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把我还押百花楼的人,青青姑娘的才学在扬州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不押她可是天理难容啊!”
这一轮玉无瑕不会上,而是换百花楼文学最好的青青姑娘上,青青姑娘在百花楼很有名,去年七夕的时候,青青姑娘一人独战江南众才子,最后都赢下了,可谓是一战成名,不仅打开了百花楼的名气,青青姑娘更是成了江南才子们心中的偶像。
在江南,青青姑娘更是有江南第一才女之称,甚至有人把她和夏诗云拿来作比较。
当然更多人的人还是选择了夏诗云胜,但夏诗云胜不是胜在才学上,而是胜在身份地位上,夏诗云现在是高高在上的王妃,而青青姑娘只不过是百花楼的一个清倌人。
就算你才学再好,一个清倌人依旧只是一个清倌人摆了,永远不可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只是李叶刚押完就后悔了,桌子底下一直小手慢慢的放在李叶的大腿上,然后抓住李叶大腿上的一大坨肉,直接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
“哇哦!”李叶痛的直接叫了起来。
“叶大人怎么了?”陶相礼差异的看着李叶,同时夏诗云脸上立马红了起来,警告似的盯着李叶。
“没啥,想到今晚要赢银子了,难免有些兴奋!”李叶当然知道刚刚下狠手的是夏诗云,当时现在他能说吗?他敢说吗?
他也不好解释,自己刚刚之所以提那个叫青青姑娘的,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他连那个叫青青姑娘的长什么样都不清楚呢。
李叶也不知道夏诗云醋性这么大,提了一下别的女人,她就这么下狠手,刚刚真的可痛可痛的了!
“是嘛,叶大人可真是一个多情的人呢,青青姑娘却是我见犹怜啊,押他叶大人确实一点不亏,原本我也打算押青青姑娘的,但没想到现在被叶大人截胡了,本官也不好和叶大人争,本官就退而求其次,押最后一名选手好了!”
陶相礼呵呵一笑,也不计较李叶狂妄的话语,指着最后一名有山羊胡子的中年文士,陶相礼把十万两银子都压在了他身上。
随着陶相礼的手指看去,李叶发现台上的这个人怎么看怎么眼熟,似乎在那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了。
旁边夏诗云也是疑惑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道:“是他?!”
看夏诗云的样子似乎认出了台上那个人,李叶连忙问道:“小王妃知道此人?”
夏诗云轻轻一笑道:“叶大人可还记得去年京城的中秋诗会?”
李叶不明白夏诗云的意思,但是说到去年的中秋诗会,李叶怎么会忘记,自己还是诗会的魁首呢,为自己那皇帝哥哥赚了几百万两的银子,最后一个文钱都没分给自己,李叶怎么会忘记,道:“自然是记得的,那场诗会一共为朝廷募集了差不多五百万的银子,大大的缓解了北方的旱情!”
见李叶其他不记得,就记得那几百万两的银子,夏诗云也是服了,道:“叶大人真是好记性,不过还多亏叶大人的主意,才让北方的百姓们安稳了度过了荒年,而且那次中秋诗会叶大人还是诗魁,可谓是大放异彩呢!”
夏诗云不是吹捧李叶,那次诗会确实给夏诗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也是那次,夏诗云对于李叶的看法彻底的颠覆了,也慢慢的产生了想要了解李叶的想法。
“小王妃过奖了,为百姓服务,都是下官应该做的,能得到诗魁也是下官的侥幸,只不过那次诗会和台上这位选手有什么关系呢?”
去年的中秋诗会,陶相礼也只是听说过当时的盛况,至于其中的细节陶相礼是不怎么了解的,现在听李叶和夏诗云提起,似乎是李叶在那次诗会上起了不小的作用,这让他对李叶又多看了一眼。
“那次诗会你最大的对手,也就是前年的新科状元许状元,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李叶立马就想起来了,似乎真的有这么一个人,要不是每次他的配合,那次诗会也不会募集那么多的银子,但是最后一轮还没结束那个家伙就消失了,李叶当初还想感谢他来着,但最后怎么都找不到人,李叶也是后来才知道,他是三皇子的人,当初之所以逃跑,估计是怕三皇子找他的麻烦。
“你是说?”
现在经过夏诗云这么一提,李叶立马把记忆中的那个人和台上的人一对比,才发现两人还真的有点像,只是现在这个人流起了山羊胡子,李叶一时没有认出来罢了。
夏诗云轻轻点了点头,现在她确定这个人就是那位逃跑的状元了,没想到现在居然出现在了一个小小的江南诗会中,要是被三皇子发现,估计他吃不了兜着走。
“没想到本王刚来江南,就碰到这么好玩儿的事情,这样的盛会怎么少得了本王呢!”
夏诗云刚刚想到三皇子,没想到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人还没出现,一个嚣张的声音就传入了众人的耳朵中。
众人顺着声音朝大门口看去,只见穿着一身金蟒华服的年轻人从大门口被众人拥簇着进入百花楼。
“三皇子驾到,尔等还不跪拜?”
三皇子一进入百花楼的时候,李叶和夏诗云就认出了他,两人脸色都大变。
这个家伙一直对夏诗云都贼心不死,没想到居然还跟来了江南。
见到三皇子居然来了百花楼,众人连忙跪下叩头行礼,紧接着陶相礼提着官服就跑下楼去,比起夏诗云,当然是三皇子更加的重要。
“下官扬州知府参加三皇子,不知道三皇子驾临,下官没有及时迎接,是在是罪该万死!”陶相礼最为三皇子下面的一条狗,平时可没少给三皇子上孝敬,现在三皇子突然来了扬州,确实是出乎他陶相礼的预料。
哪想三皇子搭理都没有搭理他陶相礼,直接来到夏诗云的身边,不要脸的道:“诗云,这么巧,你也在江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