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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当爹那些年 女主当爹那些年 第107节

姜不语:“……”

*********

厉安听说武安侯审出了白树沟一案,多年期盼成真,不等传信的将话说完,骑上马便往幽州城里冲。路上还差点撞到一名入城卖菜的老翁,他丢下一小块碎银子也顾不上说话,便急急跑了。

幽州府衙里,武安侯开堂审案,姜不语与独孤默旁听,金守忠跪在下首,尚不知窦卓已经招了白树沟之事。

待得书吏将窦卓证词呈上,金守忠顿时破口大骂:“姓窦的,你血口喷人!”

窦卓全身被打的血肉模糊,竟还撑着一口气,与之回骂:“当初你明明说过的,同样都是人,姜鸿博不过是仗着祖荫才能继承爵位,你不比他差,为何不能继承爵位?后来张山入营送信,你从中截留,直等白树沟传来姜世子死讯,张山吓的跑来质问你,你连哄带吓将人弄走,来了个死无对证!我当时与你形影不离,这会子竟不肯认了?”

“放屁!”金守忠恨不得跳起来咬人,暗恨多年前行事不密,后来与窦卓反目成仇,竟给自己埋了后患:“分明是你儿子死后,你对我多有怨恨,这才借着武安侯之手给我横加罪外!姜世子贪功冒进,这才着了北狄人的道,你竟还要把屎盆子扣在我身上!”他抬头狠狠盯着身着狐裘抱着手炉的姜不语,更是怒骂道:“孽障!没有人伦的东西,你难道就看着自己亲爹被别人诬告无动于衷?”

姜不语注视着脚下跪着的这个行至绝境的中年男人,披散着头发面容狰狞,眼眶凹陷面颊无肉,一张人皮支棱着骨头,肮脏如地上尘泥,实在考验行刑之人的刀功——片个一千片还要让他留着一口气,着实有难度。

她眼中杀意深浓:“金贼,我已敬告天地祖宗,我父姜世子死于你手,我恨不能将你挫骨扬灰,以报父仇。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未几,厉安拍马赶到,上堂作证,有了他与窦卓的证词,金守忠还待抵赖,被武安侯派人上夹棍,将他十根手指夹断,又一顿水火棍打断了他的小腿,他总算招认了。

“……凭什么姜鸿博能继承爵位,我不能继承?姜成烈不是说拿我当儿子相待吗?既然拿我当儿子待,为何不能让我继承侯位?姜家的人都该死!”他笑声凄厉,含着满满的不甘:“他不过投了个好胎!可恨我出身差了一截,竟事事比不上他,难道便要一辈子陪着笑脸仰人鼻息的活着……”

武安侯恨他背信弃义,残害姜世子,不齿他的为人,也不叫人来替他治伤,画押之后便丢进牢房。

几人站在府衙大堂之内,天色阴沉铅云低垂,不多时天空中便飘起大片的雪花,厉安来时匆匆,回去的时候却牵着马,一路走一路落泪,不知是为死去的姜世子伤心还是为着他大仇得报而高兴,总之哭了一路。

姜不语回想这些年金守忠在侯府高高在上的嘴脸,内心滋味难言。回府之后,她径自去了祠堂,在姜鸿博的灵位前上了一柱香,以慰他在天之灵。

舒观云冒着大雪从医馆赶来,听说她不但出去了一趟,竟还去了祠堂,顿时气的大骂:“小混蛋刚能起来就折腾,她是嫌自己小命太长吗?”

高妈妈擦着眼泪告诉他白树沟一事,他老人家颓然落座,几欲落泪,恨恨骂道:“金贼死有余辜!可怜我们世子爷……”

屋外,大雪纷飞,遮天蔽日。

作者有话说:

你们这帮爱脑补的家伙,就是单纯的抱着睡!!!!!非得让我写明白是不?

写完收工,晚安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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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金守忠一案彻底审理完毕, 姜不语持续数日低烧,独孤默与她日夜在一处,白日充当贴身小厮, 夜晚充当暖床少年郎, 且数次在赵芳菲来时眼神不善, 连赵芳菲的奶娘也瞧出了端倪。

奶娘在京里见识的多了,私底下嘀咕:“少夫人, 你有没有觉得奇怪?那位独孤公子不是说要回京了吗,怎的还留在幽州不肯回去?”

