了。”她摸摸闺女脑门上的汗,“妈妈给他垫上戒子,他一醒你就把他抱到外面的凉席上,看着他别乱爬,别乱抓东西往嘴里塞就行,等妈妈回来清理。”

“我知道啦妈妈,你放心吧,我不嫌弃弟弟拉臭臭。”骆听雨弯着眼睛道。

“妈妈的九九真好,mua!”文霞笑着在闺女小脸上亲了一下,不敢再耽误时间,她把床边挡好东西,推着麦子出了门。

骆听雨听着锁门声开心的不行,但瞧瞧旁边睡着的弟弟,一颗心又凉了。

如果不是摘果子,里头还真没啥好看的,一个小时能干啥?从这头跑到那头都费劲,中途一旦出来再重新返回,又回到原点了,白忙活。

要是进去玩把奶团子带进去才好玩。

她在一棵果树底下铺了个干净的编织袋,进去能把奶团子放到地上待会儿,都不用哄,他自己看着满树的果子就咯咯直乐。

要不把凉席铺进去,拖着奶团子进果园闻着果香睡午觉?

骆听雨也就想想,困意来的很快,念头还没落下就脑袋一歪睡了过去。

等再睁开眼的时候妈妈都回来了,正躺在她身边眯着眼小憩,旁边的弟弟还、没、醒。

这个小睡包,他错过了很宽松的果园时间。

骆听雨打了个哈欠,她一动,文霞眼睛就睁开了,笑道:“睡醒了?”

“妈妈——”骆听雨依偎过来,“你用了一个小时吗?”

“妈妈运气好,去的时候一个排队的都没有,磨完就回来了,都没用上一个小时。”文霞笑着点点闺女的鼻子,“乖,再睡会儿。”

重新睡着前骆听雨想,妈妈说话不算数。

——也幸亏没把奶团子拖到果园里睡。

第二天,家里热闹了。

作者有话说:

姨妈期的嗜睡症真是太痛苦太痛苦了……

是那种睡到头痛还睁不开眼的痛苦,感觉脑子一片浆糊。

挣扎着起来把文放存稿箱,过两天再修~感谢在2021-09-30 14:58:57~2021-10-01 13:44: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清妍 20瓶;julyandjulia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最新评论:

【骆延婷妈和我妈好像啊,明明她没教还怪我不会,六七岁有次有人阴阳怪气说我我不懂,她在屋里出来听到质问我,我还以为自己做错啥事,吓的啥也不敢说!我现在和她说话也经常很不客气,但是有时候又很心疼她,感觉对我妈感情有点复杂】

【呜呜呜我刚好就来姨妈了今天……昨天感冒才好,今天又是姨妈……疼得我想打滚又打不出来】

【其实父母真的不能怪孩子不亲近你,孩子很多时候就是面镜子,你种的什么因就得什么果,歹竹出好笋的几率是很低的。】

【打卡打卡打卡打卡打卡,加油加油加油加加油,大大努力更新,争取要早日完结啊】

【玛卡巴卡,阿卡哇卡,米卡玛卡,玛卡巴卡,阿巴雅卡,伊卡阿卡,噢!天黑了,该说晚安了,晚安,唔西迪西,晚安,玛卡巴卡,晚安依古比古,晚安,汤姆布利波,晚安,小点点晚安,叮叮车,晚安,飞飞鱼,晚安,小朋友

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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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长。。。窒息了】

【头痛的话,可以滴一两滴眼药水试试】

【一样,而且我痛经还很严重,我家今天根据传统都回老家,我在沙发上蜷缩着我三姑还说我装样,唉】

【姨妈来了整个人没精神只能躺床上】

【大大好棒,大大注意身体哦】

【摸摸。就是来大姨妈疲倦乏力吧,可能是气虚】

-完-

第18章

◎小霸王◎

骆听雨睡醒后坐在自己的小床上打哈欠。

文霞进来,隔着蚊帐瞧着她那一脑袋乱糟糟的头发直笑:“醒啦!”

