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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洗白手册(快穿) 作精洗白手册(快穿) 第689节

薛颖以防万一,又开车去了医院做了个全面检查,确认怀孕一月,薛颖的心放下了。

在家里好好休养了几天,打电话给李想直接推掉了看中的两个剧本,薛颖准备好好在家里养胎,平平安安生下孩子。

挣钱固然重要,但远远没有肚子里的孩子重要。她的钱已经很多了,不怕产后复出不火什么的。

这个孩子比薛颖想象中要好很多,她孕吐的不明显,整个人很精神,反正孕期反应不大。

既然孕期反应不大,薛颖决定去赵战部队看他,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说做就做,薛颖打电话给赵战确认好时间,她直接坐飞机过去。

赵战虽然刚和她分开一个月,对比以前的分别时间,这一次算不得久,但她能过来见他,他很开心。

薛颖下车就有专门的部队车子接她。

赵战应该在忙,没有亲自过来。

薛颖去年也来过部队探亲,和兵哥哥们关系处理的不错,一路上兵哥哥们和薛颖有说有笑,没多久就到了部队。

赵战一早知道薛颖今天过来,闲下来就在部队门口等薛颖。

两人一见面,忍不住直接抱在一起。

小别胜新婚,这种拥抱是不由自主的。

赵战拉着薛颖的手,带她去他的单人宿舍。赵战是高级军官,有资格住单人宿舍。

薛颖乖乖任他牵着。

赵战见道路两旁四下无人,这才偷偷说了一句:“颖颖,我很高兴你过来。”

薛颖嘴角上扬,笑容甜甜。

两人进了单人宿舍,赵战就把薛颖搂在怀里,两人坐在床边上说体己话。

赵战问薛颖这一个月干了什么,心情好不好,一个人怎么样……

说了半个小时,赵战看着眼前娇美如花的妻子,就有些忍不住了。

上次薛颖也过来看他,两人刚进门就忍不住激情一番,想到那个火辣辣的画面,赵战就有些控制不住。

“颖颖,我好想你。”赵战俯身吻住她。

原以为这次依旧能得到热情回应,赵战失望了,薛颖直接把他推开。

“不行。”

“怎么不行了?这宿舍隔音效果不错,不怕。”

“不是。”

“那是什么?”

“我怀孕了,肚子里有宝宝了,前三月不能同房。”薛颖一脸慈爱的抚着平坦的肚子。

赵战激动不已,欢喜的直接站了起来,随即蹲在薛颖跟前,双手颤抖的抚上薛颖的肚子。

“颖颖,真的有宝宝了?”

“肯定了。”

“那你怎么不在电话里跟我说?还跑这么远?”赵战想到薛颖长途爬涉,心里不免胆战心惊。

“孕期反应不明显,我就想跟你亲口说这件事情,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赵战叹了口气,一脸歉意:“颖颖,很抱歉我不能在你身边时刻陪着你和宝宝,我……”

薛颖捂着他的嘴:“宝宝要知道自己有个保家卫国的爸爸,心里也会很开心的。”

赵战感动,把薛颖拥入怀。

“颖颖,你一个人住我不放心,要么你回岳母那边养胎,要么你回咱妈那边养胎,总之就是不能一个人。”

薛颖想了想:“那我让我妈来我们别墅照顾我好了,顺便在请个保姆。”

“好。”赵战点头:“我很快就会调回去了,到时候就有更多的时间陪你和孩子。”

“嗯。”

薛颖在部队待了两天,最后被赵战亲自送了回去。

两家父母得知薛颖有了身孕,争相要照顾薛颖,薛颖只好让两边轮流过来住一阵子,她的饮食起居主要还是由保姆照顾。

薛颖怀孕八个月的时候,赵战终于从k市调了回来。

十个月的时候,平安生下一个男孩,取名赵赫,他们一家人算是圆满了。

本故事完

第251章

苏然再次醒来,她正端坐在梳妆台前,透过身前的铜镜,看到自己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新娘喜服,身后的喜婆正在给她梳头。

“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苏然看着镜子里的朦胧面容,眸如春水,脸若凝脂,艳比花娇,大红色的喜服袖口上绣着喜庆吉利鸳鸯戏水图案,胸前是宽片的大红色裹胸,低头看去,身下的长裙均匀铺开,当真是肩若削成腰若约束。

喜婆说好吉利话,把她三千青丝挽起,发鬓上插了一朵大红色的牡丹绒花,复又斜插一根银簪。

苏然怔怔看着铜镜里的美人儿,仪态端方,清丽脱俗的脸蛋化上妍丽的新娘妆容,花容月貌出水芙蓉也不足以形容。

旁边的粗布妇人看到一身大红的女儿,眼眶湿润,她盯着苏然看了又看:“我的涟漪今天真漂亮。”

喜婆应声附和笑道:“新郎真是有福之人。”

粗布妇人听闻,眼泪流的更厉害。她如此出尘绝色的女儿,本应配佳婿,却命苦只得嫁鳏夫,苍天何其不公。

粗布妇人大概三十多岁左右,脸上虽有几丝皱纹,但依然难掩风韵,可以想见年轻时也是妍丽美人。

苏然握住粗布妇人的手,妇人手上骨瘦如柴,粗糙不堪,苏然低头看去,这双手布满老茧,说是五十岁老妪的手也不足为过。

苏然心里好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她轻声安慰粗布妇人:“娘,别哭了,女儿今日出嫁,您应该高兴才对。”