赵芳菲天真烂漫,虽经赵氏倒台之祸,但因远在幽州而未曾波及, 心伤难过是一回事, 到底年纪小阅历浅:“奇怪什么?许是独孤公子还有事情要留在幽州。”

奶娘冷眼旁观数日, 总觉得不大对头,只能委婉提醒自家小姐:“我去打听过了, 独孤公子自流放幽州便一直在爷身边贴身服侍, 既不曾在军中任职, 也无别的事情,他父亲已经入阁, 还是首辅,听说独孤家派来接他的人前两日便已经到了幽州,可是迟迟不见他动身, 难道他在幽州还有什么牵挂不成?”

赵芳菲一颗心全系在姜不语身上,好几次去探病都被姜不语一再嘱咐:“我只是染了伤寒, 过得几日便好了, 你还是别过来了, 省得过了病气。”还嘱咐她身边的人:“幽州冬日天气寒冷, 你们侍候的人都多用点心,别冻着了少夫人。”

至于独孤公子,当年是名满京师,长的也不错,但那时候她还是个小姑娘,未曾关注独孤公子的风采,又向来跟府中姐妹不和,她们私底下议论京中长得好看的未婚儿郎也不会带她旁听——长得再好看,也与她无关。

她无意探讨独孤默在幽州城中的牵挂,反过来还劝奶娘:“独孤府与咱们赵家势不两立,管他牵挂谁,跟咱们也毫无干系。”

奶娘对自家姑娘的迟钝几乎有些痛心疾首,旁敲侧击无效,她决定下一剂猛药:“若是……若是独孤公子的牵挂是咱们爷呢?”

赵芳菲虽然讨厌独孤家的人,但事关姜不语还是很宽容:“奶娘既然说独孤默自来到幽州便在爷房里侍候,爷还病着他不肯离开,也算忠义长情,不忘旧主。他既要回京任职,牵挂爷也正常。”情人眼里出西施,姜不语在她眼中便是完美的夫郎,任何时候总忍不住要夸几句:“夫君为人重情义,对他应该照顾不少,他才肯尽心尽力服侍夫君!”

奶娘宛如对着一块木鱼敲了半日,能听到自家小主子脑中空空作响,连点多余的想法都没有,她决定点明:“……京里曾经传过一桩风流韵事,说是康王府的世子极为宠爱一名俊俏的少年,那少年是他房里的小厮,两人形影不离,行走坐卧都在一处。”在赵芳菲迷茫的眼神之中道出最后一句杀伤力极大的话:“两人俨然夫妻!”

赵芳菲睁大双眼,呆呆望着她,三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将奶娘的各种提点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啊——”的一声捂住了嘴巴,眼神里全是受伤之意。

奶娘成功提点了自家姑娘,却也替她难过:“我原还想着小姐嫁了爷,总算是躲过一劫,谁知……”谁知却败在一个男人手上。

两人成亲多时,却至今未曾合房,她曾细心观察过姜不语注视着自家小姐的眼神,全无一点夫妻之间的情意,反而如同见到同族的妹妹般亲切,还不及与独孤默眼神相对的默契。

有了奶娘的提醒,赵芳菲再去探病便留心起来,这才发现自家夫君与独孤公子之间有种奇怪的氛围。

姜不语抱怨躺的骨头都要散架了,独孤默不经询问便扶起她,替她捶背;姜不语嫌弃点心太甜,咬一口便递了过去,独孤公子毫不嫌弃将剩下的半块吃了,还挑衅的扫了她一眼,惹的姜不语想踹他——其大胆逾距的行为,若是在赵府恐怕要被拖出去打一顿!

赵芳菲在明轩堂主屋卧房坐着,远远瞧着两人打打闹闹,竟恍惚有种错觉——她仿佛是闯进了别人家夫妻的卧房,亲眼见证了一对恩爱夫妻的相处日常。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温柔只是他爱的影子。

赵芳菲含着泪回房,扑进奶娘怀里大哭,亲眼见证了丈夫眼神里全是别人,而且还是个男人,少女的芳心碎了一地,只觉天都塌了。

“奶娘,我怎么办?”

奶娘轻拍着她的背,只能缓缓劝她:“独孤公子马上便要回京,只盼着两人渐渐淡了分开,往后各自娶妻生子,许是就好了。”

赵芳菲哭了一夜,次日顶着一对肿的通红的眼睛去找姜不语,头一次在丈夫面前强硬起来:“我与夫君有话要说,请独孤公子出去!”

姜不语对少女的来意心知肚明,再说她也觉得两人假凤虚凰不得长久,总不能耽误了小姑娘,瞪了一眼还欲留下来的独孤默,等他不情不愿的出去之后,她才道:“你讲。”

赵芳菲只觉得幽州的冬天果然太冷,从观梅院一路走过来,明明落雪已停,她却觉得灌了一肚子风雪,心里冷的厉害。

“夫君当初娶我,可有苦衷?”

