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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为死太监(穿越) 分卷(284)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将军呵斥说道: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大王,您千万要相信卑将的忠心啊!

呜呜呜!

宛阳王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几个单音。

好罢!城门楼上的将军下定决心,说道:就在三里之外,明日一早交换质子!你们可莫要爽约!

明日一早?喻青崖皱了皱眉头,小声说道:他们又要耍什么滑头?难不成是想要找机会埋伏我们?

如今才过了晌午,眼看着日头当空,此时若是交换人质,估摸着傍晚左右也就能完成,何必要等到明日?

厉长生皱了皱眉头,总觉得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在心尖之上。

厉长生朗声说道:明日交换人质并无不可,但我今天便要见陛下一面,确保陛下安全。

你说见便见?将军不耐烦的大吼着:今日本将军没空!明日一早,莫要废话!

那将军说罢了,竟是转身而走,也不顾及厉长生手中做人质的宛阳王的安危。

这也太奇怪了喻青崖止不住说: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说

旁边的喻风酌心中咯噔一声,话只说了一半。

喻青崖好奇的问道:难道说什么?

喻风酌摇头不语。

喻青崖可真是被他给急坏了,道:哪有人像你一样,话说一半的?

喻青崖不明白喻风酌的意思,而旁边厉长生,心中亦是咯噔一声。

难道说

他们分明有宛阳王作为人质来交换荆白玉,一来一往,怎么算都是对方占了便宜。

宛阳王一旦交换进入都城,便可以毫无顾虑的大展拳脚。

反而是厉长生与荆白玉他们,虽然荆白玉的确暂时安全,但都城失守,援军未到,可说是前途未卜。

但眼下

守城将军的作法着实让人费解。

放着大好的机会,竟是不肯立刻交换人质。

这是为什么

厉长生目光止不住的闪烁起来,他顾不得旁人的目光,快速拉开系统控制面板。

【#友好度总览#】

【荆白玉:】

【姜笙钰:99】

【灵雨:98】

【喻青崖:92】

【喻风酌:89】

【陆轻舟:89】

【冯陟厘:85】

友好度总览上面一连串的名字和数据,一切都很正常,除了荆白玉这一栏。

荆白玉对于厉长生的好感度,一直都是100点满点。然而现在,荆白玉的名字后面是空的,不是100,也不是0,什么也没有。

厉长生抬手押住自己跳的慌乱不已,十足不规则的心口,不安的情绪不断滋生,一层层叠叠而起。

厉长生仰头去看空荡荡的城门,朗声说道:叫人喊话,我现在便要见陛下!否则

他的声音冰冷绝情,道:否则,便先剁掉宛阳王一条手臂。

是。喻风酌立刻答应。

爹,这喻青崖赶忙拽了拽喻风酌,低声说:厉太傅这是怎么了?若是咱们真的剁掉了宛阳王的手臂,城里的那些个宛阳王手下,难道不会对陛下不利吗?若是陛下受伤可怎么办?

你不用管这些,喻风酌道:按照厉太傅的话去做。

这喻青崖犹豫不定,最后叹息了一声,只好叫人喊话。

那守城的将军本已潇洒离开,不过很快,又屁滚尿流的跑了回来,站在城门楼子之上,呵斥着说道:厉长生!你好大的狗蛋!你竟敢!我看你才是想要谋朝篡位!你敢动大王一丝一毫,我便砍下那小皇帝的脑袋!

长剑出鞘的声音。

厉长生已然伸手,将身边喻青崖的佩剑抽了出来。

喻青崖一个不察,赶忙阻拦厉长生,道:太傅!别冲动啊!太傅!

喻风酌走过来帮忙,却不是帮忙阻拦厉长生,反而拦住了喻青崖。

厉长生手持长剑,搭在宛阳王的肩膀上,锋利的剑刃蹭到了宛阳王的脖颈。

不要杀我!

不!不要!

厉长生将宛阳王口中的布拿下,宛阳王终于可以开口说话,立刻惊惧的大吼着。

把小皇帝带出来!

