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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娇俏小媳妇 八零娇俏小媳妇 第15节

看着那几个人,严温玉起身收拾着桌子。

她不会做饭,每天的任务就是洗洗碗,简单收拾收拾,虽然洗碗这种家务活也轮不到她做,每次季晨全都承包了。

她有拖延症,每次把脏衣服和尿布放进盆里,都会拖延个几个小时,但只要季晨回家,看到那些衣服都会主动去洗。

耳边听见几个孩子的笑声,回头看去,季晨不知道在跟她们说什么,刚才还低落的几个孩子,此刻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她不免也笑出声。

理性的男人认真起来还是有办法的。

下午他们各司其职,季晨看着厨房屋顶,因为是临时搭建,这几天好在没下雨,天气很给力,北方的天气格外干燥。

下雨也是一阵的,地面刚湿透,天便放晴了,这对来自南方的他们来讲这种干燥的天气格外不适应。

厨房顶棚没有搭建遮盖物,围墙也太矮了,他们在院子里做饭,喂狗,洗衣服,甚至冲凉,都会被路过的村民看到。

有几次季晨正在做饭时,都会被村民调侃,他自己觉得没什么,但对严温玉的影响不好。

就像早上骑着自行车出去时,就有一个村民说季晨不应该这么惯着媳妇,不然过日子要吃亏。

他看着低矮的院墙,又朝着树林看去,树林里有很多被扔掉的废弃半截和零碎的砖块,可以搭在院墙上面,虽然支撑力没那么好,但只要好好搭建,倒下的可能性就不大。

厨房里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了,他低头把柴火垒在一边,除了计划做院墙之外,他还要在旁边做一个小土炉子,专门用来热水。

他眯眼,耳边听着东卧室里传来的笑声,似乎孩子们正在跟几个月的乐乐玩耍,严温玉也在旁边,他转身,朝着透明玻璃看进去。

玻璃里面除了印着自己的上半身,还有里面的一个大人和几个小孩,正趴着看躺在炕上的孩子。

严温玉的一缕长发随着说话不断地舞动,几个孩子咯咯笑着,时不时地摸摸乐乐,乐乐的小手也在空中挥舞,没动几下就被一旁的安安握住她的小手。

耳边似乎听到他们在说乐乐的手真软,妈妈我的手为什么不如乐乐的小手,严温玉柔和的声音回答着你的小手以前也是这么软和的呀,季晨笑笑,下午的太阳比中午更毒辣,他在水井旁压出一大盆水,放在院子里中间,又觉得不够,回屋把家里的几个大盆里的水都装满了井水,并排放在太阳底下。

又拿出自己的毛巾,沾湿搭在脖子上,进屋换了一条短裤,这才出门朝着林子里走去。

路过河边,没忍住又脱了鞋在河里淌了几分钟水,不时有小鱼游过来,又游走。

跳过小溪便是林子,他们这几天只是看着这片林子,却是从来都没进来过的。

林子是一片原始森林,大概应该作为农田使用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被闲置在这里。

里面有一些垃圾,石块和不完整的砖块堆在小溪旁边,他看着那些碎石块,徒手搬不知道要搬到什么时候。

严温玉在院子里远远看着季晨盯着地上的那一堆石块皱眉。

她看向院子东边的狗窝,狗窝旁边是下地要用的一些锄头镰刀等,墙上立着一辆手推车。

看了眼屋里还在嬉笑打闹的孩子,她小跑着走到小溪边。

季晨还在发愁怎么把这些散着的砖石块运送到院子里,看到小溪里映出一个人影。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抬头看去,小溪旁边的严温玉因为小跑了几步,脸色也有些泛红。

“院子里有手推车。”严温玉解释,蹲下来看了看地上那些碎石砖块,又问,“都不完整了,这些能用吗?”