“事到如今,你应该也知道我与金守忠之间的矛盾了。”姜不语直言不讳:“当初这桩婚事是你祖父与金守忠议定,又有陛下赐婚,我本无意娶妻,不过情势所迫,实在对你不住!”

赵芳菲哭了一夜,只觉得眼泪都已经流尽,但听到丈夫这句话,眼泪竟奔涌而出,她呜咽道:“可是……可是娶都娶了,你打算怎么办?”

姜不语见小姑娘哭的可怜,如今连家人都生死不知,只能极力自黑以安慰她:“其实……其实我不能人道!这件事情不好大肆宣扬,可也不能害了你一生。你若是愿意,我写了和离书给你,你可以继续住在姜府,做我的义妹。若将来有情投意合的少年郎,我必厚厚备一份嫁妆给你,往后姜府便是你的娘家,你看可好?”

不能人道?

——您那是缺少武器吧!

“……”隔窗偷听的独孤默暗暗磨牙,只觉得姜不语为了摆脱赵芳菲抹黑自己,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赵芳菲到底是受过婚前培训的,当下便反驳:“胡说!你就是讨厌我是不是?你若是不能人道,阳哥儿跟旭哥儿哪来的?”少女头一次恋慕男子,满心满眼都是眼前人,况且两人已拜堂成亲,她已视眼前之人为终身依靠,坚持道:“夫君,你别不要我!你讨厌我哪里,我可以改!”

姜不语额头的冷汗都快要下来了:“你别哭啊!”她为了让赵芳菲死心,只能继续不遗余力的抹黑自己:“唉,说起来这事儿有些丢脸。阳哥儿跟旭哥儿出生的早,那时候吧……那时候还没什么问题。只是后来……不瞒你说,后来几年无所事事,便整日与一帮兄弟泡在如意馆里,胡闹的有些过份了,等到我发现自己身体有了问题,已经治不好了。你来幽州之后,难道没去街上打听打听?幽州谁人不知我的风流之名?”

“……”独孤默见识了姜不语的胡扯八道,如果不是他知道真相,说不定都要被她给骗了。

房里,赵芳菲的哭声隐隐传了来,听起来极为伤心。

不用出去打听,她的兄长赵远平便曾经无数次苦口婆心的劝过她,为了带她回京,不惜讲过许多有关姜不语在幽州城内的风流韵事,最离谱的还是世子与前姐夫为了争如意馆的头牌大打出手,后来还闹到了幽州大营请金守忠决断,前姐夫经此一事便卧床不起死在了榻上。

她当时恨不得啐兄长一脸,也不知道哪里道听途说来的,便来哄她。

事隔数月,她终于悟到了兄长的好意,觉得自己现在流的泪,就是当初脑子里进的水,怎么就听不进去兄长的话?

赵芳菲心有不甘,拖着哭腔质问:“那你跟独孤公子……我眼没瞎,你不许骗我!”

姜不语暗骂独孤默这个小醋坛子,为了自己心里不痛快便故意挑衅赵芳菲,现在可好,她还得收拾这个烂摊子。

她更为难了:“本来这事儿呢也不该我说,可你既然嫁给了我,又疑心我与独孤公子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我便只能悄悄儿告诉你了。”她似乎很是犹豫不决,在赵芳菲的一再催促之下才道:“实不相瞒,我于独孤公子有亏啊!他流放幽州的头一日,那日下着大雪,我刚刚从苏州回来,冒雪去大营,结果视物不清,马儿直接伤到了他,你猜猜他伤到了哪儿?”

赵芳菲的注意力完全被独孤默的遭遇吸引,不知不觉间便停止了哭泣,极力睁大了红肿的眼睛问:“伤哪儿了?”

姜不语似乎特别不好意思:“……反正吧,独孤默这辈子都没办法生孩子了!”反正他是男人,这辈子都不可能怀孕生子。

赵芳菲原本对独孤默敌意满满,闻听此语顿时对他转为同情,失声道:“夫君是说……独孤默也不能人道了?”

她用了“也”字,可见已经顺利接受姜不语的解释。

窗外的独孤默一张脸顿时黑了,听着房里她们夫妻俩嘀嘀咕咕,抹黑自己就算了,反正也不是真的,可没想到这无赖竟连他都抹黑!

