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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白莲人设不能掉(穿书) 我的白莲人设不能掉(穿书) 第88节

舒开眉头,谢殊换了个坐姿,抬眸笑骂道:“滚蛋。”

冲谢殊眨了眨眸子,宁和立笑说:“借茶消愁愁更愁,有什么事不如和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开导你两句。”

不等谢殊说话,宁和立凑近低语道:“尤其是女人的事。”

谢殊一顿。

宁和立还在对他挤眉弄眼。

冷笑一声,谢殊抬腿踹了他一脚。

宁和立没躲过去愣是挨了这一脚,倒也不生气。

四周看了一圈,宁和立又凑到谢殊跟前,贱兮兮地说:“我们锦衣卫谢大人无所不能,除了女人的事还有什么能让你这么愁眉不展的,嗯?”

宁和立小声道:“你不如和我说说,女人的事我可最了解不过了。咱们兄弟一场,我定帮你排忧解难。”

谢殊斜倚着身后的朱红的栏杆,眼眸微闭,闻言喉结滚动了一下。

不等宁和立再说,谢殊睁开眸子,“你方才说李家怎么了?”

宁和立虽然不满谢殊转移话题,但说起李家他也是兴致不减,笑道:“还能怎么,这下李府可是丢大人了。”

看着前头的热闹景象,宁和立说:“虽然魏安王妃邀请的都是彼此经常往来的人家,但端看李府对此事一无所知便知京城看不惯李府,想给李家一个下马威的人家不少,不然此事也不会如此密不透风,打了李家一个措手不及。”

宁和立慢悠悠地总结:“恩宠太甚,自然就成了活靶子,更何况李家还无功无德就得了这么大的恩赏。”

左腿屈起,谢殊短促地笑了一声,“谁说李家无功无德?”

宁和立一顿,“她们有何功德?从未听人提起过。”

眼眸微垂,谢殊漫不经心道:“只是有些功劳不方便公之于众罢了。”

宁和立愣住了。

*

“因为王严立了功,所以陛下奖赏李府上下?”戚秋诧异:“王严立了什么功,怎么从未听人说起过?”

霍娉、戚秋和井明月三人缩在一处无人的水榭里说着话,寒风呼啸,三人冷的直发抖,却也没有从这处水榭里移开。

霍娉谨慎地左右看了看,“我也是进宫的时候听我姐姐说的,但既然姐姐这么说,十有八九是真的。”

都知道霍娉姐姐受宠,从她口中传出来的消息确实可信许多。

井明月了悟地点点头,“我就说若是无功,陛下何故这么抬举李家。如此大的恩宠,前段时间李夫人恨不能翘着尾巴走路。”

霍娉低头喝了一口热茶暖身子,“可不是,陛下和李家又不沾亲带故的,干嘛要无故抬举她们。纵使是要……”

霍娉一顿,及时止住了话。

井明月眨巴了一下眸子,不解道:“怎么了?”

咬了咬牙,霍娉终是没藏住话,低声道:“纵使有要制衡魏安王府的打算,可若是李家无功,陛下也不用非要抬举她家。”

“制衡魏安王府?这是为什么!”井明月瞪大眸子,“陛下和魏安王不是……”

霍娉急着打断道:“小声些,别让人听见了!”

井明月赶紧闭上了嘴。

霍娉左右看了一下,见四下无人这才含糊道:“具体因为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因为魏安王在朝堂上插手太多,惹得陛下龙心不悦……”

“罢了罢了,不说这个了。”霍娉不想再继续说下去,转了话题,“总之就是王严立了功,陛下这才顺势分了一些恩宠给李家。”

眼眸微垂,顿了一下,戚秋问:“王严立了什么功?”

霍娉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姐姐没跟我说。”

