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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乙哥,奴也有一桩喜事,要与小乙哥知。”
“呃?”
“刚才遇到大郎,他与奴知,说是白矾楼东主已过问楼中事务,还说得知和小乙哥勾当没了,很不高兴。白矾楼东主,愿意购入咱家熟肉,每日五百斤。但不知咱家能否供应足,所以让奴回来问问,看小乙哥心意。”
哈,还真个是好事成双啊!
玉尹和白矾楼之间,没有任何恩怨。
此前他和白矾楼之间的种种纠葛,说穿了也只是他与俏枝儿之间问题。
而今,他报复也报复过了,还胜了冯超。
对俏枝儿恨意,自然也就没那么重。既然白矾楼愿意修复关系,他也不可能拒绝。
当下,玉尹道:“此事便由九儿姐做主,? 我没意见。”
燕奴自然是希望和白矾楼重新勾当,见玉尹点头,燕奴粉靥,笑容更浓。
若这么一算起来,每日五百斤熟肉,也能有五六贯纯利。
再加上之前千金一笑楼十贯利润,还有这铺子里的利润,三百贯债务,绰绰有余。
“二姐,干脆让廿九哥来帮忙吧。”
燕奴拉着张二姐商量说:“日后铺子里会很忙,只是那熟肉,怕你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念旧哥老实勤快,每日在染坊里勾当,也忒辛苦。何不来铺子里帮忙,就按照他在染坊里的工钱,这样也可以轻松一些。
小乙哥,你以为如何?”
杨廿九的工钱,一月下来也就是那么多。
如果这生意做起来,倒真算不得事情。可玉尹心里,还有另一番打算。
他想自开封离开,难不成要带着杨廿九一家?
可是燕奴既然开口,玉尹也不会薄了燕奴面子。当下他点点头,笑道:“自家也觉着廿九哥合适,却不知廿九哥是否愿意?我倒也没意见。”
“愿意,他自然愿意。”
张二姐连连点头,表示应承下来。
染坊工作累,对身体还不好。二姐每日看着杨廿九做工辛苦,早就不忍。
如果能在一起做工,当然是好事。
每日五六百斤熟肉勾当,听上去似乎很多,却也比在染坊做工轻松……
“不过,每日做这许多熟肉,只怕家里不好营生。
要有个作坊才好,也不会脏了院子,小乙哥和九儿姐住着也不甚舒服。”
燕奴笑了!
“这事朱成也有说起,就在前面夹道小巷里,有一空屋,两层楼,也很简陋。那空屋是白矾楼的产业,如果小乙哥愿意,可以赁给咱们,赁钱一月3贯96文足。奴刚才去看了那处空屋,倒也合适,正好成作坊。”
玉尹道:“大郎升职了?”
这些事情,本不该朱成出面。
可他现在不但出面,还隐隐有做主趋势,令玉尹不免感觉奇怪。
“是啊,升做了管事。”
果然是升职了!
玉尹想了想,便答应下来。
如果按照这情形下去,再入了蒋门神那些人行当。还了郭京的债务之后,玉尹也有把握,半年里赚上一些身家,难度应该不大。到时候去临安……不,而今还应该是叫杭州。去杭州置办下产业,当难度不大。
只是这人面关系,少不得又要重新认识。
玉尹心里很是矛盾,即想要搬走,躲避靖康之乱;又希望留下,继续在这东京生活。
揉了揉鼻子,把这念头抛在脑后。
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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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河畔店铺林立,布幌飘扬。
一座茶楼边上,建有一座庭院。三进三出,面积虽不算大,却极精致。
这庭院,背靠汴河。
闲暇时还能欣赏汴河风景,颇具匠心。
在院中一座小阁楼里,封宜奴慵懒靠着栏杆。一身翠绿色长裙,衬托出婀娜风姿。那精致而动人的粉靥上,此际正流露出一抹淡淡笑容。
“小和尚,今日怎地有闲暇,来奴这边?”
在堂下,站立一个青年,神情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封宜奴笑嘻嘻开口,青年那张脸顿时红了。只不过,那双滴溜溜的小眼睛,却有意无意的在封宜奴胸前丰腴扫过来,扫过去,甚是有精神。
‘小和尚’名叫莫言,是大相国寺里,正经的受戒僧人。
别看他满头黑发,实际上全都是假发。
“小生……小僧昨夜在杀猪巷,偶遇那马行街玉小乙。
他当时正急着使钱,拍卖曲谱。小僧记得,姑娘甚喜玉小乙曲子,便倾尽所有,从他手中买下曲谱。今日才从玉小乙处取来,特来献于姑娘。”
“你这小和尚,明明是出家人,却跑去杀猪巷……”
封宜奴掩着嘴,吃吃笑了。
但旋即,她便说:“如此,且拿来吧。”
莫言连忙从怀中取出曲谱,走上前双手呈上。
当封宜奴从他手里拿走曲谱的时候,肌肤碰触,香风萦绕,直个让莫言好销魂。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暗自怀念那温香软玉的刹那接触。
这身下的尘柄,竟可耻得硬了!
好在他衣袍宽大,不至于露出破绽。
但是看封宜奴的目光中,却又多了几分倾慕……
封宜奴接过曲谱,并未急着看。
妩媚眸光在莫言身上扫了一眼,直个叫莫言心里大叫:真个是销魂!
