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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地主 第四百二十六章、统一的敌人便是同盟

骄房殿,骄贵妃将桌上的东西都扔在地上,她气的头发竖起,简直是不能忍!

堂堂苏首辅居然纵容武宗独宠后宫一人,此,实在是荒唐。

“贵妃莫要动气。”枝叶在旁边劝道,“苏首辅许是迂回之术,娘娘也知,依照皇上的脾气,怎能依。”

骄贵妃喝了一大通茶水,冷哼:“就算如此,怎能说出那番支持皇上的话!”

“娘娘莫要自己气着自己,这杨贵妃哪儿能得意永久。”枝条继续劝说,她的命运可是跟骄贵妃捆绑在了一起,自然是望着她好,“娘娘得抓牢陛下的留在咱们殿内的心,再怀上一个皇子,此可比宠爱重要的多。”

骄贵妃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另外一边倒是其乐融融,杨贵妃正在煮茶,她对着武宗娇笑道:“陛下,臣妾也想加入那茶艺社,同首辅夫人成为挚友。”

“甚好,首辅夫人可是个值得深交之人。”武宗笑。

杨贵妃对苏哲清晨所言也颇为知道,她咳嗽声问道:“陛下,听说那苏首辅对您总来的臣妾殿内毫无异议,此事可真。”

“自然。”武宗颔首,伸出手将她额前的发丝拢到后头,“此你无需担忧,既然有苏爱卿在挡者,那些老家伙再有异议也会消散下去。”

杨贵妃这才放心的点点头,又不解道:“明明苏首辅年纪也不大,为何陛下您似乎很信任于他。”

“朕也觉着奇怪。”武宗抿口茶水,“他给朕感觉像是长辈,是个智者。”

杨贵妃若有所思,笑:“陛下说何都是对的。”

同样相以此事大做文章的人,钱宁便是一个,如今却是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

“本公主不请自来,多余打扰。”关雎站在钱府正厅笑吟吟道,“糖衣,将东西献上。”

糖衣笑着道是,将手中的礼奉上。

“公主客气了,你请坐。”钱宁笑道,他做了个请示动作。

关雎从善如流的坐下,喝上一口茶后笑道:“听说你们的陛下独宠后宫的杨贵妃,确有此事?”

“不错。”钱宁点头,“不知公主此次来和亲的对象,可有看准。”

关雎勾唇,语气转而变得有些媚意:“本公主来大明可不是为了和亲的,而是为了对付一人。”

“何人。”钱宁挑眉,虽心底有些猜测,但却是期待她说出来。

“苏首辅苏哲。”关雎一字一句道,眼底有些恨意,“本公主要他身败名裂,五马分尸!”

此女人,果然够狠,钱宁心底暗道,面上去丝毫不显露,正所谓有同样的敌人,那便联盟。

旁边糖衣听得一脸淡然,倒是站着的左中和抱拳倚靠在门上的董栋,二人对视眼,皆是挑眉。

关雎的眼神突然扫向外头,厉声道:“什么人?!”

“大人,是老夫。”赵大夫背着药箱出现,满头是汗,他抬起手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又看向里头正襟危坐的关雎,“今日有客人啊。”

说完,他抬手擦汗准备走。

“站住。”关雎起身走向赵大夫,她紧紧的盯着赵大夫的脸,丝毫神情都不放过。

赵大夫神色间起茫然之色,他神情微错愕的看着关雎,不闪躲的问:“这位姑娘,你可是身体有些不适?”

“你是大夫?”关雎挑挑眉,又转身看向钱宁,“此人没问题吧,这出现的时间也太巧合了,刚的话你听到了多少。”

赵大夫又是一副恍然不知的神色,他忙摇头:“老夫不知,我是有些耳背。”

关雎怀疑的神情丝毫不减,直到董栋开口:“赵大夫若是早就潜伏此地,我怎会不知,这位公主莫要再无辜怀疑人了。”

“不错。”左中也同意的点头,他们为习武之人,耳力都极其好。这赵大夫只是一寻常人,若是早就有预谋的偷听,他一早便会发现。

关雎将二人的话当做耳边风,她只看钱宁。

“赵大夫是府上的老人,足以信任。”钱宁笑道,同时慨然关雎的警惕心。

赵大夫满脸都是沟壑,他闻言咳嗽几声,感动道:“多谢大人的信任,否则老夫可真真是死不足惜啊。”

待赵大夫颤颤巍巍的蹒跚离开,直到不见任何背影,关雎才回到原位上:“原来是一场乌龙,是本公主太过谨慎小心了。”

“公主聪慧过人,又如此稳,若是合作,是我的荣幸。”钱宁笑道。

关雎喝茶,扯嘴角:“本公主前来就是为了跟钱指挥使你达成合作,既然是同一敌人,不如一起干掉他,你觉着如何。”

钱宁满意颔首:“自然,合作愉快。”

这话书房的侧边墙,站着本该离开的赵大夫,他本浑浊的眼睛微微眯起。一只信鸽落在他手中,赵大夫将已经写好的信放入内,拍了拍它的羽毛。

信鸽还没走出钱府就被截住,关雎将信取下,在钱宁等人面前展开信。

“娘,此时十两银票,您拿着。这是儿积攒许久的银两,您好生照顾自己,儿在钱府一切安好。”落款人是孙笋,此人是赵大夫的药童。

关雎面色不太好,她没想到居然是一封家信。

将这一切都看在眼底的赵大夫笑了笑,拍了拍在脚边的信鸽,这只才是真正承载的信。

“公主不如在钱府用膳。”钱宁笑道,心底不由叹口气。也不知这关雎究竟是太过聪明,还是太过不信任人,谨慎的有些可怕了。

此也闹了二个乌龙,看在她是合作的份上,他并未出言说不瞒。

关雎摆摆手:“不必了,若是在此用膳,定是会被人抓住把柄。”

“公主走好。”钱宁亲自起身送关雎离开。

董栋和左中倚靠在门上,互相看眼,后者问:“你觉着这公主能信任吗。”

“能。”董栋颔首,“能从她眼底看到清晰的恨意,想必那苏首辅在某处得罪过这公主吧。”

左中想起关雎说的身败名裂五马分尸的话,不由打了个哆嗦,啧啧道:“果真是最毒妇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