姜不语满面歉意的点头,忏悔道:“我为此而悔之不及,只能将他留在房里侍候。他觉得我对不住他,渐渐便有些行为逾矩,竟不拿我当主子,反成了我的债主!我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她再三叮嘱:“妹子,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他马上便要回京入职,此事算是我跟他之间的秘密,你万不可泄露出去,特别是你身边侍候的丫环婆子,她们不知道厉害,可你得知道,若这事儿传出去,不止你们小命难保,我如今也是一介庶民,哪里斗得过阁老府的长公子,到时候大家一起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赵芳菲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独孤默在姜不语面前各种大胆的行为统统有了解释,如今瞧来竟觉得姜不语也有点可怜,日日屈服在阁老府公子的淫**威之下。

她再三保证:“我一定不告诉任何人!”

姜不语忽悠人的功力从未退步,热切道:“我只有一个姐姐,往后你便是我的亲妹妹。咱们这辈子虽然不能做夫妻,但完全可以做兄妹!往后谁若给你委屈受,哥哥打死他!”

赵芳菲还不能从心爱的丈夫变成兄长这样的事实里脱出身来,但听着她这番话,对于家族已经被打入天牢失去后盾的小姑娘来说,心里不禁暖暖的,她结结巴巴说:“我……我回去跟奶娘商量商量!”

姜不语大赞:“你奶娘一心为着你,除了独孤公子之事不能讲,旁的你大可告诉她。”比如我不能人道之事,一定要大讲特讲。

果然赵芳菲的奶娘听到这话顿时急了:“小姐你傻啊?爷既然不能人道,你就算是守着他一辈子也没什么好结果,连个孩子都没有,爷倒是有俩外室子,不对他大张旗鼓非要将私生子接回府里来,原来是这个原因。但你还年轻,跟着这样的男子这一生可就毁了。你当时就应该接了和离书,咱们还继续住在姜府,就算是他欠你的,待有了合适的人家再嫁,还能多赚一份嫁妆。”

赵芳菲对姜不语还有些留恋:“可是……奶娘你有没有觉得夫君有些可怜?”

奶娘嗤笑:“他可怜也是自己到处风流惹来的毛病,难道觉得他可怜你就要把自己一辈子填进去?”这位奶娘口才堪称一绝,几句话便将赵芳菲说转,隔日她亲自去替赵芳菲讨要和离书。

“我家姑娘年纪小不懂事,既然大爷有心,不如放了我家姑娘。”

和离书早已写好,签字按过手印,还是独孤默执笔,边写边磨牙,倒好似和离的是他,姜不语当时逗他:“你若是不舍得赵芳菲,不如等我与她和离,你娶了她?”气得独孤默按着她威胁要在她脸上画乌龟,姜不语识时务者为俊杰,笑软在床上连连认错,这才逃过一劫。

她痛快递了和离书过去,当即便做起人家兄长:“往后妹妹在姜府住着,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奶娘也替我多留些心,可别委屈了妹妹!”

奶娘在赵芳菲面前说了她许多坏话,结果这桩婚事结束的极为体面,对方一心为赵芳菲着想,一张老脸也有些作烧,接了和离书连忙走了。

独孤默直等她的身影消失在明轩堂,回身关上门,在烛光之下将某人逼在床角,拿出审贼般的架势问道:“我听说……自己不能人道啊?几时的事我竟不知道。”

姜不语尴尬陪笑:“幻听!幻听!你肯定是听错了!”

作者有话说:

十二点结束战斗,歇十五分钟继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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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是吗?我怎么听说自己不能人道, 还……这辈子都不能生孩子?”独孤默双臂撑在她头顶俯视着她:“敢问姜大爷,你可是验证过?”

少年的脸渐渐逼近,明明武力值在她面前不值一提, 还偏偏做出一副威慑的模样, 姜不语脑子里不期然想起高妈妈的话——将来生个孩儿, 若是随了爹,不知道得多漂亮。

她老人家当时心气儿足, 连如何照顾小婴儿都想到了,连小婴儿亲爹的处境都设想周全,姜不语心内一动,忽觉得高妈妈的提议不但可以实施, 还不用想办法安置孩儿爹。

独孤家书香门第, 独孤默不但生的好看还有个聪明的脑瓜子, 作为新上任的姜氏大爷,肩负着为姜氏延续血脉的责任, 姜大爷这一刻鬼使神差, 揽着少年的腰肢一个翻身, 变被动为主动,将他压**在身**下, 拿出自己惯熟的手段,挑着少年的下巴浪荡一笑:“既然如此,那爷就验证一下!”在独孤公子震惊于眼前之人无耻的目光之下, 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