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想,上一世的历史,土豆和白薯明末清初的时候才传入,乖乖,别人可能不知道,可李燕云对这两种进贡之物,甚是了解,这土豆和红薯生长能力极强,更是抗旱抗寒。
大宗王朝的百姓一旦种植,哪怕发生大旱,都不需惊慌,红薯可用来烤食,更可用作军粮。
李燕云激动之下,忙从龙椅起身,朝殿内跑去,小张子急道:“皇上,慢着点,小心龙体——”
朝中大臣更是顿愕,之前的进贡之物,都没有打动皇上,他们没想到洋豆和洋薯,皇上竟然如此激动,丝毫都不顾及皇帝的威仪了。
大臣们使臣们惶恐,皆是忙忙跪下。
李燕云抓起红薯和土豆看着,双眼冒光:“刚刚说是哪国进贡而来地?”
使臣忙作揖呱呱啦啦说了一通,译官点了点头,便对李燕云作揖,道:“回禀皇上,此乃苏禄国进贡,使臣雷戈多禀奏,如皇上喜欢的话,他们可再运一些来。”
李燕云这才意料到自己方才有些失态了,他拿着土豆和红薯,皱着眉头道:“朕方才是第一次见到此物,所以有些激动,众爱卿不必惊慌——经朕这一看,此物并无什么奇异之处,不过既然是苏禄国进贡,也是苏禄国国王一番美意!”
走至礼部尚书道国顺面前,李燕云小声道:“待使臣朝会结束,让使臣雷戈多,去弘德殿候着。”
“臣遵旨!”道国顺意会,便跟使臣译官耳语了几句。
译官给使臣翻译了一下,使臣雷戈多忙生硬地语气,道:“臣,遵旨!”
着一身华丽凤袍,雍容华贵气质地魏灵容,被宫女搀扶至李燕云身侧,她娇美地脸上轻轻一笑:“皇上,此物有什么奇特之处么?”
李燕云神秘一笑,在她耳前轻轻道:“容容宝贝,你有所不知,此物用处大了去了。”
见皇上笑的如此歼诈,魏灵容轻嗯一声,既然是夫君皇上说此物不凡,那定是尤其大用处,李燕云的本领,她与几个姐妹皆知,无论是火器火药弹,还是肥皂,他的创造简直是世间,罕见之举。
“东瀛国进贡鲸皮四十张——”
东瀛国?不就是那个岛国?龙椅上的李燕云目光,看了一眼殿内那个穿灰色和服,脑袋秃顶的男子,奶奶地,鲸皮?朕还以为朕算抠门了,你们比朕还抠门。
但来者是客,既然你这么抠,那老子就要比你还抠!李燕云闭着眼睛,看都没看那抬入殿中的鲸皮一眼,轻嗯了一声道:“赏,肥皂十块!”
“八嘎呀路!”
那秃顶的和服东瀛人一听译官翻译,说出了这句话,接着后面叽里呱啦说了一通。
译官听了明显脸色一变,可殿中大臣一个个气定神闲,面色严肃,一副无动于衷地样子,显然是没听懂,那东瀛使臣的话。
可李燕云怎会不明白那八嘎呀路为何意?
妈的,这厮说脏话?李燕云剑眉一蹙,目光如刀子般盯着殿中的译官道:“使臣方才说什么,朕要你一字不漏的说出来。”
那使臣的译官额头冒着冷汗,面带尴尬地笑意,向坐在殿中龙椅上的李燕云作揖道:“回禀皇上,这东瀛使臣说,谢过皇上陛下,他定会跟东瀛天皇传颂皇上陛下的隆恩。”
“哦?原来如此啊!”
李燕云轻轻自龙椅起身,脸上虽是笑着的,眸子中火焰却在燃烧,他脚步轻轻地走入殿中,看着那个穿着大宗朝服的译官,走到译官面前。
“朕问你,你是哪国人?”
“回禀皇上陛下,臣名为野田树,乃东瀛人,在大宗留学已数年,使臣名为山口武村!”
