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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为死太监(穿越) 分卷(195)

哎呦,我怎么会忘了呢!

华夫人阴阳怪气的说道:可不是我那好情郎,你那好表弟,韩大人的种嘛?这事情还是我与姊姊您说的呢!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皇后慌张起来,左右转头去瞧,生怕外面隔墙有耳,会将事情败露出去。

华夫人却不当回事,说:你这时候才知道怕了?方才怎么那般不给我面子?连杯酒也不给我倒呢。

皇后双手死死抓着帕子,差点子就将手帕生生撕裂。

华夫人又道:哼,皇后莫不是还顾着你那点面子?你要面子?难不成我就不要了?若是下次你还驳了我的脸子,我便亲自往皇上那面去哭诉,说你那好表弟,把我给强行侮辱了去!

你!

你说什么?!

皇后被气得差点喘不上来气儿,扶住了旁边的柱子,这才堪堪站稳当。

华夫人冷声道:韩忠德可是你的表弟,平日关系又那般好。你可仔细的想好了,若是皇上知道了咱们这事儿,你们一家子,还有没有好日子过!反正我是不怕的,你也知道,我们华家人少,一共也没几个,而且没什么家底子,就算株连九族,也死不得几个人。可皇后就不一样了呀,家大业大的,指不定皇上一个不高兴,便血流成河呢!

皇后已然说不出一个字来,被华夫人拿捏的死死的。

她如今早已后悔不迭,就不应当叫韩忠德入宫来帮衬。太子那面未有进展,反而闹出了祸乱宫闱的大事!

华夫人瞧她不言语,心中爽快了几分,笑着说道:对了,皇后姊姊,近日里怎么不见韩忠德呀?

韩忠德被荆白玉一直禁足,根本无法踏出房门一步,自然是瞧不见他的。

皇后不愿与华夫人多说,冷淡的说道:不知。

不知?华夫人笑的生出几分羞涩来,道:不知也没什么打紧的。反正呀

她话锋一转,道:一会儿你便在皇上面前说,有新来的胭脂水粉,想要与我分享一番,叫我明儿个去你那面坐坐。

什么?皇后面露狐疑之色。

华夫人笑着说:明儿个我去了你那面,你再把你的好表弟也随便找个理由,召唤到宫中去,就

什么?!

皇后又是一声,分明一样的字眼,语气已是大不相同。

皇后气得浑身打颠,道:你,你是要

华夫人竟是想要利用皇后,来帮她与韩忠德私会!还私会在皇后的寝宫之中!

荒唐!

皇后呵斥一声,道:我不会帮你的!

先别这般快拒绝。华夫人十拿九稳的道:好好想想再说。

她说罢了,都不等皇后回答,已经施施然离去,回了筵席。

皇后整个人头晕目眩,已是再支撑不住,咕咚便跌在席子上,整个人颓废不已。

筵席上如何精彩,厉长生是无有瞧见的。

华夫人不只是在筵席上寻了韩忠德半晌,也寻了厉长生半晌,却一个有情郎也未有叫她瞧见,满心皆是失望。

厉长生等在荆白玉的内殿里,太子不叫他离开,他若是走了,给那青春期的孩子抓了个正着,怕是要出大事儿。

厉长生想起来便止不住低笑了一声,反正太子的寝宫,那是再舒坦也未有,他坐在席上,随便瞧一瞧简牍,也是惬意的。

哒哒哒

哒!

哒哒哒

飒沓之响乱七八糟,并不像荆白玉平日里的脚步声。

厉长生有些奇怪,将简牍放下长身而起,准备迎出去瞧个究竟。

厉长生才转出内殿,多一步都未走,就眼见一个黑影对着自己扑了过来,一下子撞个满怀。

厉长生闻到熟悉的香气,乃是太子殿下荆白玉惯常使用的熏香之味,不用细看,厉长生也知道怀里的人是谁,必然是他方才念叨的青春期孩子。

太子喝酒了?

厉长生纳罕的低头去看,荆白玉歪在他怀里,整个人软塌塌的,根本拿不起劲儿来。

这一看可不是喝酒了,而是喝高了!

荆白玉不情不愿的前去参加家宴,按理来说应当是滴酒不沾的,怎么竟能喝成这样?

