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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娇娘 首辅娇娘 第784节

她去了书房。

顾娇放下衣裳去了萧珩的屋子。

萧珩正在解裤腰带,她猝不及防地进来,把他吓了一跳!

顾娇看了看他松松垮垮的裤腰带,平静地说道:“相公,出事了。”

萧珩捏紧了裤腰带,你这反应我怎么不大满意呢?

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你、你先转过去。”

“哦。”顾娇转过身,嘀咕道,“像是谁没看过似的。”

“你说什么?”

“没什么!”

坚决不能承认自己喝醉把他看光了!

萧珩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将换下的衣衫放到一旁的架子上,问道:“出了什么事?可以了。”

顾娇转过身来,将药剂的事说了。

一般人听到这件事的第一反应要么是“天啦,幸亏净空没有喝”,要么是“信阳公主太倒霉了吧,怎么被她给喝了?”

然而萧珩却是分外一脸不解地看了顾娇一眼:“你手里为什么会有这种药?”

顾娇:“我说是小药箱自己给的你信吗?”

萧珩:“……”

我信你才怪了。

萧珩看向顾娇,神色变得复杂起来。

口口声声说等她长大,结果她自己先耐不住打算给他下药了吗?

顾娇:“……”

你的重点还能再偏一点吗?

“那现在怎么办?”萧珩问,下药的事以后再谈,眼下先解决这个难题,“有解药吗?”

信阳公主与宣平侯又不是真正的夫妻,他俩不能同房的,否则信阳公主醒来只怕是要杀人。

顾娇遗憾地说道:“没有解药。”

萧珩的脸色微微一变:“难道就只能——”

顾娇眨眨眼:“公主她……真的没有面首吗?”

萧珩:“……”

顾娇能问出这话,就说明这种药效不是轻易能扛过去的,但信阳公主真没面首啊。

她压根儿不能与男人靠近,所谓面首之说不过是以讹传讹。

顾娇叹气:“那……只能多给她喝水,然后我再给输一些补液,看能不能加速代谢。”

“也只能如此了。”萧珩道,“我去熬一点清凉茶。”

小俩口分头行动。

顾娇回东屋打开小药箱取了补液出来,只是当她推开书房的门时却发现书房里早已没了信阳公主的身影!

“相公!”

顾娇来到灶屋。

萧珩刚把柴火放进灶台,闻言一脸懵圈地看着她。

顾娇小声道:“公主不见了。”

萧珩的手一抖,柴火都从灶膛里掉出来了。

他唰的站起身:“赶紧去找!”

万一他娘在大街上随便薅个男人回来就不妙了!

萧珩刚出灶屋,顾娇便拉了拉他的袖子,指着隔壁的后院道:“好像,不用找了。”

后院,宣平侯正瘫在轮椅上大喇喇地晒太阳。

他快闲得发霉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他一声一声地叹着气。

忽然,一道仿佛带着杀气的身影来到了他的轮椅上,身影的主人探出一只精致如玉的手,缓缓地揪住了他的领子。

宣平侯只觉喉咙一紧,下一秒,他被一股大力带得朝后倒去,连带着轮椅也被压倒翻在了地上。

宣平侯无法回头,只得看着投射在地上的影子,蹙眉道:“秦风晚?秦风晚你干什么!”

信阳公主没说话,只是拽着他的领子把他从地上往他屋里拖,像拖着一个麻袋。

宣平侯都迷了。

啥情况这是?

秦风晚疯了吗?他下午不就是嘴欠了几句,至于发这么大的火?

不过话说回来,秦风晚的力气几时变得这么大了?

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一个大男人被个女人这么在地上拖着很丢脸的好么?

“秦风晚!你放开本侯!”

他冷声说道。

信阳公主非但没放开,反倒把他duang——duang——duang地拖上了台阶。

裤子都被磨了个大窟窿的宣平侯:“……”

杀伐决断的天下第一武侯,毫无反馈之力地被魔怔的信阳公主拖进了屋。

宣平侯蹙眉,为什么感觉哪里不对劲!

嘭!

信阳公主将房门合上。

宣平侯眯了眯眼,这是要谋杀亲夫?

信阳公主背靠着门,屋内光线昏暗,她的容颜笼罩在暗影之中。

宣平侯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觉她的眼睛格外发亮,但却又透着某股诡异。

宣平侯的眸光动了动,似嘲似讥地说道:“秦风晚,你是不怕男人了还是不怕本侯了?居然敢与本侯共处一室了。你该不会是杀了本侯吧?本侯告诉你,本侯就算瘫得只剩一根手指头,你也不是本侯的对手!”

话音刚落,信阳公主直接两手一抓,将他扔到了床铺上。

被摔得一脸懵逼的宣平侯:“……!!”

宣平侯邪魅地勾了勾右唇角:“秦风晚,你是不是又吃错药了?”

……

宣平侯闭上眼,淡淡说道:“秦风晚,本侯受着伤,无法人道。”

……

宣平侯炸毛:“秦风晚……你禽兽——”

第615章 清算总账

后院,目睹了宣平侯被拖麻袋全过程的顾娇与萧珩简直都说不出话来。

萧珩半晌才找回一点自己的声音:“我娘……这么厉害的吗?”

信阳公主当然没这么生猛了,可那不是中了药吗?

“我猜,是药效。”顾娇小声说。

前世在组织里他们有一项专门的药物训练,她什么药都试过了,也都成功扛过去了,独独迷幻壹号不曾涉猎过。

据说是因为药效太强大了,是组织里的三大禁药之一。

萧珩捏了把冷汗:“那这个……”

后面的话他没说,不过顾娇听懂了,顾娇说道:“一滴见效。”

萧珩的冷汗再次一冒:“那我娘喝了多少?”

顾娇默默地伸出手指头:“两瓶。”

萧珩听到了天塌下来的声音,他怔怔地问道:“那、那我现在究竟是该担心我娘,还是该担心我爹啊?”

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傍晚时分天色骤变,雷电交加,狂风大作,一夜暴雨滂沱。

……

信阳公主是在一阵酸痛中醒来的,她头也痛,腿也痛,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痛。

她一时间没回过意来,还当是在朱雀大街的宅子,迷迷糊糊地唤了一声:“玉瑾。”

刚一开口她便感觉自己的喉咙火辣辣地痛,嗓音也沙哑得不像话。

“玉瑾。”

她又唤了一声。

这次她确定不是错觉,自己真是又累又哑。

“我这是病了吗?”

她缓缓地抬起酸痛的胳膊,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她打算揉一揉自己额头,却碰到了什么不太对劲的东西。

她睁大眼一瞧。

自己身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