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重生后,我娇养了渣男他叔 重生后,我娇养了渣男他叔 第165节

他声音沙哑,勾了下她挺俏的鼻尖。

楚昭荣低头亲了亲他的手指,她又抬头亲了下男人坚毅的下颚线,继而往下亲了下他的喉结。

她轻声道:“那等我睡着了,你再走好不好?”

像是在跟他,讨价还价。

萧怀烬喉头滚动,他炙热的眸子凝视着她。

他擒住她的手腕内侧,吻了一吻。

“好。”

他又吻了下她莹润的指尖,她的鼻尖,雪白的下巴。

泛着淡淡清香,雪白的脖颈。

他的荣儿,浑身都是个宝。

楚昭荣只觉被他这样扰的,都要睡不着了。

她才累的从他被窝里出来没多久呢。

她闭上双眼,甜甜的睡去。

从前梦里都是腥风血雨,满是梦魇,眉头向来紧皱,午夜梦醒时泪湿枕头,可如今,有他相伴,她梦里再没有出现过那些黑暗。

“萧怀烬,你要永远爱我。”

楚昭荣睡前,喃喃的呓语。

这辈子,都赌给了他。

她绝不后悔。

萧怀烬催动内力,一股热流不断的涌现进人儿的体内。

他让她浑身的冰凉,都变得炙热。

他吻了下她的唇儿,低声道:“荣儿,有本王在,不冷了。”

热流源源不断的涌现,楚昭荣浑身都暖和不已。

萧怀烬抽身,回府。

他衣袍随风猎猎作响,房门紧闭。

马夫才把礼送过去,过来回禀道:“摄政王,奴把礼送过去了。要回王府吗?”

他启唇道:“回。”

男人一袭貂裘披风,随风而动。

马夫感叹,深夜如此寒冷,摄政王还执意亲自把楚姑娘送回来,送回来还不算,还耗损了修为内力,把人给哄睡捂暖了,才走。

看来摄政王今夜,又要通宵达旦处理军务了。

真是谈情说爱与公事,哪边都不耽搁啊。

论说世间痴情种,自家摄政王必占一大头。

风雪一夜,屋里却格外暖和。

第二日,雪停了。楚昭荣睡得很餍足。

她睁开眼,发现男人已经离开了。

她咕哝了两声。

“昨夜留他下来,他怎么什么都没碰就走了。”

楚昭荣以为自己暗示的很明显了,留萧怀烬过夜。

纵然她已经被他弄过两个时辰,但歇了一路,早已恢复了精神,再弄一夜也不是不行。

她缓缓起身,去洗洗。

房门外,一双修长玉润的男子手指,敲响了房门。

楚昀一袭月牙袍,低低咳嗽一声。

“阿荣,可回来了。”

他的手里,端着一碗热汤。

楚昭荣心头一惊,二哥怎么知道她回来了。

她连忙从沐桶里擦干身子才出来,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开了门。

“二哥。”

她确定自己身上,没有萧怀烬的气息了。

楚昀上下打量了下妹妹。

但他还是留意到了,她的脖颈上被男人留下来的青紫。

他眉眼灼灼,看着那一抹痕迹。

“阿荣。你这里,是怎么回事。”

------------

第一百五十一章 你敢动本王的荣儿,试试?

楚昭荣低头一看,发现自己雪白的脖颈上,都是男人留下来的痕迹。

她的秀脸,瞬间微红。

她有一丝尴尬,竟就被二哥发现了。

“二哥,我……”

她连看兄长的勇气都没有了。

楚昀低叹一声,他抬手,温润的揉了下她柔腻的青丝。

他执起妹妹的手,带她回房里。

把热汤放下,他有意绕开她的痕迹,“阿荣。摄政王可弄伤了你?”

作为兄长,撞见一次他可以忽视。

但这是第二次,妹妹身上又有这种青紫,可见当时的情形有多浓烈。

他无法做到,熟视无睹。

楚昭荣捧着热汤,她低声说道:“……没有,他很疼我,他舍不得伤了我的。二哥,你不要误会了。”

她知晓二哥这么多年来,都是独身一人。

也从未给她找过嫂嫂。

所以二哥不清楚男女之间的情爱是这样的,也可以理解。

楚昀不解,他俊脸温润,声音轻声道:“摄政王若疼你,为何你身上满是青紫?阿荣,你与二哥说实话,好么。”

他看着,满眼心疼。

他从小抱着疼,也舍不得打她,她身上哪里这样青紫过?

楚昭荣脸更红了。

她恨不得钻个地洞进去。

明明哥哥比她年长几岁,怎么这种事情,还要她这个做妹妹的解释啊。

她此刻很窘迫,该怎么跟二哥说呢?

说她一点儿都不疼,还很舒服。这青紫,就是爱意的见证。

“阿荣不知该怎么说……但二哥日后若有了妻子,便知晓了。”

楚昭荣低叹一声。

她的二哥,如此温柔。

日后的二嫂嫂,想必也极是幸福的。

萧怀烬在那方面,的确是浓烈了一些,所以才会在她身上,留下这些痕迹。

楚昀抿唇不言。

他白衣温润,房外一阵清风,他低咳了一声,苦笑。

这副残破的身子,又有哪家姑娘愿意呢。

他这般想着,缓缓摇头,起身将房门掩上。

蓦然,楚昀走到房里放药膏的地方,寻到药膏,来到桌前。

“阿荣,过来。二哥为你抹药。”

他声音温柔,两袖生风。

楚昭荣想了想,还是凑过去了,她微微仰起雪白的脖颈,让二哥帮自己擦药。

但她好想告诉单纯的二哥哥,这根本不用擦药的。

她轻叹一声。

兄长们都太宠她了。

“二哥,你手有些凉,我还是自己来吧。”

楚昭荣见二哥手指白皙匀称,但指尖触碰时有些凉意,她不习惯。

楚昀一怔。

他缓缓低身道:“抱歉,凉着阿荣了吧。”

他眸中带着自责,收手进袖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