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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天降:腹黑邪王惹不得 萌妃天降:腹黑邪王惹不得 第61节

另一个男子,也是院中护卫。

一番检查后,凤微月看向第二个男子,问,“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王敬。”叫王敬的护卫说道。

“舌红苔少,阴虚火旺,脉象细微,视为虚弱之兆,热毒滞留肠中,时间已久,顾脏器受损,为阴虚痢症。”

凤微月将王敬的检查结果,缓缓道出。

王敬听后,脸色一白,又有些磕磕巴巴的道,“属下不明白大小姐的意思。”

“那我说的我通俗一些,就是你这身体里,有严重的痢症,导致你食欲不振,身形消瘦,体虚气弱。”

凤微月眉梢一挑,意味幽深的道。

一旁,众人不解,凤微月没事说这些干什么?

不过关键的是,大小姐竟然会医术?

“多谢大小姐指出属下身体的不足。”王敬低着头,向凤微月道了声谢。

“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凤微月神色渐渐冷了下来。

又一字一句的道,“所以,你也知道自己有此症,也经常用羊油混合其他的药服用,对吗?”

听到羊油二字,王敬身体一颤,嘴唇一哆嗦,连忙否认,“属下不明白大小姐的意思。”

一旁,春华终于明白了。

难怪府里会突然出现羊油。

虽说很多人家会用羊油煮东西吃,可太傅府一直用的大豆熬制的油,从未出现过羊油。

却没想到,会医术的大小姐,已经想到了另外一层。

所以才召集翠竹院所有的下人。

“不需要你明白,来人,先把他捆起来!”凤微月吩咐道。

话落,有两个护卫上前,将王敬捆住。

“大小姐,你没有证据,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是要屈打成招!”王敬不停的挣扎着,对着凤微月吼道。

凤微月却不理他,又看向春华,“父亲那里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吗?”

春华悻悻的点头。

凤微月起身,直接走向外面。

一路走到安宁院后,一直守在门口的萍儿,拦住了凤微月,“大小姐,老爷和安夫人歇下了,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

“你最好现在给我通报一声。”凤微月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容。

“大小姐,有事还是明天再来吧,若是打扰了老爷的好事,小心惹怒了老爷,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萍儿今日得了命令守在门口,这会儿根本不将凤微月放在眼里。

凤微月挑眉,“是么?”

话落,只见凤微月抬手将安宁院挂着的灯笼取了一个下来,伸手一抛,将那灯笼抛向了安宁院里面的一扇木窗上。

木窗上糊着一层窗纸,接触到明火后,木窗很快就燃了起来,并且大面积的燃烧开。

“大小姐,你竟敢在安夫人的院子里纵火,你实在胆大包天!”

凤微月冷笑,“有种你就让他们着了火也别出来!”

安宁院里着火着的突然,那些护卫们见到此景,纷纷往厨房的方向跑去,跑去接水。

这边火势渐渐的蔓延。

整个安宁院乱成一团,只听不停有人扯着嗓子喊道——

“不好了,来人啊,走水啦!”

第96章 那你现在不也没死成吗?

没多久,凤微月在门口等着,就见凤太傅和安氏从一片慌乱中跑了出来。

跑到门口的时候,两人神色慌张,连外衣都没整理好。

“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走水了?”安氏朝着站在门口的萍儿看去,语气不善。

萍儿立即跪了下来,带着一丝哭腔道,“是大小姐故意纵火的。”

“什么?”一旁凤太傅一脸不可置信,朝站在门口的凤微月看去。

“你这个畜生!”

话落,猛地一抬手,就要朝着凤微月的脸打去。

一巴掌还未下来,凤微月伸手,扣住了凤太傅的手腕,甩开了他的手,“父亲只顾留恋温柔乡,却不知我母亲见了红,连胎都差点保不住么?”

“你说什么?”凤太傅一怔。

就连一旁的安氏,也是愣了一下,似是有些没想到。

心中狂喜席卷,但下一刻,消化了一下凤微月的话后,听那语气,白氏似乎又没什么事了。

安氏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瞪着凤微月,“那大小姐也不该深夜纵火,你是故意要给夫人出气,准备烧死我和老爷吗?”