霍娉话音刚落,系统的提示音就响了起来。

【经检测,宿主接触到隐藏剧情,请宿主调查清楚王严到底立了什么功。】

顿了一下,系统补充道——

【任务期间,宿主可以随时查看终极攻略目标谢殊的好感度。】

第79章 六十四 应该是谢殊疯了

魏安王府邸坐落大,前后院都不小。

后院里随处可见绿植,若不是顶上落了一层薄霜,还真是让人不敢相信这是能在冬日里面能看到的。

今日虽然天晴,但风却不小,吹得人直哆嗦。

缩在暖阁里,魏安王妃备上了暖身的果酒,今日到场的夫人不少,倒也热闹。

一直到了夕阳西垂的傍晚,这场宴会这才散了去。

果酒虽然劲儿不大,却耐不住谢夫人贪杯,上马车时身形便不免有些摇晃。

戚秋和王嬷嬷搀扶着谢夫人,却有些吃力。

谢殊被魏安王叫住说话,刚刚从魏安王府出来,见状大步上前,从戚秋手里接过谢夫人。

戚秋一顿,缓下脚步。

她和谢殊已经好几日没有见过了。

自那日在马车里,他们各自回了院子,就几乎没有再碰过面。

不是正好错过,而是戚秋有意为之。

想必谢殊也看出来了,今日哪怕一起出府,两人也只是点头示意,并没有说上一句话。

谢殊身量高,合身的锦缎将他的身形勾勒的极其挺拔,他侧颜生的好,鼻梁高挺,轮廓清晰,清冷的薄唇此时轻抿。

戚秋刚准备垂下眼,却见谢殊突然看了过来。

他已经将谢夫人扶进马车里,玄靴踩在马车前室上,转身看着戚秋。

两人四目相对,戚秋抿了抿唇。

不等她避开谢殊的视线,谢殊突然朝她伸出手来。

节骨分明的手伸到戚秋跟前,谢殊颔首,静静的看着她,“上来。”

戚秋一愣,突然觉得这幅场面有些眼熟。

搭上谢殊的手上去,戚秋依稀想起来了一些。

上一次谢殊伸出手,扶着她上马车,还是在从长公主的花灯宴上出来的时候。

那时候她刚入京,和谢殊还不甚相熟。

掀开厚厚的车帘,谢夫人依着马车车壁正在出神。

马车内熏烟袅袅。

见戚秋和谢殊前后进来,谢夫人这才回过神。

看着分坐在马车两边的戚秋和谢殊,谢夫人顿了顿,不解地问道:“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这段时日也不见你们在一处,今日出来也都是互相不搭话。”

想了一下,谢夫人轻声问,“可是闹矛盾了?”

戚秋和谢殊皆是一顿,抿了抿唇,谁也没有抬头看向对方。

缓了片刻,戚秋避重就轻说:“表哥最近忙,我不好打扰表哥。”

谢夫人微紧的眉头一松,转身看向谢殊,问道:“你这阵子到底在忙什么,瞧着确实都憔悴了一些。”

谢殊也避重就轻道:“不过是锦衣卫里的一些事。”

谢夫人嗔怪道:“再忙也别累坏了身子,瞧你这幅疲倦的样子,秋儿都不敢找你说话。”

谢殊眼皮微抬,眸子漆黑,看着戚秋。

顿了顿,谢殊复又垂下眼眸,喉结上下一动,说道:“表妹若是找我,我自会腾出空。”

风吹动马车侧窗的帘子,从外面挤了进来,街上黄昏洒下,一片橙黄。

袅袅烟雾被吹散,只留下拨动心弦的余香。

戚秋没有说话。

马车一路平稳,回到了谢府,谢夫人并没有留戚秋和谢殊坐下来说话,而是让他们回了自己的院子。

石子路上有些湿润,是刚刚化掉的雪水。

戚秋一路上不发一言,便是山峨也发现了戚秋的心事重重。

在外面也不方便问,回到院子里山峨刚想开口,却被戚秋拦在了门外。

戚秋没让人跟着伺候,一个人径直去了内室。

内室里烧着地龙,戚秋脱下斗篷,走到了一旁的圆桌子上坐着。

白玉花瓶里插了两支红梅,娇艳欲滴。

戚秋坐着看了一会,却依旧有些无精打采。

她趴在桌子上,手指拨弄着花瓶里的梅花花瓣,清晰的感受出自己有些无法言说的失落。

早在宴会结束前,戚秋就查看了谢殊的好感度值。

六十四。

谢殊的好感度值只有六十四。

这个好感度值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却让戚秋有些愣神。

戚秋知道谢殊的这个好感度值是在正常的范围内,也比自己预期的五十多了许多,可不知为何心尖上依旧萦绕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

戚秋也觉得自己这股失落来得莫名其妙,却懒懒的不愿去琢磨,只想就这么趴着,谁也不理。

外面夕阳西垂,夜色即将笼罩,明月已经露出了尖。清冷的风吹了一阵又一阵,带动着藏匿在树梢上的落雪,树影重重之下,雪落得悄无声息。

戚秋不知道在屋子里趴了多久,直到身子僵硬了这才起来。

端坐在椅子上,戚秋唤来了水泱。

“明日拿了令牌,去把郑朝叫进来吧。”戚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