粗布妇人擦了擦眼泪,点头笑道:“对,涟漪今日出嫁,为娘应该高兴,不该哭哭啼啼,真是晦气的很。”

苏然笑了笑,拍了拍粗布妇人的手,以示安慰。

不一会儿,家里的男主人和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走了进来。

男主人看着像是五十岁左右,五官俊朗,脸上有不少皱纹,穿着一身灰衣短打,背有些佝偻,看着饱经沧桑,其实他不过刚满四十罢了。

十一二岁的男孩面目清俊,小小年纪虽然瘦弱,但不难看出长大之后是个定定好相貌的儿郎。

“爹,小弟。”苏然笑着喊人。

男主人祝源笑的慈爱,递了一个荷包给她:“今日我儿出嫁,为父也没本事,这二两银子好生收着,嫁人以后花银子地方多,那冯庆家还有个闺女,你嫁过去就是后娘,你也别委屈了自个儿。”

十一二岁的祝枫从怀里掏出一根梅花木簪:“姐姐,这是我给你雕的梅花木簪,等我以后长大了,给姐姐雕银簪。”祝枫现在在镇上跟着一个木工师傅学雕刻,他没什么送的,只能送个自己亲手雕刻的东西聊表心意。

苏然接过祝枫手里的木簪,却没有收祝源的二两银子。

“爹爹,家里入不敷出,这二两银子您好生收着,给小弟买些骨头炖了补身子,小弟这个年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合该多喝些补汤好生养着。”苏然说罢,视线看向祝枫,盈盈浅笑:“小弟,把木簪给姐姐簪上。”

祝枫闻言,紧张的神情瞬间化为笑容,原本还怕姐姐嫌弃,现在姐姐让他簪上,她肯定是喜欢的。

“好。”祝枫上前两步,郑重把梅花木簪插在银簪旁边:“姐姐真好看。”

苏然笑了。

祝源皱眉,把荷包塞进苏然的怀里:“这银子你拿着就是,家里的事情有爹爹,你放心出嫁,不必牵挂家中。”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祝源在家吗?”一道粗喘的男音在院子里喊。

祝源皱眉,这人是谁,没听过他的声音:“在,这就出来。”

苏然听闻,心里暗道,来了。

祝源大步出去,祝枫是个活泼性子,也跟着出去看热闹。

祝源走到门口,见来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腰上还系了一根红绳,应该是男方那边的人。走到屋檐下,问道:“你是男方那边的人?”

那人点头,脸色不是很好:“我是新郎的发小,我受人所托特地过来告诉你们一声,今日新郎不来接亲了……”

祝源脸色大变,不等那人说完,立即追问:“新郎为何不来接亲?双方的亲事已经板上钉钉,为何无缘无故反悔,这是何道理?”

祝源的声音很大,屋子里的祝母也听到了,连忙焦急出来查看究竟。

那人冷哼一声,看祝家众人就像是看瘟神:“我兄弟今日高高兴兴前来接亲,走至半路突然身体不适昏迷,如今已送到镇上医馆,哪里还有功夫前来接亲。”说罢,那人转身快步离开,好似身后有人在追他似的。

祝母顿时哭出声来:“这到底是怎么了嘛,我苦命的涟漪啊。”

祝源脸色铁青,心里也不好受:“先进去看看女儿,别让她想不开。”

祝枫脸上的笑容淡下去,只剩下一脸担忧,第一个跑进新房。

“好,先看看涟漪,别让她做傻事。”祝母擦了擦眼泪,抬步进屋。

喜婆在新房里尴尬不已,本来今天是一件喜事,结果又变成了晦气事,她也想离开了。这祝涟漪真是邪乎,天生的克夫命,已经出嫁了五回,从富家公子到鳏夫,没有一个不被克的,八字太硬了。

苏然看出喜婆想走,从荷包里拿了五十文铜钱给她,打发她离开。

祝枫蹬蹬蹬跑进来,站到苏然跟前:“姐姐,没关系,以后我养你,咱们大不了不嫁就是。”

苏然见小不点的安慰,哭笑不得,不过心里暖暖的。

祝母祝父走进来,祝父一脸严肃,祝母泪如雨下。

祝母快速走到苏然跟前,握着她的手:“涟漪,别难过,大不了咱们再找合心意的女婿,娘就不信我儿花容月貌,会找不到如意郎君。”

祝父附和:“你娘说的是,你要是不想嫁,留在家里也无妨,爹爹养你一辈子。”

苏然心头感动,有这样好的父母和弟弟,真的是一种幸福。

“爹,娘,小弟,你们放心吧,我没事的。这种事情已经经历五次了,我心里早有准备。也许老天就是不想让我嫁人,想让我留下来好好孝顺二老,给二老养老,承欢膝下。”苏然笑着,从她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伤心迹象。

确实,原主已经嫁了五次,她今年十八岁,从十五岁开始,她就定了人家。那时候祝家还是省城里有名的富户,定的也是省城的富家大少爷。只是两人在成婚前夕,大少爷突然病倒,怎么也不见好转,后来去算命得知,原主命里克夫,两家亲事告吹。

之后祝家开始败落,原主又定了一个县城少爷,但又是在成婚前夕,县城少爷应酬时喝酒过多,回去之后浑身起满红疹,养了几个月不见好转,最后去算命,原主命硬克夫,两家协商退亲,半月之后,县城少爷离奇痊愈。

原主十六岁十七岁又接连定了两户人家,祝家虽然败落厉害,从县城搬到了镇上,但原主美貌,依旧有不少好人家的公子愿意求娶。但每次求娶前夕,都会被各种不适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