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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千禧时代 第七百一十五章 不是一般人(第三更)

“嗯……码归一码事不能这么说,我想着这件事情还是应该跟上面联系一下,我看能不能找一下老领导跟他通个气儿,毕竟那帮家伙是想把咱们民族品牌全部给搬到,这就是个极其错误的决定,我和上面的领导商量一下,想来应该也是有些帮助的。”

程金刚果然不愧是周正都重视的好领导。

在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能够表现的很镇定自若,还能够想清楚事情的另一面。

这其实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毕竟他们现在面临的这些事压在他们身上是一个很庞大的感受,很大程度上。

两位现在面临的压力比周正面临的压力要大得多,毕竟他们身处高位要面临的不仅仅是手底下人的一个冲击,还有上头的很多压力,这些压力有时候甚至会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就像现在的许山川一样。

可是哪怕是这样,程刚依旧愿意去帮周正改变某些事儿。

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是对周正的一个重视了。

“他娘的,你小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啊……你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臭小子都要背负这么大的事儿,我这个老家伙难道能在这里待着吗?我告诉你啊,哪怕是我不要这个乌纱帽了。

也要把那帮家伙扳倒!”

似乎是喝了酒之后胆子一下子大了起来,许山川现在的表现异常剧烈。

“呃……您是不是喝醉了许叔叔,要不先躺着休息一会儿?”

周正尴尬地笑了笑,看了看旁边的陈局长,两个人四目相对,脸上都流露出了一抹苦笑。

其实许山川的事情同样也发生在了两个人的身上,哪怕是两个人年龄不同,身份不同,但其是所遭受到的那些问题,也都是真真切切地体现出来的。

这不在乎其他事情。

而是在某种程度上来自于他们之间的压力。

或许有时候周正都不知道自己背负了多大的一个压力吧,但他能一个人一直扛着这么大的压力生活或许也是因为上一世实在是太过于心灵强大见识过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给他寄来了一个钢筋不坏的思维。

晚间。

周正给严老板打了个电话,专门让他拿了一些西凤酒。

两个人拿着瓶,嘴里柔柔的苦笑,看着窗外的月亮,抿上一口酒,又随即长叹。

“唉你小子呀,其实有时候我是真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强的力量。

你说当时去抓捕那些家伙,你这说进去就进去了,当时吧,我还以为你是初出牛犊不怕虎的小子呢,但是现在和你见了面,和你有一个这么深的了解,我才终于知道你小子啊,没有那帮人想象的那么简单,果然不愧是京都的那帮人认定的一个优秀的小子。”

程局长对于周正其实一直都是看重的,或者说,他觉得周正是一个很优秀的小子,但这种优秀只局限于前辈对于晚辈的一个判断,只是当事情真正展现在他面前的时,候车室有些话就会显现出一种极其让人无言以对的场面,就比如说现在的这个样子,许山川喝得烂醉如泥,早就已经睡下了,两个人现在在这里喝着酒,就连陈局长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在担心什么事情,只是眼看着周正那小子似乎已经知道了这么多事情之后还能表现的如此淡定,这就让他不免有些佩服了,因为哪怕是他这种心智的人,在面对上面那种各种扯皮的事儿,还有下面那些港城商人的追击。

有时候心中甚至也在想着,干脆直接不干这个事儿了,把手上的这些工作辞掉之后养老去多好呀,他就不用再为这些烦心事操心,就不用再去对付那帮人了,但是有些事仅仅只是想一想就已经可以了,如果真的这么去做,他或许能够逃脱那帮人的一个追击,或许能够苟延残喘,但是国内的这些产品,这些品牌这些行业,是不是都会被那帮人悄无声息的给蚕食掉,如果真的会造成这样的结局,他宁愿自己不这样,他宁愿自己可能会牺牲掉。

“陈叔叔,其实您这么夸我,我觉得有些尴尬,怎么说呢,我其实真的没有想当什么英雄,也没有想着当什么人上人,或许您不知道我当时做广告公司的想法,是觉得咱们内地市场的这些广告公司,已经有些固化的成分在里面了,京都那边的四大广告集团早就已经垄断了一个巨大的市场,并且形成了某些隐性的规矩,我不愿意让咱们国家的广告事业处于如此软弱的状态下,所以想着拿出一些优秀的广告体系出来,看能不能改变上层机构的一个想法,但其实上面早就已经有一些类似的想法了,我也只是紧跟时代潮流罢了。”

周正说出这样的话,其实只是针对于自身情况而言的。

话说当时他之所以要搞广告公司,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一种阴差阳错的感觉,毕竟他是想让广告公司变成一个报社的一个先行者,但没有想到的是,广告行业会因为他们那个广告公司而转变成一个很特殊的存在,如今呢流云广告早就已经成为京都,又一大广告公司了。

而这个广告公司相对于四大集团来说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之所以说它特殊,因为它受到了上级部门的一个支持,就连京都那边的广告专业部门都给他打开绿灯,当然更为重要的是他们的广告模式和各种路子,因为周正当年有了一些指点,以至于在徐青手里。

周正当年的那些想法都变成了现实。

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广告行业的发展,会呈现出如此勃勃生机的状态。

但怎么说呢,就算是阴差阳错造成的某些事儿,现在回味开来,依旧是一件很让他觉得欣慰的事情,至少他不会为自己曾经的行为而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自责,至少他成功的帮助国内的广告行业转变了一丝状态,哪怕只是扭转了一丝一毫的一个变化,也仍旧能够展现出自身的强大。

“你小子啊,就是因为知道你在京都干出的那些事情,我才很诧异咱们古都这边的这些烂摊子,让你这个小子过来,你老实告诉我,你心里有没有觉得咱们这一边特别乱,想回到京都那边去啊?”