“真不明白,你这小和尚明明凡心甚重,你家师傅却还要留你。
这曲谱,使了你多少银子?”
“啊,此小僧赠送姑娘,何谈银两?”
“你这小和尚不老实,若真个要送奴家,何必非要奴家亲自见你?
好啦,休要呱噪,但说无妨。”
“这个……”
莫言露出扭捏之色,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启口。
半晌后,他突然一咬牙,似下定决心,“小僧从玉小乙手里买来,是五十贯,姑娘喜欢,便原价与小僧便是。”
封宜奴笑了,“五十贯若在昨日,确贵了些。
不过放到今日,确是大大便宜……小乙与冯超斗琴,从此这开封府中,便有了名号。况乎他那首诗,嗯,奴记得是叫《登岱》,对吧?虽人在市井,才名已显。这样吧,总不能是小和尚吃亏,奴再加上一百贯,一百五十贯买下这曲谱。这个价钱,小和尚可有意见?若不成,还可商量。”
发财了,发财了!
莫言心中咆哮不止,可脸上却一派失落之色。
“姑娘这般豪爽,小僧本该欢喜。
只是,小僧今日来,确是诚心诚意献谱,姑娘这般……”
“二百贯,若在呱噪便算了。”
“那小僧恭敬不如从命!”
十六贯,有木有?
二百贯,有木有……
莫言心中狂喜,本想要小赚一笔,顺便能得见心中女神容颜。却不想竟是十倍的利润……玉小乙啊玉小乙,你可真是贫僧财神,贫僧福星。
二百贯,白矾楼里找姐儿,一个捶腿一个揉肩,贫僧怀里还要再来两个!
封宜奴并没有挽留莫言,便把他打发走了。
“妹妹,那小和尚真个不老实。
明明是十六贯买来谱子,到你这边,转手就是二百贯,你真个太大方了。”
莫言前脚刚走,却见屏风后转出一个白衣丽人。
未施粉黛,素面朝天,却美得动人。
那气质,俨然大家闺秀,在冷漠中,却别有一番妩媚。冰与火完美和谐荣誉她一身,只站在那里,就令人怦然心动。封宜奴更也随之容颜失色。
“师师何必在意?
那小和尚便是如此,既然辛苦了腿脚,便宜他又有何妨?”
“若你便宜了那个玉小乙,奴也无话可说。
只不喜出家人这般……你与他银子,他必然去风花雪月,坏了佛门清名。”
“嘻嘻,却忘了师师笃信佛祖。”
封宜奴浑不在意,笑嘻嘻站起来,走到了那白衣丽人面前。
那白衣丽人接过来,打开看时,眼睛不由得一亮,忍不住赞道:“好字!”
“哦?”
封宜奴好奇探头过去,看到那纸上字迹时,也是一惊。
“没想到这市井中一个肉贩,却能有如此好字,怕是官家亦不遑多让。”
“那倒未必。”
白衣丽人道:“官家书法纤柔,自成一派,已有总是风范。
而玉小乙这字笔法飘逸,乍看也是自成一家。可若是仔细看,还是有些匠气,算不得宗师。想必他尚未融入神魂,若成功,才算得一派宗师。”
封宜奴忍不住吃吃笑了。
“却忘了姐姐对官家书法深得三昧。
不过这玉小乙真个不凡,竟能写出如此好字,比那些太学生强上百倍。”
“这话,倒也不假。”
白衣丽人说罢,便把曲谱收好。
“妹妹真要退出吗?”
“正是。”封宜奴脸上露出怅然,轻声道:“在这勾栏瓦肆久了,也真个累了。若不是司马大官人苦苦挽留,去年时便已退出。不过我答应,要为潘楼捧起一位上厅行首。徐婆惜倒有些资质,可惜还不足以取胜。”
白衣丽人却沉默了!
封宜奴的话,何尝不是她的写照?
看似风光,却危险重重。想要退出,又身不由己。
封宜奴是因为人情债身不由己,而她呢?
“妹妹若真想捧起徐婆惜那妮子,也不是没有办法。
眼前便有一条捷径,只看妹妹是否愿意去尝试……妹妹可还记得,玉小乙当日在大相国寺,后来使得那曲子吗?”
说到这里,白衣丽人粉靥一红。
她可是清楚记得,那日玉尹把曲谱使到疯魔时,竟让她不由自主有了高潮。
每想起此事,她便感到羞耻。
哪怕而今重提起此事,犹自觉得身体中,似有冲动……
封宜奴道:“那曲子,奴当然记得。”
“自家能够感觉出,玉小乙曲谱中,似有故事存在。
何不请他编曲,把那故事写出来,而后使徐婆惜演习献艺,当能造成轰动。”
封宜奴闻听一喜,“能成吗?”
这编曲写故事,要有功底,非等闲人可以当之。
白衣丽人笑道:“能做出‘厥初造化手,劈此何雄哉’的人,又何必担心呢?坊间不是说他为谪仙弟子,天生星宿?正可借此机会,捧出徐婆惜……只是而今再想要买来曲谱,怕大不易。妹妹最好早些动手。”
封宜奴微微想了想,点头应下。
“此事,就交由奴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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