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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痴傻战神的恶毒男妻 分卷(41)

圣上听不下去了,肃静!

一群人顿时鸦雀无声。

圣上也很头疼,扶着太阳穴,看向许长安,顾夫人,你可有什么话想说?

许长安很淡定,没有。

许关迎紧追道:那你就是答应归还虎符了?

许长安说:也没有。

许关迎气急,如今魏国虎视眈眈,守卫边疆本就是那四十万将士的职责所在,于情于理都绕不过去,你怎敢将虎符私吞!

许长安可不背这个锅,父亲误会了,孩儿并非此意。

许关迎质问:那你是何意?!

且不说孩儿不知晓虎符的去向,就算是知晓了,又如何?

那还用问,自然是归还给圣上。

许长安眨了眨眼,然后呢?

许关迎不悦,你到底想说什么?

交出了虎符,然后呢?许长安轻笑一声,放眼整个大齐,除了顾将,还有谁,有能耐号令那四十万将士?你有能耐吗?你们有能耐吗?

许关迎语塞,满朝文武皆噤了声。

许长安泰然自若道:各位还是太心急了,下次再上奏折弹劾顾将时,不妨先想一想,谁有本事坐到顾将的位置上,令四十万将士心甘情愿臣服,再来问我虎符何在,如何?

此话一出,再无人接茬。

第52章 武功高手围攻

安然离开皇宫,许长安是气得一路乱骂。

一群狗东西,想要虎符?想得倒是美!

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用鲜血换来的徽章,他们配玷污吗!

就是欺负你现在没恢复神智,等你彻底恢复了,我看谁还敢多说一个字!

骂得累了,他就接过顾爻递来的茶水喝一口,润一润嗓子。

许长安也受够了他们看不起顾爻的丑恶嘴脸,阿爻啊阿爻,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啊?

每当他觉得顾爻好像要恢复了,就会出一堆事情,让顾爻又往回走,在恢复和痴傻之间反复横跳,连他都拿不准,顾爻究竟是在恢复当中,还是在原地踏步了。

顾爻安静地坐着,没有回答。

许长安叹了口气,低声喃喃,如果哪天我消失不见了,你该怎么办啊?

顾爻微怔,身体下意识地紧绷。

消失?为什么消失?

这是许长安第二次提起这件事了,究竟是为了拒绝他,还是真的会消失?

他想问,可他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更或许,他明白许长安只是在自言自语,根本就不会给他答案。

算了,跟你说这些干什么,走一步算一步吧。许长安也不多想,离开皇宫之前,我让人给你师父传了话,等他得空了来看一看你,如果能在魏国入侵之前治好你的痴傻,那就是最好不过的。

在许长安来之前,连无涯都近不了顾爻的身,自然是不可能给他看病的。

顾爻微微点头,握紧了许长安的手。

他也想尽快让自己合理的恢复神智了。不只是为了保护顾家的虎符,更是为了不错失许长安。

俩人回到将军府,却见官老爷与一群衙役早已等候多时了。

官老爷上前行礼,下官又来打扰顾将与夫人了。

许长安对他的出现很是意外,不知此次所为何事?

官老爷面露难色,有件命案还要请顾夫人随下官去一趟。

又是命案?!

许长安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体质了,又跟我有关系啊?

官老爷大汗直流,是的

许长安气得扶额,怎么最近就没个顺心的事?

行。他也不为难官老爷,我跟你走一趟。

顾爻紧跟他身后。

官老爷却道:此事牵扯甚广,顾将能否在府中静候结果?

这意思,是要单独叫走许长安了。

到底是牵扯多大?