其实这个时候,程刚说出这样的话。

多多少少有些对于周正很怜爱的一个感觉,毕竟周正自身的优秀程度早就达到了一个很高的层次。再加上京都那边的那些大人物对他的感官都差不多,就算是有很多人恨不得让这小子去死,但仍旧有很多厉害的人物喜欢这小子,这就是它的优势啊,只要这小子能够保持着自身的这些优势,那他以后就能完全立于不败之地了。

正是因为这样,程金刚不知道周正为什么愿意回来,偏偏要干这个烂摊子呢。

说句不好听的,如果把它放在周正这个位置上,他都不一定能够回来参与这件事情,毕竟破事实在太多了,而且多的让他觉得就算是他参与进来也很难扭转局势。

只有一个人,背后没什么势力。

想把一件事情干成功,可没那么容易。

周正这一块喝了很多酒,尤其是西凤酒,特别够劲儿,光是喝了3四两。

他就能感受到一股浓郁的酒气朝自己扑面而来这个时候想喝酒,或者说是喝醉了酒之后说的那些话,可能在某种程度上就变得特别特别尴尬了吧。

但是这位程局长提出的问题对于周正来说,也是他自己曾经扪心自问的。

说起来如果真的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的话,他周正会回来吗?可能还是会回来吧,哪怕是知道这些事情对他来说很麻烦。

哪怕知道自己回来了之后会受到很多人的冲击,会有很多麻烦。

但他仍旧选择在这个时候回来,而且义无反顾联合自己能够联合的力量。

“咕噜咕噜……”

一瓶两斤的白酒就这么见底了。

哪怕是以周正号称千杯不醉的度量,这一会儿也觉得有些晕乎乎的,有些怅然若失的看着天边的明月,他常常的叹了口气,不知什么时候嘴角竟然勾起一抹笑容,才有些沉闷的说:“程局长啊,你相信天生的责任吗?”

“哈,你说什么……天生的责任?”老程这也已经干了一瓶白酒了。

要说以桌上的酒量这一块都已经晕晕乎乎的他,本人所能够表现的某种状态其实更加不堪,但就是在这种状态下他仍然能够坚持扛着,而且听清楚了注重说的这些话,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一些炙热,但随即,眼中的光彩,瞬间却又变得暗淡下来。

“呵呵,天生的责任嘛,其实小时候我一直觉得自己想要成为成了阳神的大英雄,所以也可能是因为心里的想法,也可能是因为父亲的责任报考了警察学院,最后呢一步一步升上来,现在在这里担任局长,但你要说我小时候到底有没有嫦娥阳泉的想法吧,或许可能会有或许可能也是因为自己的执念,或许是因为父亲的影响,母亲的期盼。

所以在我看来啊,什么天生的责任,其实只是很对人内心深处的一个执念罢了,你觉得呢?”

眼看着这位说出这样的话来,周正先是笑了一笑,紧接着又新开了一瓶酒,咕噜咕噜灌了几口,这才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我没有你那么高的境界,也不是从小受到家里人的影响,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就是有些看不惯某些事情。”

其实周正所说的这些话。

这种很特殊的感觉,源于他上一辈子当记者的时候,或者说就算他当时位高权重,已经是国都传媒公司的副总裁,但是在那种情况下,他能够得到的,能够受人尊敬的地方很少,或者说他不愿意看到的某些东西,或者说是旁人根本就看不到的一些事情,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也正是因为见惯了那些尔虞我诈,见惯了那些所谓的明星,所谓的权谋。

周正才默然的觉得。

自己当时的地位很尴尬,或者说他所处的那个地位是需要经过太多的东西换取得来的,可能他很清楚的一件事情就是,当它达到更高的位置的时候,它必然要舍弃某些东西,这并不是小孩子们之间的一个选择题,而是当他接受了某一些特殊的条件之后,他自然而然的就会为某些事情要转变出一种特殊的态度。

若是他依然保持那种很特殊的态度和状态度,那他所处的那些思想模式的一个变化,就会成为牵绊他生活的一个巨大的着力点。

很显然上一世的周正,不愿意承受那样的生活。

或者说压抑了很长时间,一下子爆发起来。

所造成的那些动荡不是眼前的,他能够去想象或者是能够承受的。

“你小子唉,其实要说境界的话,比我要高深一些。

我是因为受到了父辈的指引,才愿意做这样的事儿,可是你小子小小年纪,就已经能够有旁人更大的思想观念了。”

说起这话的时候,程局长眼眸深处泛起了一抹茫然的色彩,想起自己父亲当年为了追击一帮悍匪,想要拿回被他们夺走的珍贵文物。

在当时的那种状态下。

其实父亲已经知道想要去追击他们肯定要冒很大的风险,但他仍就那么做了。

最后的结果是父亲用自己的生命替当时地摊证取了足够的时间,但他也因为争取这些宝贵的时间,结果殉职了,你要说这个东西到底有没有划不来划得来的地方吧,他肯定是有相应的取舍的,所以再一次面对这些问题的时候。

程局长表现出来的这些特点,或许是他自己难以想象,甚至是自己不能去想象的,如果硬要说他因为某些事而转变的那些状态,是因为受到父亲的影响的话,更大程度上可能是因为他对于那些罪犯的痛恶吧。

“你啊,可真不是一般人,虽然你小子在不断掩饰,但我仍旧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