“不错!难怪连朕大宗王朝的话,都说的如此之好,”李燕云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嘿一笑,小声道:“朕在给你一次机会,一字不漏的翻译方才的话,如不翻译,朕就杀你……记住,只有一次机会,记得要大声的翻译,说错了,朕杀了你——”
李燕云地笑意在野田树眼里,十足的可怕,野田树后背冷汗簌簌,身子有些发抖,殿内大臣不知发生了何事,一个个低头不敢言语。
可了解李燕云地魏灵容,她岂能看不出李燕云实则是动怒了,她莲步轻轻,走至李燕云身旁,撅着鲜红地小嘴,美眸望着李燕云。
“皇上,发生何事了?”
“容容宝贝别管,把皇贵妃扶去坐着!”李燕云微笑地盯着译官野田树,目光如刀锋般,一刻也未曾离开。
平时见李燕云嬉笑惯了,可这时看皇上如此,魏灵容似乎意料到皇上的不对劲,乖巧地应了声,忙怯生生地行了个万福礼,便被宫女扶去龙椅旁,端庄地坐着。
“朕说的话不想重复第二遍——”见译官迟迟不言,李燕云有些不耐烦道:“朕如果数到三,你还不说,朕即刻杀你,注意了,朕要数了——三!”
译官一惊,皇上竟然是这么个数法?他身躯一震都没来得及反应,李燕云朝殿外喊道:“来人呐——”
见皇帝陛下要杀自己,译官吓的扑通一跪:“臣野田树失礼了,臣说!臣说……方才他说混蛋,为何其他国得到肥皂这么多,为何我们东瀛国只有十块?皇帝陛下是不是看不起我们东瀛国——皇上陛下,山口武村将军,他说的就这些。”
魏灵容小口轻张,娇美地秀脸上尽是惊讶,原来皇上夫君竟能听懂方才那个使臣的话,所以故意让译官大声再次译给大臣们听得?皇上你的本领到底有多强?东瀛国的话竟然也能懂。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些话顿时在大臣们中炸开了窝,六部尚书议论纷纷。
“这……大胆!尔等小国竟如此狂言,吾皇赏给你们什么,那是在于数量的么?”
“太过放肆了,这个山口武村竟然殿前失仪,如此辱骂大宗!此人当斩!”
“皇上,万万不能,此人虽说罪大恶极,有欺君之嫌,可两国交战尚不斩来使,他们本着礼仪前来纳贡,又怎可至死?”
那个秃顶地山口武村似乎猜测到了什么不对劲,脸色依然傲气,眼神轻蔑十足。
小子挺狂啊!不斩来使?可又没说过不可以打来使?李燕云狡黠一笑:“众爱卿莫慌,我们大宗王朝向来是礼邦之国,自然要以礼仪相待——野田树,朕方才听你说,这厮山口武村乃是将军?”
译官野田树叩头道:“回禀皇上,正是,他乃臣东瀛国的将军。”
李燕云长哦一声,笑道:“如此甚好,既然是将军,那朕大宗就和东瀛国,来个以武会友,嘿嘿,译官你觉得朕这个提议如何?”
以武会友?如此一来,不失礼节,又能好好教训这个殿前失仪,狂傲不羁的东瀛人,当真是妙计!六部尚书一听,便知皇上定要教训这个山口武村了,尚书们地脸上则是略带鄙夷,似笑非笑地看着山口武村。
译官跟山口武村翻译了一下,那山口武村轻蔑一笑,旋即点头,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既然是将军那肯定都有一股子傲气,李燕云也料定这个秃顶的将军会答应。
“回禀皇上,山口武村将军答应了。山口将军说,他自幼习武,倒想跟大宗武士切磋切磋。”译官翻译之时,那山口武村一脸的狂傲之气。
妈地,这小小东瀛欺我太甚,派个使臣竟然派个将军来,名义上看来是进贡,实则浑然不拿此次进贡当回事,随便挑个人就来了,你爷爷的,那就别怪老子无情了。
“哦?山口将军虽说长的差了点,不过这胆识真令朕好生佩服,不错,朕欣赏你——那个,周朗何在啊!”
太和殿外,听见皇上的召见,一身飞鱼服的周朗急急进入殿内,跪下作揖道:“臣在!”
想起曾经地白莲使者萧风,那个魁梧壮硕的身材,李燕云阴险一笑:“周朗啊,去,将朕的爱将,锦衣卫萧风叫来!”
“微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