许长安拿不准了,但他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的事谁也别想逼他签字画押。

他叫住顾爻,阿爻,你在府中等我。

顾爻觉得不对,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只抓住许长安的手不让他走,一起。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许长安凑近他耳边小声道,你知道的,我那么厉害,一般人奈何不了我的。

顾爻看着许长安得意的模样,许久,才慢慢地松开他的手,那我等你回来。

许长安笑了,好。

刚下轿子的他转身又上了官老爷准备的轿子,朝着案发现场远去。

轿子没入拐角,顾爻仍不肯收回视线,声音却冷了下来,烽烟、狼火。

烽烟与狼火齐齐出现,属下在。

跟上去,保护安安。顾爻道,随时向我汇报情况。

二人道:是。

又齐齐消失。

顾爻握紧了拳头。

不知为何,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愿是他想多了吧。

这一走,非常漫长。

许长安刚开始还坐得住,后来实在是坐不住了,追问官老爷到了没,官老爷也只是不停回复说快到了。

许长安架不住无聊,让官老爷到了叫一声,不知不觉中就靠着轿身睡下了。

在这临近夏日的天气中,闷在狭小的轿内几个时辰,饶是许长安再能忍,也忍不住了,一觉醒来满身大汗,撩开轿帘想喘口气,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不对劲啊。

他心里也有些起疑了,还没到吗?

官老爷总算给了他不同的回复:到、到了。

许长安皱眉,那为什么还不停轿?

官老爷却避开了这个话题,顾夫人,您可知此次死的,都是些什么人?

些?

官老爷这个用词,难道死的还不只一个?

许长安道:我只关心这些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您都认识。官老爷道,他们就是您那两位哥哥的妻妾。

许长安一怔,眉娘他们?

官老爷道:没错。

失踪了那么久的人,就算是死了也不稀奇。

许长安倒没多大反应,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知您可还记得,狩猎节那日,您曾失踪了一夜?

记得又如何?

官老爷道:据报官的人所言,他们的死期,正是您失踪那夜。

好家伙,日子又给凑上了。

许长安哭笑不得,谁报的官?我怀疑他才是凶手,意图无中生有。

怎料,回答他的却是一道熟悉的声音,是不是无中生有,你下来一看便知。

许关迎?!

许长安的笑容僵住,下意识看向四周,果然出现了几名黑衣人。

就算是要报复他在朝堂上顶嘴,也不用报复得这么快吧?

官老爷在许关迎出现后,就默默带着自己的人撤退了。

显而易见,他只是许关迎将许长安单独引诱出来的幌子罢了。

一个空有头衔的痴傻战神和手握实权的当朝丞相,只要稍微提点,官老爷自然就会明白,哪一个才是他最招惹不起的。

许长安一边计算自己能撂倒几个人,一边跟许关迎周旋,父亲这是在怀疑孩儿?

爹也不想怀疑你,可是架不住夜夜噩梦,你那几个嫂子,张着血盆大口说要让你偿命,爹就是再宠你,也要还他们一个公道啊。许关迎摆出一副无奈的姿态,尸体就在不远处,你若是问心无愧,爹自然也会还你一个清白。

有过第一次暗杀,许长安也学聪明了,为了预防有人从轿子外面偷袭,他及时地翻身下轿,拓宽了被局限的视野,然后立刻叫出系统。

许长安:系统!快,许关迎带了多少人来?

系统:稍等,我数一下。

系统:四十八名武功高手。

果然,许长安围着轿子绕了一圈,除了他在轿中能看见的,视野盲区里还站着数十名黑衣人,甚至已经拔了刀,悄无声息地在靠近轿子。

许长安抱着一丝侥幸:如果我豁出去了能冲出包围吗?

系统:就算是单挑,也不能呢。建议宿主不要直接跟他们起冲突,否则宿主死在这里的可能性很大。

许长安:那阿爻人呢?能联系到他吗?

系统:他在将军府里,我没有联系到他的能力。

许长安揉了揉眉心: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系统:先稳住他们吧。

许长安觉得这么做跟早死晚死都得死没什么区别:然后呢?

系统:我不能剧透。但我说过,你做过的与许安安不同的所有选择,都会形成另一种因果。这一次,也是因为你的行为造成了这个结果。

许长安自知理亏:行吧。

系统消失,许长安其实心里很慌,面上却不显,这么多人,看来父亲给孩儿的选项,就只有一个啊。

但他慌张,许关迎却比他更加慌张。

刚刚才跳下轿子的许长安,只一瞬间的功夫,是如何出现在距离他不过十几米的地方的?