快把荆白玉带出来!

愣着做什么?快交换人质!

楼上的将军听到宛阳王的命令,却明显还在犹豫。

厉长生露出森然的笑容,突然转了一下手腕,长剑并未有刺进宛阳王的脖子间,却银光一划,耀眼的厉害

啊啊啊啊啊!

宛阳王疼得歇斯底里,他的半个耳朵被瞬间割了下来。

鲜血顺着长剑低落,厉长生眉头都未有动一下。

你做什么?!

大胆!

厉长生!我会让你后悔的!

楼上的将军呵斥着,恨不得立刻冲下来将厉长生碎尸万段,然而

此时此刻,他什么也做不得,只能愤怒的大吼着。

宛阳王疼的差点满地打滚,根本站立不住,不敢置信的看着厉长生。

旁边的喻青崖也吓了一跳,有些搞不懂厉长生在做些什么,突然之间仿佛变了一个人,浑身到下都充斥着莫名寒冷的杀气,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温柔模样。

还不将人带来?

厉长生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等等!

将军生怕厉长生会对宛阳王真的痛下杀手,喊道:别!等等!我这就去将小皇帝带来!你莫要激动!

将军吩咐了旁人来稳住厉长生,自己亲自下了城门楼子,然后骑上高头大马,奋力的打马,一口气奔入皇宫。

一时间城门楼前安安静静的,只剩下宛阳王的痛呼惨叫之声。

厉长生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微微仰着头,也不知到底在看些什么。

喻青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脸迷茫不解。然后轻轻戳了一下旁边的喻风酌,小声说:厉太傅在看什么?

喻风酌微不可闻的叹息着,道:变天了,怕是真的要变天了

变天了?喻青崖再次抬头去看。

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日头正浓,灿烂的挂在半空之中。

全不似什么要变天的模样。

人来了!

人带到了!

小皇帝在此,莫要轻举妄动!

城门上喧哗一片,是那将军去而复返的声音。

这一去一回,时间可不算短,厉长生便一直静静的站着,一动不动,眨眼都好似没有一次。

他听到声音,寻着瞧了过去。

城门楼上隐隐绰绰,将军押着一个五花大绑之人,出现了

将军朝下大喊着:厉长生!我把小皇帝带来了!你不可轻举妄动!否则我便一刀杀了小皇帝!

太阳的光很浓烈。

直愣愣的从半空投下

将军押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人,厉长生迎着日光去看,只能瞧见高大的城门楼上,一个模糊的黑影。

那人身穿皇袍

衣着是那般的熟悉

小白

厉长生喃喃的低声道。

小白

你到底在哪里

厉长生询问着,声音却不大,身边的喻青崖都根本听不清楚,更何况是城门楼上的将军。

将军大喊着:厉长生!小皇帝带来了!我们现在便交换人质!

厉长生!听到了没有!

现在,我们

将军的话才喊了一半,突然将厉长生缓缓的抬起了头来。随即,他又缓缓的抬起了手来。

冰冷的脸色,仿佛他手中冰冷的长剑,一般无二,绝无不同。

厉长生!

啊!疼死我了!

利刃割破血肉的声音,将军的怒吼声,还有宛阳王的痛呼声,交织成一片。

厉长生面无表情的,将长剑一提,刺进了宛阳王的左腿之中。

宛阳王右腿本就有两个血窟窿,而此时左腿又受了重伤。他哪里还站的住,直接一头栽倒在地,顿时撞得又是头破血流。

疼疼死我了

鲜血流了一地,越流越多

宛阳王的喊声却越来越小

有气无力。

城门楼上的将军怒瞪着双眼,眼珠子仿佛都要爆裂,举起大刀,呵斥说道:厉长生你疯了!你没看到我们有小皇帝在手吗?

好啊!好啊!

我也砍掉小皇帝一条腿好了!