“妈妈——”骆听雨睡眼惺忪的。

文霞撩开蚊帐把她身上的短衣短裤换下来,给她穿连衣裙。

骆听雨由着老妈摆弄。

她现在能自己穿衣服,但也很愿意享受老妈的这种疼爱,偶尔当个偷懒的奶宝宝。

正穿着衣服,她听到天井里有人嘟囔着自言自语,眼睛顿时一亮,问妈妈:“是姥娘来了吗?”

“小耳朵就是尖。”文霞让她转过身去,给她把后背上的拉链拉好,笑道,“姥娘今天过来帮妈妈忙活忙活,一直住到咱家打完麦子再回去,这两天让姥娘带着你跟弟弟好不好?”

骆听雨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裙子拉链刚拉上,自己就迫不及待套上鞋跑出去了:“姥娘!”

“这瓢都豁了不知道换一个……”邢爱燕拿瓢舀面,正嫌弃着手里的豁口葫芦瓢,听见骆听雨喊她,眉眼一下就乐开了花儿,“诶唷,我宝儿起来啦!”

一老一少开心地冲到天井中间抱到了一块儿。

邢爱燕笑的爽朗,笑完才问:“言言醒了没?”

“他还在睡呢!”

“哟,那咱小点声……”邢爱燕笑眯眯地牵着骆听雨的手,“姥娘先给你洗脸。”

“姥娘,我寄几能洗,我先刷牙。”

邢爱燕忘了那边烧开的锅,稀罕地瞧着宝贝外孙女自己挤牙膏、刷牙、漱口、洗脸……

脸上的笑就没断过。

等过两天回兰沟村,跟邻居又有能聊的了。

吃过早饭,文霞要去麦场清理清理,扫一扫别人家打麦子时飘到她家这边的碎麦秸和麦糠啥的。

骆听雨这两天在家里待的闷,想跟着,奶团子跟姥娘还不熟,不让她抱,只赖在妈妈怀里。

“都去吧,让九九出去跑一跑,小孩子就得活动起来。”邢爱燕收拾了一包吃的、灌好水,又拿上一块浸湿的帕子,扛着大扫帚,一手牵着骆听雨去了麦场。

麦场上可热闹了。

麦子熟的早的都已经打出来了,道边上多了好多麦瓤垛。

有些七八岁的孩子在麦场上疯玩,推着家里大人的自行车从大梁底下掏着骑,满场乱窜。

也有刚开始学的,都没自行车高,也不用人扶,自己楞上,车把歪歪扭扭,但速度一点也不慢,一只脚踩着脚蹬子,另一只脚在地上点几下,推起来飞快的把腿伸进去蹬两圈,感觉要倒,歪着车把往麦瓤垛上倒,连人带车一起倒了下去。

麦瓤垛软软和和,摔不疼,起来拍拍挂在脑袋上的碎麦秸,推着车子嗷嗷吆喝着又冲出去了。

邢爱燕护着骆听雨往前走,瞧着满场的孩子,笑道:“放了麦假可把这些皮小子乐坏了。”

“我姐家那几个也放假了吧?”文霞笑道。

“放了,小学的放了,中学没放。”邢爱燕满眼笑意,嘴里却是满满的嫌弃,“皮的呀,这两天挨好几顿揍了。”

文霞忍不住笑。

骆听雨则才反应过来,这时候还有农忙假。

“估计今天就有过来的。”邢爱燕道,“昨天你大姐跟你三姐家那几个就嚷嚷着要过来,拦着没让。你看着吧,今天要是没人管着,不定谁就窜过来了。”

“来吧,在家里也是玩,在这儿也是玩,哪儿玩都一样。”文霞笑道。

自家麦场地落了一层麦瓤,文霞让他们站边上,自己拿扫帚扫。

骆言终于肯让姥娘抱一会儿了,就是跟不熟的人在一起有点安静,邢爱燕有意识逗他:“妈妈在哪里呀?”

骆言小手指指在扫场地的文霞。

“真棒,姐姐在哪儿啊?”

骆言就低下头找,指指姐姐。

“姥娘在哪里呀?”

骆言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小胳膊没动。

邢爱燕笑着给他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才要继续逗他,不远处传来女孩子的哭声,骆言脑袋一歪,往那边瞧去。

骆听雨也往那边看,有个小女孩一边嗷嗷哭着一边往前跑,身后她奶奶叫骂着追她:“你还跑,你还敢跑,看我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