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大的胆子,我乃圣姑之人,你们竟然敢对圣姑的人下手?”
李燕云手里持着一枚银色的令牌,那令牌上有一圣字,下方则是一朵莲花,正是那晚打白莲教圣姑的屁股,早上发现她留下之物。
那二十多个白莲教的人,见此连忙下跪,口中长呼:“圣姑普度众生,永恒不息!”
嘿嘿,那丫头留这玩意给老子,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李燕云嘿嘿一笑:“起来吧,其实,圣姑安排我在民间的目的,就是明察暗访那些所谓的“恶棍”地——”
恶棍俩次他故意说的很大声给朱长林听,他继续道:“依我看,朱大人之子,朱玉明,强逼女子与他婚配,甚是无耻。我代表圣姑本着助人为乐,造福众生之原则,为白莲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教训了一下那朱玉明,尔等可敢有异议?”
众人起来后,其中一个似白莲教领头的,他恭敬作揖道:“我等不敢对圣姑所派使者不敢有异议,圣姑普度众生,永恒不息!”
上官雨兮差点笑出声,这个臭皇帝倒会颠倒是非,明明是你打的人家儿子,没想到他把白的说成是黑的,把黑说成是白,当真是狡猾。
李燕云轻嗯一声:“很好,很好!我定会在圣姑面前,替你们美言几句地。”
这一幕更是把南宫一家惊的说不出话来,那朱长林也呆若木鸡,自己带白莲教的人来捉此人,没想到眨眼间,这人竟然也是白莲教的人?这可怎么办?
“好一张利嘴!”朱长林心里愤怒,冷哼道:“你把我儿子打成那样,竟然如此厚着脸皮说是造福众生?那么请问我儿子究竟做什么恶事了?”
南宫灵儿见此机,忙仰着精致地小脸,急张娇口,反驳道:“我龙大哥说的也没错,我并不喜欢你儿子,是你儿子一直逼我嫁给他,这……这就是恶事。”说着,南宫灵儿小声跟李燕云道:“龙大哥,你到底是何人?圣姑又是谁?”
嘿嘿,圣姑?就是那天被老子打屁股所教训的人,李燕云笑道:“这种事,以后在和你说,小孩子别管大人地事。”
李燕云称她为小孩子,这让她撅着小嘴,满是不服气,正要说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而旁边,生怕南宫灵儿会节外生枝,南宫德文忙道:“灵儿,别乱说话,怎么和你朱伯父说话的。”
这老头,你女儿明明说的在理嘛!什么叫乱说话?李燕云嘿嘿一笑,看向朱长林道:“你也听到了,我们家的灵儿小姐,不喜欢你家公子,你家公子厚着脸皮,一再逼婚,我骂他一句无耻,他竟然还要打我,唉——众所周知,我堂堂一位集帅气与文采于一身的男子,实在不善于打打杀杀的,在下也只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已。”
本来还挺严肃的气氛,严谨的事情,被李燕云三言两句说的几乎烟消云散,南宫灵儿心里欢喜,这龙大哥说话还真是有意思,能言善辩的,同时,她心里对这个龙大哥很是好奇,满眼皆是亮晶晶地笑意,看着李燕云的眼中也多了几分异样。
“一派胡言!”朱长林怒道:“我儿子被你打那是铁打的事实,张堂主,你!你当真不除此恶?”
朱长林看着人堆中其中一个中年男子,此男子手拿棍棒穿着灰色长袍,他听闻朱长林的话,不由地低下头道:“朱大人,那令牌是圣姑的令牌无误,本教教规不能自相残杀,朱大人请恕在下难以从命了!我们还有事,先行离开了。”
那张堂主说完,朝众人挥了挥手,一众白莲教的人相继离开。
“你!你们!”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朱长林气的脸色发红,还好留了一手,带了两名官兵来,朱长林仰面大笑俩声:“好啊,好!非常好!既然你们不敢,那么只能我自己动手了,你俩,拿住此人!”
俩名官兵听闻抽出刀来,缓缓的朝李燕云走来,顿时一干人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李燕云哈哈一笑,自腰怀里,拿出一枚金牌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瞒你们了,在下乃皇上——”
听他说自己是皇上,南宫一家吓的倒吸一口凉气,上官雨兮和周朗惊讶万分,难道皇上要公布身份了?
没想到李燕云后面来了一句:“在下乃皇上——派来的钦差,嘿嘿,你们连钦差都敢拿,想必是不想活了吧?”
听他后面补充的这一句,众人才松了口气,那俩名官兵吓的连忙跪下,只见那令牌在阳谷照射下闪闪发着金色的光芒,要知道金器只有皇家用得,普通百姓,哪怕文武百官再大的官,也是不可以用金器了。
否则,那就是欺君之罪论处。
朱长林这当口虽然吓了一跳,但还是留了个心眼,冷笑一声道:“钦差,那牌子莫不是假的吧?你见走投无路,拿来欺骗本官的,本官岂会上了你地当?你,去把他手中令牌取来,本官要好好瞧瞧!”
那名跪着地官兵听闻,忙道了一声是,便起身自李燕云手中,接过令牌递给朱长林,同时,南宫一家也是饱含好奇之色,观察着朱长林的表情。
朱长林把金牌把在手中仔细查看,只见上面花纹是龙纹,乃五爪龙,五爪金龙,那就是意味着是真龙,这龙二一,再大胆也不敢以真龙纹作假啊,那可是要杀头的。
朱长林拿着令牌的手微微发抖,身子也颤栗起来,连忙把金牌交给官兵,官兵却怎么也不敢接,连忙跪下。
要知金牌如皇上亲临,即便朱长林吓的不敢说话,可官兵从朱长林的表情便断定是真令牌,哪里还敢接圣物?
“这,这……”
朱长林吓的差点摔倒,快走几步,忙把金牌塞进李燕云的腰间,慌忙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下官有眼无珠,不知钦差大人光临济南府,还请恕罪!”
见南宫一家还是半信半疑地样子,李燕云心里暗笑,既然如此,装比老子就装全套,李燕云哈哈一笑:“你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怀疑此令牌是假的——周朗,再把你的令牌给他看看!”
周朗脸含笑意,抱拳作揖:“属下遵命!”说着,拿出一银制令牌,转了一圈给下跪的朱长林,以及在场的南宫家看了看。
只见铜令牌上面赫然是“锦衣卫”三字,锦衣卫是什么他们岂能不知?那是公差,只受皇上号令的公差,莫非眼前的龙二一真是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