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大明暴君之我是个木匠 第二百九十七章 临清局势复杂!

“多谢大人,小人这就跟您离开,只要能解决临清的水患问题,小人即便是死一百次、一万次,都愿意啊!”

柳元七激动的说道。

这数年来,他看着临清的水患日益严重,心里只有愧疚,如今,终于是盼来了一个能解决临清水患的人,他怎么能不激动。

“哼!先不要高兴的太早,若是这临清水患解决不了,我第一个杀你!”

田尔耕冷声道,然后便带着人离开。

在田尔耕和柳元七离开之后,雨化成的目光瞬间变得深寒,冷声说道:“陛下居然派田尔耕来解决临清水患的事情,那魏忠贤居然同意了!”

“大人,那田尔耕可是锦衣卫指挥使啊,我刚才在门口看了看,他带来的锦衣卫最少也有三千人以上!”

“我们要不要先通知隆尔化一声,让他提前做好防备!”

一人走上来说道。

他是雨化成府上的下人,负责雨化成与隆尔化的联系,这几年,也是拿到了不少的好处。

“你现在便去找隆尔化,告诉他锦衣卫的人来了,领头的是田尔耕,若是能把他们都杀了,那就全杀了!”

雨化成冷声说道。

“是!小人这就去办!”

那人说罢,便急忙离去。

“哼!田尔耕,你在北京城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人人都怕你,但是,你来到了浙江,那你就是找死!”

雨化成冷声说道。

田尔耕在离开了台州府之后,也是派人将另外十个州府都跑了一遍,但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拿到。

“呵呵!果然是如魏大人所说的那般,这浙江的官员,都包藏祸心啊,东林逆党真的就杀不完吗?”

田尔耕冷笑道。

嘶!

柳元七听罢,则是倒吸了一口冷气,田尔耕居然是东林党是逆党,难道,陛下派他来还有别的深意?

“田大人,前面便是临清的主河道了,不过,主河道因为喝道淤积的原因,周围的屋舍全部都被淹没了!”

“还有那边,你看到那个塔尖没有?那里是彼岸寺的佛塔,高有三十余米,现在只能看到一个塔尖了!”

“那边,是江海阔,原本是一个富庶的村庄,同时也是交通枢纽所在,现在,什么都没了,只剩下洪水啊!”

柳元七指着前方一片雾蒙蒙的景象说道。

此时,天刚蒙蒙亮,田尔耕隔着雾气,能看到前方有一处塔尖,露出水面的仅有不到三米。

而且,看大小,距离他们这里应该有千米左右。

“呵呵!这偌大的临清,岂不是全部都被淹没了?”

田尔耕苦笑道。

“唉!谁说不是呢,若是没有昨日的暴雨的话,这水位至少能下去十米左右,但是,大暴雨之后,水位又上涨了不少啊!”

柳元七叹息一声说道。

“哼!这里的水位,之所以这么高,还不是因为你太废物,若是你解决了临清河道淤泥的问题,还至于这样吗?”

田尔耕冷声说道。

“田大人教训的是,小人知错了!”

柳元七急忙说道。

“哼!你知错了有何用,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清理河道的淤泥,将这些水都引走,不然的话,就是十年,这里也无法住人!”

田尔耕冷声道。

“大人,前面有两座大山,在山之间,其实是有一处小道的,那里本来可以泄掉一部分的洪水,但是,自从隆尔化的人来到这里之后,将那里给堵住了!”

“下官也曾想过将那里的路给打开,但是,那隆尔化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搬过去的是一块万吨重的大石,下官组织了百余人,都拉不动啊!”

柳元七叫苦道。

田尔耕面色微变,这柳元七也算是倒霉,他所做的事情也是尽力了,只是,这临清局势复杂,不是他一个小县令可以解决的。

“可惜!陛下将红衣大炮都调去了辽东,不然的话,我拉过来一门,只需要一炮就能将那巨石给炸开!”

田尔耕沉声说道。

“大人,那红衣大炮是何物?”

柳元七问道。

只需要一下,就能将那巨石炸开,这也太神奇了吧!

田尔耕懒得搭理柳元七,继续说道:“这附近,可有什么能工巧匠?”

“回大人,但凡是有些手艺和家底的,都躲出去了,这临清,是一个手艺人都没了。”

柳元七说道。

“罢了!我先将这里的事情回禀给陛下,我现在派给你十名锦衣卫,你和他们一起,去周围的县城找铁匠、木匠、石匠,只要是有力气的就多找一些!”

“还有,多少一些船过来,本大人就不信了,那一块石头,挪不开?”

田尔耕冷声说道。

柳元七点了点头,和十名锦衣卫一起离开,而田尔耕则是找来一只信鸽,将这里的情况写上,将信鸽放飞了出去。

半日后,林凡在皇宫之中收到了这封密报。

此时,他正与袁崇焕、张嫣、袁若初等人坐在一起吃饭,也不避讳几人,直接拿出那信上的内容看了起来。

“临清的局势居然这般复杂!田尔耕怀疑浙江十一个州府的官员都是东林逆党,有意思!有意思啊!”

林凡轻笑着说道。

“陛下,这田尔耕的话,不可信啊!浙江十一个州府的官员,都是忠君爱国的好官啊!”

一旁,袁崇焕急忙说道。

在他看来,如果东林党都是逆党的话,那还有什么人,是为百姓办事的呢?

林凡笑着说道:“袁将军,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再来的路上,被人截杀,你觉得那些截杀你的人,是谁派去的?”

“这……陛下,属老臣直言,此事多半是与阉党有关。”

袁崇焕急忙说道。

“呵呵!袁将军啊!我是该说你聪明还是该说你糊涂呢?你和阉党的恩怨,可是到了非杀你不可的地步?”

林凡问道。

“这……似乎没有。”

袁崇焕语塞,支支吾吾的说道。

“什么叫似乎没有,是压根没有,你在朝堂之中虽然得罪了不少阉党的官员,可是,你在临清住了那么多年,可曾有人去招惹过你?”

“若是阉党要杀你的话,你根本活不到今天。”

林凡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