旁边的灵雨全帮不上忙,道:太子殿下回来之时,正巧遇到了喻公子,这不是

荆白玉在筵席上是无论如何不喝酒的,生怕中了华夫人的奸计。

他清醒的离开,却在半路遇到了喻青崖。

喻青崖见了荆白玉的面,立刻将新到手的玻璃镜给收起来。

喻青崖如今也是有正经官职的人,轮到他值夜,所以大半夜的还未有出宫去。

荆白玉见了喻青崖,一脸的纠结之色,可把喻青崖脸都吓绿了,还当自己新到手的玻璃镜也被太子发现,要一并子给没收。

荆白玉并未发现什么镜子,只是拉着喻青崖,说是有话和他聊一聊。

两个人当下找了空无一人的亭子,就开始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这一聊灵雨露出为难的表情。

厉长生不用她说,心里也是明白的,喻青崖那不靠谱的,绝不会劝荆白玉少喝几杯,反而会添油加醋的一起喝个烂醉。

这不是,荆白玉酩酊大醉,摇摇晃晃的回来了。

厉长生当下抱住荆白玉,道:我来带太子殿下进去休息,不用担心。

有劳厉大人您了。灵雨道。

厉长生!

荆白玉听到厉长生的声音近在咫尺,突然朗声骤然一句,底气十足。

厉长生被他喊得耳朵直疼,连忙答应道:长生在,在的。

厉长生!荆白玉扒着他,树懒一样的攀着,道:你你老实的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厉长生。

厉长生摇了摇头,道:太子喝多了,不如这事儿明个起来再说,可好?

不好!荆白玉含含糊糊的喊着,道:说!现在就说。我我已经纠结好久好久了一会儿,一会儿觉得是,一会儿又不敢相信

荆白玉果然是醉的糊涂了,说到此处,竟是露出了委屈的表情,煞是叫人心疼。

其实

厉长生这才开口,就感觉衣领子被荆白玉给死死拽住。

荆白玉突然睁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道:对!对了!验

荆白玉结巴了数下,这才捋顺了话头。

验明正身!你!快给本太子验一验就知道了!

莫要叫本太子对你动粗!

第71章 酒后

除了太子殿下荆白玉底气十足的喊声之外, 周围一片寂静

灵雨带着一众宫人和侍卫,都侍立在旁, 眼看着太子殿下对厉长生拉拉扯扯,还竟说些个奇怪之话,皆是

厉长生赶忙揽住一个劲儿打挺的荆白玉,哭笑不得扫了一眼众人,大家这脸上的表情,着实精彩万分。

厉长生还算是淡定的, 只当做什么也未有瞧见,保持着得体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干脆将荆白玉一下子扛在了肩头, 像个麻袋一样,直接带进了内殿,消失在大家诧异的目光之下。

唔要吐了!

放我下来!

荆白玉挂在厉长生肩上,仍是一个劲儿的踢腿挥拳,努力挣扎着。

厉长生道:不放,你若是方才好好的,我便抱你进来了, 死活不叫抱着, 也只能扛着了。

荆白玉哪里听得到厉长生在说什么, 嘴巴里含糊不清, 哼哼的自顾自说着。

好在厉长生个高腿长,几步便入了内殿,将箭头的荆白玉往榻上一放。

厉长生还未长出一口气来, 荆白玉倒是如释重负,倒在榻上四仰八叉的。

荆白玉含糊的说:还好

还好没吐

不不体面

厉长生被他逗笑了,低头瞧着他,道:喝醉的人还知道体面不体面?

当!当然!荆白玉铿锵有力,道:我可是太子!不不体面会,会被旁人戳戳

荆白玉显然喝的头晕脑胀,结结巴巴半晌,那词儿到了嘴畔,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干脆一个翻滚便爬了起来,趴着在厉长生脊梁骨上戳了戳,当真是绘声绘色。

厉长生又被他逗笑了,感觉这喝醉的荆白玉倒是挺会逗趣儿的。

只是荆白玉这话说的,又无端端叫人觉着心中酸涩不止。

哎呀!

荆白玉趴在榻上,突然扬起头来,缓慢的喊了一声。

厉长生额角一阵猛跳,道:怎么了太子殿下?

