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贞观唐钱 第六十三章 师徒交锋

李格跟着长孙走了。和李格动手的事也让裴氏知道了。钱欢挨了棍子,裴氏的短棍整整十棍子。和皇子动手打架。裴氏说这次还好李格和皇后娘娘都没有深究。至于牛见虎惩罚减半。同样五棍子抽的牛见虎嗷嗷直叫。

‘欢儿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吴王贵为皇子,现在很受陛下宠爱。你当时怎么不阻止。’

牛见虎委屈瘪瘪嘴,这事是自己能拦住的呢,别说拦着,就是迈出一步就会被那群侍卫拿下。而且钱欢是属于偷袭。心里想不能说出来,这时候找理由会揍的更狠。

‘从今晚开始。你们两个都回到自己的院子。不准出来,尤其是欢儿,教书的先生已经请到了。每日上午和夫子练字。下午也不用去店里了。我会让管家去盯着。把念儿他们两个的学习时间改到下午。至于见虎。你就在自己的院子里呆着吧。’

该来的还是会来。夫子这个噩梦终于笼罩了钱欢。想想每日和一个胡子都白了老头之乎者也。这种痛苦无法言说。

‘一切听从婶婶安排。小侄这就回房中。没有婶婶的允许,绝对不会踏出半步。’

既然不能反抗,只能默默的享受。牛见虎耷拉这脑袋蹭会房中。一步一后头,只希望能听到裴氏改变对自己的惩罚。回到自己房中都没有听到裴氏的声音。牛见虎绝望了。睡吧。

一夜无话。

次日钱欢早早起床。不能给牛伯伯和牛婶婶在夫子面前丢了颜面。在院子中摆好两个桌子,一个是自己的,一个是夫子的。没有茶准备一杯热水。毕竟年龄大了。冰镇的会不好。桌子上又放了一把扇子。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等夫子来给自己上课。

夫子来了。和钱欢想象的差不多。一身青色长衫,手中拿着一卷书。和一把戒尺。张士广本就是裴氏的启蒙老师,纷乱年间变开始隐居,守着自己的良母田地和一头老牛,生活也算自在。耐不住裴氏的几次相邀。不得不过来教这个奇人子弟。

张士广走进钱欢的小院,发现桌椅已经摆在院子里的大树下,一个少年用隔着撑着脑袋发呆。张士广看到这场景,心情好了一半。

‘咳。你就是牛夫人的子侄钱欢?老夫张士广,受牛夫人相邀,来教你读书识字。’

钱欢被张士广的一声咳嗽打断了发呆,见一个白胡子老爷子进来,听完介绍后,立即起身。【零↑九△小↓說△網】

‘学生钱欢,见过张师。’

‘不错,没有裴氏口中的那样顽劣。你那牛婶婶曾经也是我的学生,所以你要心里起什么小心思。我手中戒尺不会因为你是她的侄子手下留情。’

‘那是。严师出高徒。这个道理学生懂得。’

‘好。那现在开始上课。识字多少。千字文可学过?四书五经可会背诵?’

钱欢想了想,千字文是啥,我知道新华字典,四书五经?经不应该是和尚念的么。听都没听过,上哪学去。

‘学生不曾学过。学生曾有过一位老师,他并有教我什么四书五经。’

‘哦?那老夫到想要知道,连千字文和四书五经都不教的老师会教什么。’

‘学生学过百家姓,三字经。数学运算公式。等等等等一些。’

‘那你被给我听听,这三字经是什么。’

钱欢想了想。张嘴就背。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

‘继续,怎么停下来了?’

钱欢挠挠脑袋。不好意思的看着张士广。用蚊子声音道。

‘这应该是十分之一,后面的让我忘记了?’

张士广气的手有些发抖。看似三字经简单,但是每一句去解释都蕴含这大道理。竟然想你忘了?

‘呼。你。你这劣徒。背那百家姓。于老夫听听。’

钱欢有些怕了。百家姓自己也记不全了。真不应该得瑟自己学过。用蚊子声哼唧百家姓。张士广一戒尺排在钱欢的桌子上。

‘大点声。老夫已是古稀之年,你这声音我怎么能听得到。’

‘赵钱孙李,周吴正王。’

钱欢霹雳啪啦都开始背,这个记住能比三字经多一点。因为小时候识字后翻百家姓在给自己选了一个钱字。

李士广点点头。

‘还不错,虽然没有全部背出来。但是比那三字经要强的太多。既然你学习过数学。那老夫在考考你。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

钱欢听了问题后笑了。这简单。小学时候就会做了。

(4*35-94)÷(4-2)=23

‘张师。这个没什么难度。二十三只鸡。十二只兔子。不知道可对。’

‘这么快?这个还简单?换做老夫,也要计算一会。你小子怎么这么快。’

‘这种问题。小时候我就不做。不如学生出一道题给张师试试?’

‘来。看你小子有什么难题。’

‘有三个人去住旅馆,住三间房,每一间房十枚铜钱,于是他们一共付给掌柜三十枚,。第二天,掌柜觉得三间房,需要二十五枚铜钱就够了于是叫小弟退回五枚铜钱给三位客人,,谁知小弟贪心,只退回每人每人一枚,自己偷偷拿了两枚,这样一,便等于那三位客人每人各花了九枚铜钱,,于是三个人一共花了二十七枚铜钱,再加上小弟独吞了不两枚,总共是二十九枚.可是当初他们三个人一共付出三十枚那么还有一枚铜钱呢?’

张士广边听便在纸上记录。一手的小楷,写的十分漂亮。钱欢羡慕不已。之身投入到题海的张士广没有时间理会钱欢。钱欢也乐得自在。用胳膊支撑这脑袋。嘴里叼着一根毛笔。望天发呆。

只不过一切都落在了裴氏的眼里。