“得挑着用。”季晨长腿跨过小溪回到岸边。

严温玉看着这一米多的小溪宽度,虽然不宽,却觉得自己无论如何是跨不过去的。

季晨回到岸边只是皱着眉头:“回吧。”边说边走回院子。

严温玉嘴里说着坏了小跑进屋。

进屋看到乐乐躺在炕上,这才放心下来,隔着透明玻璃窗户看着院子里。

季晨把手推车拿出来,这是木头做的,看起来像是长辈留下的,试了下轮子,在原地推了几下没什么问题,这才推到林子里。

隔着小溪,有了手推车,但距离砖块最近的小溪边却是没有什么搭建的小桥的。

小桥只在几十米外的小溪上面,是一根圆木头做的桥,大概是哪个村民放在这里的。

他想了想,便把鞋子脱掉,进了水中,把手推车放在小溪一边,又弯腰看着小溪对面那些石块,挑选着能用的。

挑好就放进手推车里,这样虽然需要一直弯着腰,但也方便简洁多了。

脚面时不时被游过的小鱼轻咬一下,没多久,手推车里装满了碎石块,推车不大,他想了想又挑出一些放在手推车旁边地上。

几个孩子在屋里玩累了来到院子里,一眼就看到季晨正弯腰挑着那些石块。

他听到几个孩子的声音,站直看着小跑过来的三个孩子,欢欢因为最小,个子还没长高,跑的难免落后。

安安看着小姨夫赤脚在水里,便也拖鞋钻进水里,静静随后跟着钻进去,刚入水,被凉了下,发出嘶的一声。

季晨看着欢欢,欢欢站在路边,想要跟着两个姐姐赤脚钻进去,但她却没动,只是看着。

季晨见状,说着过来,一把把欢欢抱起来,把她的小鞋脱了,放进小溪里,让她抓着自己的短裤,当做支撑点。

严温玉抱着乐乐在院子里看着这几个小孩子都已经下水了。

她慢慢走到旁边,看到手推车里已经装满了碎砖和一些形状整齐的石块。

河里的几个人玩得正欢乐,安安和静静两个小孩蹲在水里正在捉鱼,欢欢抓着季晨的腿在踩水。

“把乐乐给我。”季晨抬头看到严温玉说道。

严温玉看着他伸着手,把乐乐递给他说:“乐乐不能下水。”

季晨没应声,只是抱着,看着怀里的小婴儿天真的小眼睛咕噜转着。

严温玉在旁边等了几分钟,没忍住,看着那清澈的小溪也脱掉了鞋。

季晨看了眼她脱鞋,把下摆的长裙慢慢地卷起来,打成一个小结,下水后直接坐在溪边的土上面。

“还是水里凉快。”严温玉看着这清的像是能喝的水赞叹。

“嗯”季晨应声,他把乐乐抱在怀里,胳膊出了点汗,从远处看,几个人像是和谐的一家。

严温玉看着河里的鱼,正要说不知道这些鱼村里的人有没有逮着吃时,抬头看着小溪延伸到村里腹地的远处。

朱婶正在往这边走,看她的脸色比中午好多了。

严温玉打着招呼:“朱婶,水里凉快。”

“哟,你俩这两口子,那水里不干净,上边村里的人经常把粪水倒进河里。”朱婶走到河边,看到这一家子都在河里玩的不亦乐乎,伸手说着,“乐乐给我抱,你们快上来。”

季晨把乐乐递给朱婶,这才跟孩子们说上去吧,水里凉了。

几个孩子灵活的动作,直接上去,也没等脚干,就穿了鞋。

严温玉看着这几个孩子,也跟着没等脚干穿上鞋。

边穿鞋便回应朱婶说着:“我看河里挺干净的。”

