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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娇养了渣男他叔 重生后,我娇养了渣男他叔 第69节

那一刹那,眼里带有了一丝自行惭秽的感觉。

只见楚昭荣今日一袭红裙,灼灼清艳。

萧怀烬喜欢她穿得像个小妖精一样,对他勾魂摄魄。

她担心他会恼她放他鸽子,所以今日特地打扮过,才来的。

公主从未见过如此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不由细想,这个女子与摄政王究竟是何关系?

“你是何人,为何要教训我的仆人?”

公主年方十五,刚及笄,名纪长乐。

楚昭荣看了眼面前的萧怀烬。

男人的眸子里幽深,他似乎想旁观,看看他的小荣儿,能给他什么惊喜,玩出什么把戏来。

他淡然,勾起唇角,拂袍落座,饮茶。

楚昭荣暗暗瞟他,他居然还想看热闹!

这狗男人。

她恢复从容,对公主说道:“公主的这位下人,嘴巴实在是太脏了。我只是听不下去,想让这刁奴闭嘴而已。”

楚昭荣睨了眼地上叫屈的老妪。

老妪惶恐的说道:“公主,老奴能说什么话啊?这位姑娘再怎么样也不能打人吧,老奴的脖子上,可都有针眼为证啊!”

说着,要让众人看。

可公主看了一眼,却愣是没有看见什么针眼。

楚昭荣很是从容,她的银针一落,断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萧怀烬起身,他提步走到老妪面前。

他俯首淡淡看了眼。

“针眼何在。”

他语气冷沉,对公主道:“公主便是这样管教下人的么。还是,在戏弄本王?”

老妪脸色大变,连忙磕头求饶。

“摄政王饶命啊,老奴说得句句属实,老奴也不知为何会……”

难不成,这丫头的医术高明!

竟能做到施针不留针眼?

公主纪长乐有些不悦,说道:“我的下人跟了我这么久,从来不会撒谎。本公主相信她。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过,本公主也不计较了。”

“只是,摄政王。这桩婚事,你早晚要给本公主一个说法。”

“今日不早了,摄政王又有贵客。明日我们宫里见。”

纪长乐正欲带着奴仆离开。

可王府的守卫顿时围了过来,受到摄政王指令,不肯放她们走!

萧怀烬俊脸带着沉沉。

他伸手缓缓揽住楚昭荣,看了怀里的人儿一眼。

他的指腹摩挲,唇角勾起讥诮,说道:“公主不计较。本王却想好好计较计较。本王向来宠着小荣儿,容不得任何人欺负了她。”

“你们说说,这事本王该怎么处置?”

萧怀烬语气森冷,周身冷意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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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萧怀烬,你怀疑我?

公主纪长乐转过身来,问道:“摄政王,你这是要本公主向她道歉吗?”

看向楚昭荣,眼里带着深深的不悦!

凭什么,只不过是一个尚书的女儿,自己可是堂堂的公主!让自己给她屈尊道歉,这成何体统!

萧怀烬唇角冷勾,他声音淡淡道:“你说呢。”

他瞥向门外的王府守卫。

守卫顿时进来将地上的老妪给拖了出去,“胆敢冒犯王爷,拖出去打!”

杀鸡儆猴。

老妪惊声尖叫,道:“公主救我啊!——”

纪长乐提裙走近,将袖口里的书信以及画像,放在了桌上。

“摄政王,本公主接到你的画像,以及你给本公主写的书信。本公主喜欢你,愿意为你放弃二殿下的婚事,你把本公主骗到这里来,难道就是给我这样一个结果吗!”

书信,画像?

楚昭荣秀眸微动,她缓步走过去,执起了桌上的书信。

信纸上,苍劲有力的字眼,游刃有余。

信上说,希望公主能过来大启国摄政王府一趟,关于婚事,他有话对公主说。

这字迹……的确是萧怀烬的!

楚昭荣看向萧怀烬,她咬唇不语。

这封书信,究竟是什么情况,她暂且未知。

但只凭书信,却也不能就此定夺。

楚昭荣抬步走上前,带着清冷的气场。

她淡然的看向纪长乐,说道:“公主想必误会了什么。我会彻查这封书信,究竟是何人捏造,背后捣鬼。”

纪长乐脸色微变。

这个尚书之女,为何能有如此气场?

竟连自己这个公主,都显得几分弱势。若是继续纠缠下去,岂不是丢了自己皇家的脸面!

纪长乐质问楚昭荣道:“你彻查?你又是谁,你有什么资格代替摄政王彻查。你们二人,究竟是何关系?”

自己身为堂堂相国公主,却被耍得团团转,她绝不罢休!

楚昭荣十分从容冷静,说道:“公主既然问了,我也不会藏着掖着。我已与摄政王定下婚事,有婚书为证。”

她全程不恼,带着坦然自若。

纪长乐脸色苍白,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记耳光一样!

若是继续纠缠下去,只会更加没脸面。

还会显得自己不够大度。

纪长乐放下狠话,说道:“本公主宽宏大量,暂且退一步说话。但这桩婚事,我决不罢休!”

看向萧怀烬,说道:“摄政王,明日我们大启国大殿见!”

咽下这口气,纪长乐转身对萧怀烬行礼,看了眼被拖出去打的半死的奴仆,拿起书信和画像,心中愤恨就走。

丢人现眼的东西!

“走!”

纪长乐脸色难堪的出了摄政王府。

王府的守卫禀报道:“主子,是否放她们走?”

萧怀烬掀开衣袍,他落座在桌前。

他执起玉杯,唇启道:“放。”

他的王府,向来不留无用之人!

何况,他的小荣儿来了。

他没什么功夫,去在意别人!

守卫立即放人走。

萧怀烬却是道:“画像与书信,留下。”

他眼里带着一丝阴鸷。

守卫便将意思传达过去。

欺人太甚!

堂堂相国公主,顿时颜面无存,带着受伤的奴仆,咬牙切齿的把画像和书信放下,坐着马车离开了!

守卫把画像与书信拿了过来,跪地呈给主子。

萧怀烬修长的手指捏住书信。

字迹都是仿的他的,很好。

他冷冷勾起一抹叽嘲,冷声道:“下三滥的手段。”

当即,便引火烧了。

只剩残屑,洒落在地。他冷峻的脸庞格外阴沉。

楚昭荣看向画像,她拿了起来。

“萧怀烬,这个暂且不能烧。”

她摊开画像,观察上头的笔触与风格,便说道:“我们可以顺着这画工,去京城里找人,查一查究竟是谁做的这事。”

楚昭荣把画像给缓缓卷起来,就发现男人在挑眉看着她。

她被他看得有些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