“那你现在不也没死成吗?”凤微月反问。

凤太傅最近真的快被凤微月给气死了,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竟然都敢在府里纵火了。

正要说话时,只听凤微月阴恻恻的道,“我已经抓到了陷害我母亲的人,父亲要不要先去看一眼?”

“我先去随你去看一眼,不过纵火这事儿,凤微月,我和你没完!”

凤太傅说罢,朝翠竹院的方向走去。

安氏见此,也急急的跟上了凤太傅的脚步,准备去看看怎么回事。

已经是深更半夜,太傅府却闹得一团乱。

此时,太傅府的大堂里,除了白氏,几乎所有人都到了。

这府里大半夜又是夫人出事,又是走水的,大家连个安稳觉都来不及睡。

凤清允赶来的时候,见到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王敬后,身子一颤,眸间划过一抹惊慌之色。

这一幕,没有逃过安氏的眼。

安氏不禁往凤清允投去一个眼神。

凤清允被安氏这么看着,莫名有些的心虚,别开了眼。

安氏心间一沉,心中了然。

此时此刻,只能暗骂凤清允自作主张,还被凤微月给抓到了把柄。

真是没用!

“怎么回事?”凤太傅喝了口浓茶,定了定神问。

凤微月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

等凤微月说完,王敬就哀嚎了起来,“老爷,属下在府里待了五年,一直忠心不二。虽然身子是有顽疾,可大小姐也不能凭这个,就说是属下陷害夫人,请老爷明察。”

王敬说着,目光时不时的飘向一侧的凤清允,眼内的爱慕之意,却怎么也遮盖不住。

凤清允默默的别开了眼,一双手紧紧的抓着衣摆。

“的确,你又没有亲眼目睹,又为何如此笃定是王敬做的?”凤太傅对此,也存有疑义。

“很简单,他的衣摆下方以及手上,还残留着羊油的味道,而他今日还并没有服用过羊油混成的药物,那你说这羊油是干嘛用的?”凤微月指着王敬衣摆最下面的地方。

果真有一摊的油渍。

至于王敬手上羊油的味道,也是她在诊脉的时候,闻到的。

“大小姐,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他今日没有服用过药呢?”安氏适时出声。

“你不信我,可以随便找个大夫来验,或者以父亲的面子,去宫里请个御医,也不是不可。”凤微月张了张嘴,语气内一派自信。

凤太傅权衡了一会儿,伸手招来岑管家,“去,将城西的赵大夫请来。”

一听要请赵大夫来,安氏和凤清允,均是脸色一变。

这位赵大夫,早年在宫中行医过,后因为脾气古怪,与太医院那些太医不和,便请辞出宫。

后来便在城西开了间医馆。

但平日也不接病人,只凭心情看诊,但诊金也分文不收。

不过经他手的那些病人,几乎都是药到病除。

换言之,是个有本事,又有脾气的。

赵大夫往年和凤太傅私交不错,因此平日里也会偶尔相约饮茶,今日定会给凤太傅一个面子。

静静的等着赵大夫时,王敬忽然觉得下腹部一阵的抽痛,随即一股恶臭在大堂里弥漫开。

众人纷纷捏住了鼻子。

凤微月退了几步,还补充一句,“痢疾就是这样,有时候一旦发作,憋都憋不住。”

凤太傅今日看凤微月特别不顺眼,听到这话后,也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不理她这茬。

凤清允却有些坐立难安起来,不时的看向安氏。

安氏埋怨的看了她一眼,还是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谨慎一些,可别关键时刻出岔子了。

等了小半个时辰,就见一脸倦容的赵大夫走了进来。

凤微月朝那位赵大夫看了过去,年纪和凤太傅看起来差不多大,四十多点的样子。

但这脸长得凶神恶煞的,一看就是个臭脾气。

“老凤,怎么回事?大半夜的把我叫来,还让不让人睡了!”赵大夫不悦的看向凤太傅,话虽不满,可额头细密的汗珠,还是表明了他先前的紧张。

“事发突然,实在没法子了,只好请你过来一趟。”凤太傅一脸歉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