回身看着季晨,擦了擦额头的汗,先抱着欢欢上了岸边,又给欢欢把鞋子穿上,自己这才也湿着水。

朱婶嘀咕着,不干净,上头村里的人经常倒脏水,村长都说不让倒了,他们不听,以前水里还有小虾,你看看,哪还有小虾,不止小虾,连鱼都不怎么见了。

严温玉安静地听着朱婶嘀咕,边拉着几个孩子走在前面。

回到院子里,乐乐又睡着了,朱婶咕哝了几句,把乐乐放进屋里,出了院子说着:“麦乳精快没了。”便往自己家走去。

季晨把手推车放在一旁,看着院子的四周,西卧室前面可以搭建临时洗浴室,这个家院子足够大,几平搭建的小房间都是可以塞下的。

看着院子里下午接好的水,伸手试了试水温,这个时候太阳刚要下山,昏黄的夕阳照在远处林子里。

水温刚好,拿出圆形的洗澡桶,他先把洗澡桶放进客厅,然后才把院子里晒好的水倒进桶里。

严温玉刚好从西卧室出来,看到他弯腰试水温。

“正好,让孩子们洗个澡,暖壶里的水也是满的,院子里我接了好几盆水,太阳晒好的水温刚好,一会孩子们洗完,喊我换水,你再好好洗个澡。”说着没等严温玉回应走出客厅。

严温玉走过去看着那桶水,嘀咕着:“还挺细心。”

几个孩子陆续进屋了,似是刚才季晨嘱咐过来,进屋就脱了衣服钻进水桶里。

一个接一个洗完,季晨进屋陆续换着水,灶台上一直热气腾腾的,暖壶里的水不停地倒进水桶里,隔几分钟又满了。

等到几个人都收拾完也早就晚上了,严温玉把脏衣服放进盆里,说着:“别动,明天我洗。”说完又把脏衣服翻了下,不知道在遮盖什么。

她想到了上次季晨专程嘱咐她说着:“内衣我就不给你洗了,不太方便。”

院子里厨房旁边的围墙高了一些,原本只有一米的院墙,厨房这一角高了许多,严温玉朝着视线外面看过去,视线外看不到什么了。

季晨还在外面忙着,她看了看灶台上狼藉一片,慢慢收拾着,不在意地问:“晚上吃什么。”

季晨此时正在忙着砌墙,他要建一间洗澡房,夏季天气好还好说,冬天孩子们也会很冷,他想了想便说道:“烙饼?”

“烙饼和拌汤。”说着就放下手头的事,洗澡房只堆起来一面墙,还有很多其他的细致工作,而且碎砖不是很管用,得一一对比大小,而碎砖只能用作院墙。

他想着在水井边把水压出来,洗了洗手,正要走到灶台边忙活。

严温玉看着他,短裤因为泥土也脏了,胳膊上也都是刚才垒墙的泥土,脸上还有水泥的印记。

“算啦,没什么胃口,给孩子们做吧,还没备课。”她说着就走到厨房边,整了下那些堆放在一边的柴火。

正要再说什么,院子外面响起朱婶的声音。

她边叫着小严,边踏进屋里了,院子西边狼藉一片,没搭好的浴室,还有地上的水泥和碎石。

朱婶看着那一边,手里拿着两个碗。

严温玉接过来看着碗里的,有4个大馒头,另外一个碗里则是炒好的西葫芦菜,还都冒着热气。

不用说,朱婶这是回报中午他们送过去的焖面了。

严温玉边接过来边说:“朱婶,中午的焖面怎么样。”

“好吃,俺就要说,你做的太好吃了,中午那都有三碗了,都吃完了,这不撑得我,下午做好饭也吃不了,就给你们送过来了。”说着进屋却是先进了东卧室看乐乐去了。

乐乐正在睡觉,朱婶看了看出来又说:“小严,记得买麦乳精啊,你这也没奶,要不然哪费得了那钱买麦乳精啊,听说很贵把,也不知道得用多少粮食换啊。”

她说着回到客厅,看严温玉就要把碗里的菜倒进一个盘子里,上前阻止:“就这么吃吧,吃完有时间把碗送过来就行了。”

说完又在客厅转了一圈这才离开。

严温玉已经把菜倒进自家的盘子里了。

季晨看她的动作说:“你们先吃,我去洗澡换衣服。”

严温玉看着那高大的身影,屋里安静下来,几个孩子叶不知道去哪了。

耳边听到院子外面不知道谁在叫安安和静静,声音很大,亮着的嗓门在屋里也听的清清楚楚,不用说是朱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