许关迎提起了十二分精神,面上也不显,笑问他:安儿不喜欢吗?

怎么会?许长安也笑了,只要是爹给的,孩儿都喜欢。

既然逃不掉,那就只能先顺着许关迎的意了。

眼见他们朝着森林深处走去,躲在暗处的狼火却是一脸阴沉,立刻让烽烟回去禀告顾爻,自己则继续跟踪,见机行事。

许关迎的那些话,确实能骗到许长安这种不知情的人,但对于亲手杀死了眉娘三人的狼火而言,却是天大的笑话。

他早已将那三人处理得连骨灰都不剩,许关迎又是从哪里弄来的尸首?

这是要借机对许长安行不轨之事啊!

许长安跟着许关迎走了许久,不敢问他到了没有,也不敢放松丝毫警备。一边应付着许关迎,一边观察着那群黑衣人的动向,时刻准备迎接他们的偷袭。

还好之前在轿子里睡了一觉,不然就这高度警惕,许长安都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

安儿啊,许关迎跟他闲聊,你的几位哥哥嫂嫂,平日里待你都还不错吧?

许长安心说是挺不错的,就差没有让原身下跪学狗叫了,是的。所以孩儿万万没有可能会害死他们,还望父亲明察。

爹自然是相信你的。许关迎拍拍他的肩膀,还没落下就被他躲开,皱眉,怎么,爹还碰不得你了?

爹说笑了,只是这会天黑,孩儿有些不适罢了许长安眼角瞥见一名黑衣人消失,立刻凝神追踪对方的去向。

别担心。许关迎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身后,等你把身体还给我儿,就不会再有不适了。

许长安猛然回头,后颈便是一痛,当即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许长安想揉揉隐隐作痛的脖颈,却发现手脚都动弹不得。

他想起昏迷前的经历,倏地睁开双眼,许关迎的一张老脸无限放大,吓得他差点叫出声来。

许关迎后退站直,醒了?

许长安迅速回神打量四周,这里像是一个村落的祭台,台下包围了一圈黑衣人,他的手脚全被绑得死死的,这么一会儿就已经被勒出了瘀血,发麻胀痛。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我发现后面有个大bug!得改好多!时间来不及,只能先取消双更、恢复一更了,对叭起!!(;?Д`)

第53章 黑衣人有纹身

最令他感到费解的是,他整个人都被泡在了一个装满黑黄液体的木桶里,祭台四周还用血画了一堆看不懂的鬼画符,一直蜿蜒延伸到他的桶边。

藏在暗处的狼火皱起了眉头。

他来过这里,这里就是山匪与村民尸横遍野,后被常青帮当作据点之一的永安村。

许关迎竟然知道这里,难道他跟常青帮之间,有什么关系?

狼火算了算时间,顾爻应该已经快到了,到时候可以揪住许关迎问个清楚。

许长安嗅了嗅,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艾草味,父亲,您这是?

骗人的话,就不必再演了。许关迎目的达成,并不打算再跟他虚与委蛇,你不是我儿,叫老夫一声父亲,怕是无名无分。

许长安眯了眯眼。

他是什么时候暴露的?

你是很聪明,也险些骗过老夫。许关迎承认自己的过失,但是,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越是想要以假乱真,破绽反而就会越多。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装下去也没有必要了。

所以呢?许长安说,你想怎么样?

许关迎双手撑在桶边,目眦欲裂,我儿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这是他的执念,也是他至今仍想弄明白的真相。

许长安可笑他心中只有两个嫡子,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许关迎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若是,我现在就杀了你!

宽厚的手掌扼住了咽喉,窒息感随即袭来。

许长安半点不慌,每个字都像从嗓子眼挤出来的,这话说得,难道他们不是我杀的,你就会放过我了?

死到临头还在嘴硬!许关迎的手越收越紧,说啊!我儿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许长安回答不了,也不想回答。

几乎要将许长安活活勒死时,一旁的黑衣人及时制止,提醒他:别忘了,那位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可不是让你把人掐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