荆白玉抓住厉长生的手,道:你你看到,厉厉长生了未有?

厉长生哭笑不得,很淡定的说道:未有。

唉荆白玉像模像样的叹了口气,道:我我忘了自己自己有没有给厉长生验明正身过了想不起来了,嘶

荆白玉眉头皱着,鼻子耸着,脸颊板着,那模样的确是再苦恼也没有的。

厉长生又是面不改色的说谎,道:验过了。

验过了?荆白玉醉醺醺的眼睛睁大了两分,十足认真的盯着厉长生瞧,道:那那我不记得了那结果怎么样,他有没有

荆白玉似乎不好意思说,想了半晌,换了个说法,道:他是不是厉长生?是不是?你快告诉我。

厉长生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微微低下头来,在荆白玉耳畔低声说道:当然是了,小白。

荆白玉听了厉长生这话,也不知到底听清楚没有,反正只是怔愣的瞧着厉长生,目不转睛。

时间还在流失,夜风偶尔吹来,可荆白玉从始至终都未有动一下。

就好像这般已经睁着眼睛睡着了过去

厉长生也这般一瞬不瞬的瞧着他,满脸都是宠溺的微笑。

至下半晌,厉长生终于率先开了口,笑着说道:可还要继续佯装酒醉?

荆白玉眼睛不可抑制的睁大,随即快速的往榻里面一滚,嘴巴里含糊不清的说:头头疼

厉长生胳膊长,一伸手便将他给捞了回来,荆白玉一个打挺想要跑,却感觉自己被青铜锁链桎梏了一般,根本无处遁形。

荆白玉目光快速闪烁着,根本不敢与厉长生对视,四处胡乱游走。

厉长生语气颇有些深意的道:小白,你可知道醉酒的人,身上闻起来是什么味儿的?

荆白玉不可抑制的一颤,似乎欲言又止,竟是又给憋了住。

厉长生自问自答的说道:你身上的确也有酒气,不过只是衣襟上被倒了些酒罢了,并不是本身散发出来的。我这个人鼻子最好使,你莫不是忘了?

荆白玉顿时一脸震惊的仰头瞧着他,喃喃的说道:你你早就看出来了?!

虽也是含糊不清的,但已不是酒气熏熏的含糊不清。

小白,我的答案你可满意?厉长生仿佛全无瞧见荆白玉见鬼的表情,微笑着问他。

荆白玉还沉浸在自己穿帮的震撼之中,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隔了好一会儿时辰,荆白玉这才惊醒,有些不好意思的呵斥说道:大胆!你你怎么称呼本太子呢?

你,你先出去!

没有本太子的命令,不得进来。

厉长生听了荆白玉那外强中干的话,摇了摇头,仍是一脸温和,却道:太子殿下,恕长生不能照办。毕竟太子殿下您连假醉这样的法子都想出来了,可不就是想要得到一个关于长生的结果?眼下长生如此配合,太子却要打退堂鼓?这怕是不好罢。

本太子方才是真的醉了,不是装醉。

荆白玉咬着牙,红着脸,一副死也不肯承认的模样。

今儿个家宴结束,荆白玉一出来,的确遇到了喻青崖无疑。

这喻青崖当值所以今儿个不出宫去,见荆白玉眉头不展,满心忧虑的模样,便拉着他说要一起喝酒,给他想想法子。

荆白玉心中郁闷难以排解,虽知道喻青崖想不到什么好主意,但能有人陪着喝酒也是好的,干脆就与他一道在亭子里喝上了几杯。

喻青崖豪爽非常,一行喝酒一行开始给荆白玉出馊主意,那馊主意是一箩筐一箩筐的。

荆白玉听得额头上青筋直蹦,手背上的青筋亦是跳了出来。

不多时,喻青崖便喝醉了去,举杯望月哈哈大笑着,说什么喻风酌也没比他大个几岁,平日里迫于喻风酌的淫威,这才不得不一直喊着他爹。结果呢?喻风酌竟是真的把他自己当爹了,总叫喻青崖不要干这个,不准干那个,喝个酒都不得多饮两杯,竟还设下晚间门禁时间,晚回来一刻都要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