他说着高高举起了大刀,然而厉长生丝毫动作也未有。

不出一声,也没有任何表情。

将军举刀的动作停在半空中,像是卡壳了一样。

喻青崖眼看着混乱的场景,心中先是吃惊不解,随即慢慢平静,坠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

喻青崖低声说道:陛下城门上的人,真的是陛下吗?

厉长生对荆白玉如何,喻青崖哪里能不明白。厉长生是绝不肯让荆白玉犯险的,而眼下,厉长生的举动实在不同寻常

喻青崖心中寻思着,这一切太过诡异,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城门楼上,那个穿着皇袍之人,根本不是新皇荆白玉。

如果眼前的人并不是荆白玉,真正的荆白玉又在何处?

厉长生死死握着手中的长剑,阴霾而沙哑的开了口,道:将荆白玉交出来,否则

第105章 微弱的希望

厉长生!

快住手!

城门楼上的守城将军已经吓得面无人色, 他将旁边穿着皇袍的人随便的一推,那人哎呦了一声, 跌倒在地,根本未有旁人上前搀扶。

只是穿着皇袍罢了,仔细一瞧,果然并不是什么新皇荆白玉。将军未有料到,城门如此之高,厉长生隔着大老远, 竟是能一眼分辨出来。

将军喊着:厉长生,快快住手!方才我不过是与你开个顽笑罢了!你切莫要真的动怒!

你切莫动怒,不过一个顽笑。你且等着, 这次本将军定然将小皇帝给你带来!咱们重新交换人质!

将军生怕厉长生听不到,会对宛阳王痛下杀手,扶着城墙努力的喊着,声音已经嘶哑。然而城门楼下的厉长生,仿佛根本未有听到他的话一般。

东风吹过萧索的城门,厉长生此时心中冰冷一片,空荡荡的

陛下他

喻青崖不由得低声叨念了一句。

就算平日里喻青崖再不着调, 此时也瞧出了守城将军的不同寻常。

按理来说, 这个时候, 不论如何也应当将新皇荆白玉带出来威胁他们才是, 但守城将军硬着头皮,竟是不肯将人带出。

喻青崖感觉周身冰冷刺骨,陛下难道已经

厉长生满面木然, 并不理睬城楼上大喊大叫的将军,道:将宛阳王带走,我们离开这里。

是。喻风酌平静的说道。

城楼上的将军还在大喊着安抚厉长生,但是无论如何都没有用处。

厉长生!你等一等!

你且等一等!

莫要离开,我这就带小皇帝过来!

声音越来越大,人影却越来越小。

楼下的一行人,已然消失不见,不知去向。

可恶!守城将军狠狠的砸着城墙,道:叫他们走了。

将军,这旁边的士兵上前一步,低声问道:可是要追出去?

将军呵斥说道:你是废物吗?你可有看到大王还在他们手中!若是我们追出去,恐怕大王性命不保!若是大王出了什么事情,一切就都完了,你可担待的起?

士兵赶忙跪下道:卑将该死,卑将未有想到那么多。

将军眯着眼睛,闷着声音道:这下可就麻烦了他们好像已经发现端倪

士兵小声道:他们是发现小皇帝已经

士兵的话没有说完,将军已经懊恼的转身大步离开城门楼,道:快去,派人盯着厉长生他们一些,探一探他们下一步到底要做什么。

厉长生带着一行人,快速的离开都城城门,退到安全的地方。

喻青崖仿佛热锅上的蚂蚁,一直在转个不停,不由得说道:陛下到底怎么样了!真是急死人了。

喻风酌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道:厉太傅已然很是心烦,莫要叫他听到。

喻青崖连忙捂住嘴巴,这才有点后悔不迭,点了点头。

自从回来之后,厉长生便入了营帐,未有再出来,不知一个人在里面做些个什么。

喻青崖从未见过这样的厉长生,不说话不温和,平静的确是平静的,却安静的过了头,就像暴风雨前的安详。

喻青崖是安静不住的,道:我去派人探查一番,也不知道城门守的这般严密,能不能打探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