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看到人影的马大哈等人都顿住,心底起了波涛,此时也忘了如何组织语言能力,皆是望着那被闪电照耀发光的身影张大嘴巴。
突然,身影转身朝他们来,身后的闪电也丝毫不放过,步步紧追。
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便见苏哲蹿到他们身边,还露齿笑了一个,由于他肤色过于白。几人如同见到鬼魅,只感周遭的空气也冷了几分,严寒从脚底下钻出来,全都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刺啦刺啦,马大哈被闪电劈中,全身抖动抽搐,电流走遍他的每一处。
米长及时反应过来,大喊一声:“跑!”
可惜晚了!话音刚落,闪电似心有灵犀似的,将这几人都串起来一块儿电。
几人动作同步,前后左右上下抖动,苏哲全身而退站在后边看着,此时他觉着应该唱一声:“让我们一起摇摆。”
凄惨声过于大,将龙山寨所有人都惊住,全从个个屋子跑出。
地下躺着十一具全身漆黑还冒着烟的尸首,二寨主蹲在地上从他们身上都搜寻出一根铁针。虽不大,但能看出这定是有人有意为之。
二寨主阴冷无比的环顾四周,其余人都胆怯的低头,并不敢与他对视。
“阁下究竟是何人,不妨现身吧。”二寨主突然开声。
马贼们都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突感凉意。似是从酷暑一下子就变成爱好的寒冬,他们齐齐看向这股冷意的来源处,只见屋檐底下站着一个人。
苏哲下阶梯朝二寨主走去,马贼们心底大惊,纷纷让步。
“是你?”二寨主打量苏哲,眼底闪过丝轻蔑,“你让本寨主猜猜,你究竟师从何方?”
苏哲勾唇,撩起眼皮看他:“看来是你们这龙山寨不行,光是寨主就好几个,那村子里那个死去的寨主又是排老几?
“三寨主居然死了!?”马贼们错愕不已,望着苏哲,悄无声息的往后退一步。
随着话音落下,大寨主现身,骂骂咧咧:“究竟是何人吵本寨主睡觉,想死啊。”
“你大爷我。”苏哲冷笑声,随后消失在原地。
大寨主腾至屋檐上,亲自去找苏哲的去处。
突,从竹屋里出来一五岁孩童,还揉着惺忪的睡眼。见平地里聚集了大波人有些疑惑,他有些懵的走到正中央,抬头望着屋檐:“出了何事,怎一觉醒来,这些英雄们都到了屋檐顶上。”
大寨主见着孩童,神色中闪过丝警惕,下意识的往四周看。
注意到他神情,苏哲转移目光定睛看孩童,看上了好半儿都未发现问题。直到孩童突然转身朝着他所待的方向,一眼便看见躲在树上的他。
与此同时,苏哲也看清楚孩童的体内有一只蛊虫,十分之大。
奇怪的是,孩童并未指出苏哲所在的方位,而是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既好奇又带了丝邀请。
为何能看出他身上有蛊虫,却是看不出那些死士的,苏哲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自个是有透视眼?
系统突然波动,苏哲感知,脑海里瞬间出现阁楼的二层,有一本书在发着光泽。想也没想,苏哲直接用意念取出,下一刻,书便到了他的手上。
迅速翻开,有一行字尤为的显眼。
“主蛊的载体,需得童子身,心性纯者。若是毁于主蛊,载体灭。”
苏哲迅速抬眼看那孩童,难不成要杀了这孩童,才能一举将这些死士都给解决。如此所为,似乎有些难以下手啊。正在他纠结时。
孩童突然举起手指着他的方向,朗声道:“那树上藏匿着一个小哥哥,可否让他下来陪我玩儿。”
闻声的大寨主和马贼都朝西侧的大槐树看去,果然是见着坐在树上的苏哲。
大寨主眼底闪过丝亮光,死士们迅速朝苏哲飞起,且用的招数还是四面八方围着他。
大槐树的树叶被这股厉风的吹的树叶直接往下掉,呼噜噜的风吹的人眼睛都有些睁不开。长剑刺向苏哲,全方位无丝毫缝隙,头顶上有在打转的长剑,左右二侧甚至是脚板底下也有长剑。
苏哲端着杯子悠悠抿了口茶水,微微扬起嘴角,将茶杯往前方一扔。化成一道风直接朝大寨主的脑门去,速度快到压根让人反应不过来。
嘭!噼啪。
杯子掉落在地上,马贼们都被吓一跳,愣然的望着大寨主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
大寨主的额头被磕破皮,血直直的从额头流下。他将目光移至到地上已经成碎片的茶杯,心突然钝痛,光是看质感便能看出这是个价值连城的茶杯。
居然?居然!摔了,且就如此作为武器给摔碎了?
真真是太过于残忍,心性可忍,那可爱财之心不可忍!
大寨主的头发肉眼可见的成了个爆炸头,根根发丝被立起,整个脸也是青紫无比。他朝天空怒吼声,五指张开,眼神阴狠无比的朝苏哲而去。
这变化也恁大了,苏哲看的是瞠目结舌,他一手握着红剑,另一只手握着白剑。双剑交叉,后往左右挥去,威力将周遭盘旋围绕着他的剑都被弹开。
且这些剑都被震的转了个方向,朝死士而去。
大寨主瞳孔微缩,这苏哲居然有反噬力量。所谓反噬,就是将敌方抛过来的武器或者攻击,轻易改变其轨道,原路返回攻击其主人。
随着自身的功力提升,反噬的力量也会越来越庞大,达到最高的层次便是可以吸收日月之光进行修炼。显然眼前这七岁的孩童还不知他自身隐藏着的力量,否则早就会使用出。
只因这反噬力量还可吞噬的敌方功力,也就是说可以直接将敌人的功力吸收,再进行转化为全部想吸收。
可想而知,这是多么的逆天。
他一定要得到这股力量!大寨主眼底有着讶然,更多的还是贪婪和阴毒。
将大寨主的神色变化都看在眼底的苏哲还恍然不知,直到招招致命又狠厉的阴掌落及在他身上,苏哲整个人如同被击中的鸟,直线往下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